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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嗎?老板?!?/br>“你只想和我談工作?”“你是我的領導——不管是現在洪總的公司,還是我們私下的工地——從一開始我就是追隨你。是我選擇追隨你。在你背后做一個跟屁蟲。當然,我不是要表白自己多么夠哥們義氣。我也是為了賺錢,沒特么多高尚,我知道你能賺到錢,才跟著你,攏絡你。所以,現在你拿我不當一回事,我有什么好抱怨?!?/br>“你喝了多少酒?!?/br>“我沒喝酒。這些垃圾是昨晚的?!贝罂铺叩沽艘粋€酒瓶?!拔沂チ税I,又失去了……你?!弊詈蟮摹恪炙麤]有發出聲音。“別特么像個女人似的磨磨磯磯。我們的錢不是賺的正來勁?”大科揉了揉頭發,那頭發已亂的像個圣斗士?!白甙??!彼酒饋?。“去哪兒?!?/br>“你既然來,自然是為了那件事。走吧?!?/br>他們驅車一個小時到了HY工地。工地因為已全面竣工,生了銹的鐵欄大門上了鎖。他們遠遠地在門外打量里面光鮮的場景。“就在那里?!贝罂浦钢黧w大廈下的廣場地面,在他指的位置上不知何時立上了一只巨大的銅牛雕像?!斑@家伙!竟然壓了這么個魔物,正好避邪呀?!?/br>鐘弦心中不是滋味。覺得像做夢一樣。“你確定嗎?”他低聲說。大科雙手抓著大門的鐵柵欄:“不然我們把那銅牛下面挖開,讓你看看好嗎?”鐘弦懶得理這種沒頭沒腦的玩笑。大科搖頭:“沒有那么難,一年就這么過來了。你天天做惡夢,我也不怎么樣。我們已受到懲罰。還要怎樣?!?/br>鐘弦半晌后說:“我為什么?”“我猜,你以為是他敲詐?!?/br>“我不會因為這個?!辩娤覟樽约恨q解。“也許你是一時生氣。他那個德性,確實欠揍。我相信你不是有意?!?/br>工地里有人出現,他們閉了嘴。觀察著那幾個工人在檢查大廈另一邊的外墻。等那些人走遠后,鐘弦再次開口:“他的父母在老家?”“你還想給他們養老不成!”鐘弦抬起頭,天空上幾朵烏云始終圍繞不去。盡管已到了春天,但是今年的春天并不明顯,氣溫沒有明顯的上升。“什么都別做?!贝罂普f?!白鍪裁炊紩藨岩?。到現在為止,我們的運氣都還好,沒人發現。唯一可能的知情者,還和你……”說罷干笑兩聲。鐘弦轉身?!白甙??!?/br>大科忽然在鐘弦臉上摸了一把,在后者驚訝的目光下說:“面皮真是干凈,像個女人似的,”又貼近鐘弦聞了聞,“什么香水?!?/br>“關你屁事?!辩娤肄D身上車。“為了他,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鐘弦砰地關上車門。大科從另一邊上了車。晚上見到鄧憶時,鐘弦的陰霾一掃而光。晚上八點他們一起去看了一場小型的明星演唱會。“我們最近不是聽音樂會就看演唱會。原來你比我更愛好音樂嗎?”在兩首歌的間隙,鐘弦說。鄧憶在座位下面握著鐘弦的手:“四哥把你的歌交給專業人聽過了,他們會為你出個專輯?!?/br>鐘弦以為自己聽錯了?!俺鰧]??”“對。你所有的歌,正兒八經地制作成一張專輯?!?/br>鐘弦還是沒有聽懂:“出什么專輯,我是歌手嗎?”“我沒說清楚。四哥現在進軍娛樂文化產業,他跟SN公司合作,我請他幫個忙很簡單,他也聽過你唱歌?!?/br>鐘弦笑道:“明星夢我早沒有了,你怎么還開始做起來了?!?/br>“你寫了那么多歌,難道不想留個紀念?”“留紀念當然好。以為你讓我當歌手呢?!?/br>“如果你想當歌手,也可以試試?!?/br>“拉倒。你覺得我能出名嗎?到時有餓死的危險?!?/br>“喜歡就去做。別留遺憾。最后還有我?!编噾浾f的很是認真。鐘弦笑道:“難道你能養我嗎?你父親的錢,你都花不到,靠你自己賺的,還沒有我的多?!?/br>鄧憶笑而不語。鐘弦忽然茅塞頓開:“四哥會給你錢吧。你想要多少他就能給吧。他養你可以,養我就不可能了?!?/br>“還是他提議專輯的事呢?!?/br>“看得出來,你對四哥比父母都親近?!?/br>“他對于我,從小就是親哥哥一樣的存在?!编噾浾f,“沒有四哥,難以想像我現在是什么樣子?!?/br>鐘弦贊同:“羨慕你有這樣的兄弟幫襯……他這么了解你,不會懷疑我們的關系吧?!?/br>“不會。他說過很高興我終于有了一個好友?!?/br>魔力137這是鐘弦第一次和鄧慳獨處。在QHC地盤上一家名叫錦繡桃園健康/生活館的地方。這家頂級飯店,從深南大道上經過時,只能看到一片古典風格的宅院隱沒在綠蔭中,不覺得有什么特別,車子駛進去之后,會漸漸發現里面別有洞天。仿佛置身江南水鄉,曲徑通幽處,還會不經意地在某個角落發現若隱若現的扮成仙子的人在長亭撫琴。他們預訂了名叫楓橋房的獨宅,推開古典的木門,房間里富麗堂皇,潮汕的茶點極為精致地擺放在休息區古木茶幾上,服務生高佻可人。鄧慳今晚約了音樂制作公司的人,讓鐘弦來認識一下。鄧憶臨時有事被召去廣州,鐘弦便只好一個人前來。盡管很多次地接觸都證實四哥鄧慳是個和善的人,鐘弦還是會莫名其妙地緊張,連呼吸都必須調整才能平順。他提前趕到,服務生將他帶進楓橋房。這木宅建在人工河面之上,環肥燕瘦地包圍在熱帶植物與翠綠細竹之中。房間內里寬敞無比。鐘弦在其中踱步、打量。盡管他招待過很多次客戶,如這般檔次的地方,還沒有帶客戶來過。這里吃一頓飯的價格,不必想,會是天價。以他對鄧憶的了解,他們并不是鋪張浪費的家族。即便是個性張揚的愷帝,表面看起來應該是揮金如土的人,實際上也并未見他做多么出格的事。想必是家風嚴謹。想到愷帝,鐘弦在今晚趕到桃園時,意外地遇到了愷帝在杭州時帶在身邊的一個助手。那助手陪著幾個外國人去了另一個房間,也許愷帝今晚也在這里。想想也不奇怪,這里正是HQC集團總部及HQC地產的所在地。想必是HQC經常招待客人的地方。鐘弦打量著墻上的幾幅西方抽象派的油畫,這些畫里沒什么具體的圖形,但能讓人莫名其妙想到美食,也別有一番意境。有一張畫是整幅的水波,水波深處印出一個模糊的人影。鐘弦盯著那個影子皺了皺眉,在那個瞬間,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