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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外星人。該懂的我還是會懂一點。而且,你聽好了,我并不喜歡總是被你指導?!?/br>鐘弦直接指出他的意圖:“所以你是打算先壓倒我,占上先機?!?/br>“智商不錯?!?/br>“這事得由我來,你也知道我有經驗,更懂得分寸?!辩娤乙槐菊浀卣勁?。“正因為你經驗豐富,所以不需要開拓局面了?!编噾浽俅物@得不高興?!澳愕脑捥嗔?。和我在一起,真的是你熱切盼望的事嗎?”“當然是??赡芪乙恢睕]法不緊張。以前的每一次感覺都很糟糕。別誤會,和你的感覺完全不同,好的不真實。全新的體驗。我的意思是……你,溫柔點,好嗎???!”鐘弦終于知道什么叫初生牛犢。鄧憶所謂的溫柔,在急切而沖動的情緒下,依然撕裂了他早已失去童貞之地,他極力忍耐?!皼]關系?!彼а拦膭顚Ψ接峦鼻?。他以前從未浴血,因為奪走他初次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經驗豐富的人。即便是其他那些插曲,也沒有一個人像鄧憶這般無經驗。當然和痛疼一樣強烈的,是他從未有得到過的甜蜜。無需什么技術的輔助,只要是這個人,就足夠讓他甜蜜到頂點。痛疼,只是最一開始的那一刻,很快他只感覺到難以想象的美妙。他興奮地失去了意識。如有煙花在他四周散開。過了好一會兒,清醒過來之后,他們才注意到床上的血跡。鄧憶滿臉歉意?!皩Σ黄??!?/br>“沒關系。一點也不痛。感覺很棒?!辩娤規妆M虛脫?!罢娴氖茄獑??我總算能留點什么獨一無二的東西給你?!?/br>他們在彼此的懷里休息片刻后,鄧憶起身披上酒店的睡袍,將客房服務送來的食品車推到臥室里,兩個人邊吃邊聊天。“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今晚被莫名其妙的襲擊……他喝多了。平時從來不那個樣子?!辩娤疫x擇在激情之后提起這個。雖然大科傷害鄧憶讓他惱火,但是他更不希望這件事會被鄧憶介意,盡而引發更大的麻煩。“我傷的不重?!编噾浀男那轱@然好到無視這些。還能開玩笑?!笆直鄣呐蟾琶魈鞎[起來,腦袋會有個包而已。今晚激烈的血液循環,可能有助于愈合?!?/br>鄧憶從湖中得救之后沒有再提小朱的事了,鐘弦也寧愿在這時忘記任何煩惱。“你承認這是你第一次吧?!辩娤艺f?!拔铱吹贸鰜??!?/br>鄧憶喝了一大口酒:“從某種角度來說,是的?!?/br>“從某種角度?”鄧憶坦承:“我以前做過兩次嘗試,只不過,都不成功。還讓我差點以為自已有什么毛病——以為對著別人就沒法正?!F在我知道我沒問題了。如釋重負?!?/br>“兩次嘗試?”鐘弦吃著蛋糕,眼睛望著鄧憶,他十分好奇,很想知道詳情。鄧憶好久都不出聲,顯然回憶這個讓他很不愉快。但是鐘弦太想知道了:“你有這么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彼麑⒁粔K蛋糕塞進鄧憶嘴里?!拔乙灿恤苁伦鰹榻粨Q……我猜你的兩次,都是和女人吧?”“說起來,也是拜你所賜?!编噾浲nD了好一會兒,“如果不告訴你,你大概永遠不會知道,你把自己賣給那個富婆時……我就在酒店門外的車子里等著你出來?!?/br>“什么?”鐘弦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酒店,我和你一樣永遠不會忘記。那一晚的全部過程,我都一清二楚。我為什么不沖進去阻止,后來我一直問自己?!编噾浡冻鲆唤z苦笑?!暗诙焯柹鸬臅r候,我覺得我應該想辦法活下去。所以,我去找了一個人,我想和你一樣玩世不恭……但沒成功?!?/br>鐘弦感覺到他不該提起這個話題??伤謱嵲陔y耐好奇?!澳阍陂T外守了一夜,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守了一夜,什么意思——后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痛苦久了,就麻木了,反而還能莫名其妙地感應到你的快樂,奇怪吧——當然,我覺得我已經死了。我面對鏡子時,覺得看著的是一具僵尸。為什么守一夜,為什么呢?我也不明白。死亡也沒法奪走米修和rou丸對我的忠心。但你,顯然不一樣。你經不起誘惑?!?/br>鐘弦不知還能說什么:“我對此一無所知?!?/br>“你當然不知道?!编噾浽俅魏攘艘豢诰?。HQC五皇子130若靜下心來,像甘霖平靜流過大地,在鄧憶緩緩地的語調中,去想像一個不遠不近的故事——那時的天空一定更為澄明,卻有一場不為人知的、一個人最孤獨的的歷程,追尋著一種不被人理解的牽引,忍受著由此而來的痛苦。那個還單純的男孩,守在被人背棄的門口。是種什么滋味。鐘弦的眼前仿佛出現了那一晚的街,那間酒店的正門前燈火一定璀璨的耀眼。等在車子里的人,該是怎樣無所適從。這個世界,有些景象,和天上繁星一樣美麗,背后卻藏著銳利而神秘的尖刺,讓人看一眼便紅了眼睛。那時的鄧憶,比現在年輕許多。在少年懵懂的世界里,他思索著另一個人游戲人生的原因。他想如他一樣,他不想讓自己痛苦難忍。“并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编噾浲娤业难劬φf,他能看得出鐘弦在想些什么?!澳峭淼能囎永?,我睡著了,我的魂魄,飄蕩到了頭頂,穿過空間與墻壁,鉆進了你的身體里——我仿佛和你共用了你的身體,和你一起面對誘惑與恐慌。你總是沒法進入狀態,你幾次想逃走,我希望你能逃走,但你顯然不想放棄你認為的機會。最后是我讓你想起了我……你才顯得火熱起來。這些大概你已經忘了。更多的時間里,我還是屬于我自己的感受,一方面去體會著你的欲求,另一方面又為自己痛不欲生。你不相信?不相信我感應到了你?你如何解釋我了解的細節,你尋樂與頹滅并存的時刻。你說你每一次都想死……其實你生不如死?!?/br>鐘弦驚訝的說不出話。“我們還是不要吃的太多。不利于繼續后面的節目?!编噾浾酒饋?,系上睡袍的帶子。他將餐車推走,經過中間充滿情/色意味的風景墻,推到鐘弦看不見的地方?!澳阌喠诉@樣的一個不對外開外的套房,不就是為了嘗試更多的花樣。雖然我還是個新手,但……也覺得不該浪費?!?/br>鐘弦望著鄧憶移動的身影:“你感應到?就好像親臨現場……和我融為一體?”他一直為鄧憶描述的事感到心驚。腦子中思索著自己做過的那些不堪的事。如果真如鄧憶所說他能感應到,便可以解釋他為什么一直抗拒、不肯屈服于情感了。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