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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來打動你,我們干脆成全他……”鐘弦激動地吼叫,瘋狂地掙脫大科,毫不猶豫地翻過欄桿。初生之痛128冰冷的如針刺一般的感受,從所有縫隙侵入進來,包圍了鐘弦。鐘弦恍然回到母親去世前,他掉進的那個刺骨的冰窟窿里。這一瞬間,他才想起,他并不是個游泳的高手,他僅僅只是會些泳池里的三腳貓功夫。肌rou被冰水刺激的抽搐之前,他找到了鄧憶,后者正向湖底沉去,就在鐘弦落水的同一位置。所幸鄧憶已經清醒了,大概是因為落水后冷水的刺激作用。他很快從湖底浮上來。鐘弦在水中抱住鄧憶,他企圖將鄧憶拖回岸上去。但并不順利。“我的腳好像被湖底的東西套住了?!编噾浱撊醯卣f。鐘弦猛吸一口氣潛到水下去尋找套住鄧憶的東西。從未潛過水的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困難,水的壓力很快刺進他的耳朵里,他的頭仿佛是被黑布蒙住了一般,分外難受。但他堅持著向下潛去。忽然有人抓住他的衣服,將他提起。冒出水面的一瞬間,他頓時感到一陣輕松?!澳憧雌饋聿粫斡??!编噾浾f,“你去找人。我等你。聽我的……”頭頂在這時投來一絲光亮,鐘弦抬頭,看到大科用手機的電筒向他們照著。在長江邊長大的大科是個游泳高手,鐘弦沖他吼:“幫我把他拉上來!我們不會追究你?!?/br>大科轉身跑下橋去,手機電筒的光亮跟著他移動到的橋的另一邊,消失不見。鐘弦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會扔下你……”他再次屏息潛水,沿著鄧憶的身體向下摸索,一直摸到小腿,那里纏著一團陳舊的魚網,湖水是如此混濁,盡管沒有光線,鐘弦也感覺得到水質有多糟糕。他忍受著這極度痛苦,拉扯那團魚網。忽然間,他的右腿在冰冷的水中抽了筋,他不能控制身體,掙扎了幾下沉向湖底。正當他以為自己就這樣完蛋了的時候,忽然有人抓住他的胳膊將他從湖底拉上來。救人者竟是大科。大科僅用了一分鐘便將他拖到岸上。“去救他!”鐘弦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翱??!?/br>大科再次跳入水中,像條魚一樣,不多時鄧憶也被他拖回到岸上。三個人落湯雞似的爬到有微光照到的石板路旁,鐘弦將鄧憶的頭抱在懷里,急著確定他有沒有受重傷。大科看來徹底醒了酒,他喘著粗氣。“我不是有意,鐘……”“你用什么砸了他?”鐘弦問道。“只是一只小酒瓶……我真是暈了頭?!?/br>“滾蛋吧?!辩娤艺f?!盎豐Z去。別在這兒給我制造麻煩!如果他沒事,你就沒事?!?/br>大科僵硬的表情望著鐘弦和被其緊緊抱住的鄧憶,片刻后一躍而起,抓起岸上的大衣,消失在夜色中。129鄧憶自稱無大礙。不管鐘弦如何要求,他堅持不去醫院檢查。“這是在杭州,如果去醫院,很難不被哥哥們知道。我不想有麻煩?!编噾浾f。他們返回鐘弦酒店的房間,在浴室中脫掉濕透的外衣。鐘弦仔細檢查鄧憶的頭,確定沒有出血,也算有些安心。他在浴缸里放滿了溫水,讓鄧憶泡在其中緩解被凍僵的身體。很快他們之間的熱情之火,沖淡了突發事件的影響。不由自主地開始親吻時,鄧憶攬住鐘弦的腰,將他拉進圓形浴缸之中,鐘弦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剝掉。直到他們的肌膚能夠親密地接觸,纏綿的滋味,像在云朵中沐浴溫雨薰風,望著情人英俊的面龐,心中的狂喜讓人幾度暈眩,這種幸福太不真實,一時讓人失了方寸。他們過于急迫,除了想占有對方,還有探索未知的好奇。鐘弦出色的技巧,讓鄧憶難以招架,表情已經透露出很多信息——他從未有過這種體驗,驚詫的就如同哥倫布發現了新宇宙,他的手緊緊抓著鐘弦的頭發。“夠了。別!”他顯然還沒掌握自控的技巧。全身都不由地隨之抽搐。鐘弦的內心狂喜不已。這個純粹的如同新生兒一般的情人,終于屬于他了!他施展本領,直至鄧憶繳械投降,幸福地沐浴在對方的熱血中。鄧憶也有氣無力地倒在他的身上。幾分鐘后鄧憶就恢復了元氣。他將鐘弦拉進懷里,打算將鐘弦剛剛對他做的,照樣重復一遍。他們擁抱著在水中翻滾,鐘弦經驗豐富,他懂得如何運用欲拒還迎的技巧。鄧憶一時沒法如愿搞定,忽然有些惱火,將鐘弦拉出浴缸,用大浴巾包裹住,徑直抱到套房里面去,放在寬大的沙發上。然后他開始一寸一寸地品嘗鐘弦的皮膚。沒有了水,鐘弦也不再表現的像一條調皮的魚。“如果這是你的第一次,你是個天才?!辩娤艺f。他被鄧憶弄的血脈賁張。和他以前每一次的經歷不同,沒有絲毫不適的心理波動,沒有抵觸與擔憂,更沒有萬念俱灰的頹滅。這種感覺,超過了他想像。人生總該有個人是正確的。找到這個人,人生就太奢侈了。“你為什么總要躲?”鄧憶百思不解,他顯得納悶和不開心,“和我,你難道也有想死的感覺嗎?”“當然不?!辩娤壹泵φf?!拔乙膊幻靼鬃约毫?。大概,我不想讓你那么容易就得到我……想給你沒人可以替代的記憶?!?/br>“你在這種時候還有雜念?!编噾涍€是惱火?!安皇钦f永遠嗎?那還說什么留下記憶?!?/br>“對。對?!辩娤尹c頭?!拔矣悬c慌,你信嗎?這感覺……我并不熟悉?!?/br>很快輪到他求饒了。當鄧憶用他剛才的方法如法炮制地對待他時,他才知道那有多刺激。他請求對方停下來,只換來更激烈地對待。根本無法堅持,他的全部力氣很快被吸走了,在鄧憶的懷中顫抖著恢復意識時。他嘆道:“我們終于屬于彼此了。你要知道,我從未有過這么好的感覺?!?/br>“這就夠了嗎?”鄧憶瞇起眼睛?!拔乙詾檫@只是開胃菜而已。不該只是這樣吧,你覺得夠了嗎?”鐘弦驚訝地望著鄧憶,頓了頓說:“我們今晚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先吃點東西吧。我來叫客房服務?!彼麖泥噾洃牙飹昝?,去拔打酒店電話。剛剛放下電話,鄧憶便從身后把他抱起來。一直抱到床上去。“我差點就要以為是我的記憶又出了問題,你的胳膊不是受傷了嗎?”鐘弦說。“是?!编噾浕卮?,“否則怎么讓你有機會三心二意地去打什么訂餐電話?!彼氖謸崦娤疑砗蟮募怪?一直向下探索到盡頭。鐘弦明白了他的意圖:“這是你的初次嗎?你不是應該什么都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