分卷閱讀853
夫?!?/br> 余教授生怕廖主任激怒了余秋,他好歹給人當了差不多一年的老父親,知道這丫頭的特點是吃軟不吃硬。你要是硬犟著她的話,說不定她會跟你翻臉。 “行了,小秋扎根農村的心你還看不到嗎?”余教授頭痛,指著何東勝道,“她都在楊樹灣給自己找對象了?!?/br> 大概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想太過于深入人心,廖主任的心氣可算是稍微順了點兒,只朝余秋重重地哼了一聲。 余秋在心里頭磨牙,看在廖主任前途未卜怪倒霉的份上,她就不跟這家伙一般見識了。 門外響起了宿舍管理員的聲音:“余秋,你爸爸跟你哥哥在嗎?快下來,有人找?!?/br> 還沒等余教授他們動身,找他們的人就已經迫不及待先上宿舍樓來。 進了房門,那穿著灰色列寧裝的人言簡意賅:“你們趕緊跟我走,主席要接見你們,動作快點兒,主席工作很忙?!?/br> 他的話簡短有力,如同晴天霹靂,一聲驚雷直接炸在眾人頭頂。 廖主任結結巴巴:“你,你說什么?主……主席?” 虧得他雖然理智全失,心中的最后一道清明卻仍在,沒有問出哪個主席這種蠢話。 那列寧裝同志朝他們微微點頭:“對,走吧。也不要帶什么東西了,回頭我再送你們回來?!?/br> 廖主任慌不迭地抬腳,興沖沖地跟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出門。 他暈暈乎乎地走到了轎車門前,準備上車的時候,卻被那列寧裝給攔住了:“同志,你是誰?送到這里就可以了?!?/br> 廖主任這才猛然驚醒過來,主席他老人家要接見的是楊樹灣人,沒有包括他這位前任縣革委會主任。 廖主任心中頓時打翻了醋瓶子,他現在可是楊樹灣大隊部的顧問呢,好歹也算楊樹灣人啊,怎么還把他摒除在外? 嫉妒使人丑陋,廖主任立刻鼻掀眼歪,整張臉都快要中風啦。 小轎車開走了,余秋在旁邊幸災樂禍:“領導一般不稀罕見干部的,誰讓您還是干部身份呢?!?/br> 廖主任氣得直翻白眼,怒氣沖沖地哼哼唧唧,又開始勒令余秋:“走,咱們再去找老石。今晚不打招呼,弄清楚人家住哪個房間,明天再好好拜訪?!?/br> 余秋正要負隅頑抗,想辦法推脫,那輛開走的小轎車居然又折回頭了。 前頭的列寧裝從副駕駛座上伸出腦袋,招呼廖主任,語氣頗為親切:“老繆,既然你是以前主管江縣工作的,那也跟著一塊兒去吧,說不定主席有空的話也會見見你?!?/br> 廖主任頓時將什么老石全都拋到了九霄云外,他歡快的簡直要踩著跳起中字舞來。 余秋看著他那歡天喜地的背影,嫉妒得面容扭曲。得意什么呀?她還是親手給總理開刀的人呢?她說過什么嗎? 還有這位同志,說起跟楊樹灣的關系,她更緊密些啊。既然都捎帶著順上了,直接順上她也沒什么呀。 那個小車不夠坐沒關系的,她可以直接坐在何東勝懷里。 然而車門關上了,灰色列寧裝壓根就沒有理會余秋,小車載著前任革委會干部這個得意忘形的家伙直接揚長而去。 余秋咬牙切齒,主席,你千萬可得多忙點兒啊,沒空見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Tian、臭寶他胖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鄭無恙 60瓶;yxw 10瓶;泡椒鳳爪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要去南方啦 雖然何東勝臨走之前, 讓余秋好好休息, 但是手拿鴻保書起誓,誰能在這種情況下還睡得著啊,那心寬成太平洋都做不到。 余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個勁兒的咬被角。綿羊數了100只,然后奔跑在大草原上, 一個個都變成了羊駝, 呼嘯而過的全是草泥馬。 余秋不停地蹬腿,嫉妒讓她直接膨脹成河豚。 憑什么呀?同志們,你們能不能摸著良心好好考慮一下,當初提出水面種稻種麥子林下養蘑菇種木耳水里頭養螞蝗是誰? 是我啊, 都是我。 說好的穿越者光環呢,為什么不能普照大地,還回回直接將我給漏了! 余秋心塞, 感覺自己也得端坐呼吸并且吸上氧氣了。 她唉聲嘆氣了半天, 想要索性起床開始寫人工生殖技術,又害怕不休息的話, 天亮了沒精神上班。 她按照林斌教她的推拿方法, 在自己身上折騰了半天,結果越折騰越興奮,腦袋瓜子簡直開啟了小劇場, 各種激烈的戲份輪番上演,分分鐘就要炸開來了。 實在沒轍,她又按照林斌教的那個所謂的空空**, 不停地念叨空。 悲劇又來了,念出來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就想著空字怎么寫。 各種字體的書法作品在她眼前不停地晃來晃去,直晃的她頭暈眼花,眼冒金星,完全空不下去。 人生苦從識字起,古人誠不欺我也。要是不認字的話,說不定她也就沒這些煩惱了。 外頭已經靜悄悄,不用看鐘表,余秋也知道夜色深了。她正絕望自己要失眠一整夜的時候,外頭傳來了小轎車行駛通過的聲音。 余秋立刻豎起耳朵,果不其然,過了沒會兒,何東勝已經悄悄繞到窗戶旁邊,輕輕敲著窗戶:“小秋,你睡了嗎?” 睡個屁,神仙也睡不著啊。 余秋趕緊翻身下床,迫不及待地開窗戶。因為她開的太急太猛,往外推的窗子還砸上了何東勝的鼻子。 倒霉的何隊長捂著鼻子,眼淚汪汪。 寒風透過窗子灌進屋中,凜冽的西北風卻撲不滅余秋心中燃燒的熊熊火焰,反而那火隨風越吹越旺,簡直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她胡亂地摸著何東勝的鼻子,兩只眼睛都渴望地盯著他:“怎么樣?” 何東勝勉強壓抑住了鼻子的酸水,壓低嗓子,聲音含混:“沒事,就是沒事了,我們來跟你報聲平安,我怕你晚上睡不著?!?/br> 天啦,他這么說,她更加心癢癢,更加沒可能睡著了。 “你說具體點兒啊?!庇嗲镆_,“到底怎么回事?” “有話明天再細說吧?!焙螙|勝催促她,“你趕緊回去睡覺,太冷了?!?/br> 外頭的氣溫差不多零點了吧,簡直滴水成冰,她居然就這么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窗戶旁,呼呼吹冷風。 余秋哪里耐煩穿回衣服,她就直接裹著大被子,重新沖回窗戶前,抓著何東勝的胳膊:“你快點兒說呀,你要急死我了?!?/br> 何東勝無奈,只得言簡意賅:“他老人家問得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