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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蘇遠抬眉,“你果真不是原來的那個白景行?!?/br>白景行:“……你就為了這個來?”蘇遠不置可否,只是將手上的匕首抽出了一半。秒送達人白景行一秒收起臉上的不屑,作少女花癡狀,“不愧是蘇遠大人!真是機智又勇敢呢!”出鞘的匕首貼著白景行的臉頰飛過,半個刀刃插進身后的石墻中。蘇遠冷笑:“脫衣服?!?/br>白景行:“……???”蘇遠從袖子里套出第二把匕首,慢悠悠道,“脫、衣、服?!?/br>白景行手腳利索,三秒之內脫得連底褲都不剩。蘇遠:“……”白景行看著他的視線,捂著胸翹起了蘭花指,“哎唷,爺你別這樣,知道你喜歡奴家,也不帶這么猴急的……”話沒說完,他便覺得□□一涼,低頭一看,第二把匕首貼著他大腿內側飛過。擦著一些不可描述的部位。蘇遠似笑非笑。突然,牢獄的門重重地打開,涼風卷進室內,白景行猛地打了個噴嚏。暈倒的裴印被噴嚏驚醒,看著面前的裸男傻了,喃喃自語著,“我是不是還沒醒?”走道不長,這里能清晰地看見門那頭的人,因為那邊的人帶了火把,所以臉上的神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白景行就這么看到了,所有人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神情。就是那種震驚中帶點驚訝,驚訝中帶點茫然,茫然中帶點尷尬,還是那種一不小心捉了jian的尷尬的神情。“白景行???”余飛第一個反應過來,搶過白墨手上的火把就沖了過來。白景行忙著撈衣服,挺冷的,他得趕快披上,不然明兒準感冒。余飛沖到,或者說是用輕功瞬間移動到他面前的時候,白景行剛剛系上里衣。他抬頭,余飛的面上仿佛凍了千年冰,靠近他都感覺一陣寒意鉆入腳底。蘇遠攤手,臉上無奈又無辜,“我什么都沒干?!?/br>余飛咬著牙,“那、你、怎、么、會、在、這、里!”白景行半披著外袍,撞開余飛就沖進蘇遠懷里。蘇遠:“??”余飛:“???”眾人:“??!”白景行趴在他身上,跟他咬著耳朵,“這茬我幫你擋,我跟裴印的事兒你要保密?!?/br>蘇遠挑了挑眉,還沒答應,白景行這邊已經自說自話起來。“你都仔仔細細看遍了,還說不喜歡人家嗎?”一副泫然欲泣狀,余飛驚得火把一歪,火星穿過欄桿落到牢房里,差點燒著裴印的發梢。裴印用頭猛撞欄桿,“臥槽臥槽沒臉看了……”白景行不管他們,抽了抽鼻子,“雖然我約你的地方不是很好,但至少人少,方便行事啊?!?/br>余飛:“……”裴?。骸啊玸ao了這波cao作?!?/br>眾人:“我我我火把拿不住了!”蘇遠:“……那這些都是什么?”白景行抬起臉,“誰知道他們會來嘛?!?/br>余飛擼起袖子就要沖上去,白景行眨了眨眼,一個閃身躲在了蘇遠身后。白墨舉著火把上前,狠狠瞪了白景行一眼,“先辦正經事?!?/br>余飛用復雜的眼神瞥了那二人一眼,揮了揮手,隨即還沒傻透的衙役便開了鎖,將里頭的裴印拉出來。“哇靠?關我毛事?”余飛橫了他一眼,后者立刻失聲。白墨眼神示意,由余飛帶著胡鬧的白景行與衙役先回了屋里。白景行一步三回頭,含情脈脈,“我住在這里往南,院里有一棵大槐樹,你……小飛飛你別掐我!嗷嗷嗷!我會走路!”蘇遠、白墨:“……”待到人聲散盡,白墨轉身斂容,朝蘇遠恭敬行了個大禮。“不知此來……”蘇遠懶洋洋:“路過?!?/br>白墨斟酌著:“那犬子……”蘇遠:“他演的這么浮夸,大人瞧不出來?”白墨暗松一口氣,“犬子多有叨擾,還望……”蘇遠:“衣服是我讓他脫的?!?/br>白墨:“??!”白景行后來才打聽到,龍雨然說了好些尸體上的疑點,白墨深覺此案并不簡單,又趕著三日后開庭審問,便連夜將人提出牢房審查。開庭那日,白景行睡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因而沒趕上開堂,就只撈了個結尾。沒辦法,當代大學生作息就是這么規律。結尾,就真真是結堂的時候最后一句話,白景行只聽白墨拍了驚堂木,道了句此案有待再審,便又將人脫下了下去。白景行顧不得餓得抗議的肚子,就想沖過人群拉住余飛或者王虎,問問到底審了什么,但無奈公堂前堵得人山人海,他連裴印的腦袋尖兒都沒見著,便被吵吵嚷嚷的人擠到了外圍。白景行只得原地瞎蹦跶,努力地在人群中找尋熟悉的身影,蹦著蹦著,他感到腳邊一陣癢意,低頭一看,正是一只白花花的小兔子,紅通通的雙眼呆愣愣地盯著他看。白景行向來挺喜歡小東西的,衙門內貓貓狗狗不少,卻從來沒見過兔子,白景行便蹲下來,順了順它身上柔軟的皮毛。奇怪的是,這只兔子仿佛一只人偶兔一般,半點反應也沒,只是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兔子都有犯傻的?”白景行嘀咕道,剛想起身去廚房那點胡蘿卜逗逗它,還沒起身,卻見一雙暗紋流走的黑靴停在了眼前。白兔仿佛受驚清醒了一般,一步足足跳開了一丈多遠。白景行笑嘻嘻,“蘇遠,想我……”“沒有?!碧K遠截住他的話頭,玩味一笑,“倒是你,昨晚獨守空房的滋味如何?”白景行臉皮厚如城墻,分分鐘怨婦上身,蘭花指一翹,點著他的胸口,“奴家等了你一晚呢!”蘇遠毫不留情地拍掉他的爪子,“你眼屎沒擦干凈?!?/br>白景行:“……”一會兒,白景行湊到他眼前,指著自己的眼,“干凈了不?”蘇遠:“……左眼還有一點?!?/br>白景行抹了抹。蘇遠:“眼尾?!?/br>白景行又抹了抹。蘇遠卻將他下顎一抬,猛地拉進了,幾乎是鼻尖貼鼻尖的距離。白景行一怔,就要往后縮,卻被蘇遠死死地按住了脖頸。白景行扯著嘴角,皮笑rou不笑,“大、大爺啊……你也知道我昨晚那是即興發揮的……”他看著蘇遠越來越近的雙唇,伶俐的嘴皮子竟也開始打架,吐不出一個字。蘇遠的雙唇擦著他的臉頰而過,在他的耳廓旁輕吐一口,玩味地看著那抹不尋常的紅暈爬上他的面頰。白景行五雷轟頂,燥熱從小腹傳來,讓他不自覺地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