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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人,全身幾乎要濕透了,手里還拿著一把濕漉漉的深黃色折疊雨傘。長發的發梢也是濕的。因為穿的是一件淺色紗質吊帶薄裙,被雨打濕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黑色的內衣。她身材苗條,玲瓏有致。鄧警官用密碼打開門時,那女人就在門外向房子里面張望。鐘弦從地板上爬起來,“你沒事吧?!编嚲倏粗?,然后向女人的方向呶呶嘴;“她找你。剛才一直站在門外?!?/br>看到那女人,鐘弦愣了,頓時心中冒火。這就是大科的辦法,找了他的前女友來。女人有些局促,她在門外望著鐘弦說:“我敲了門,一直沒人開,還以為我搞錯了地址,是大科……”鐘弦打斷她,“我沒事。你怎么會來?臺風天跑來是瘋了嗎?”他向前走了一步,發現他的右腿很痛。“大科他……”那女人還要繼續說。鐘弦提高聲音再次打斷她:“我沒事!”女人有點委屈地閉了嘴。“進來坐吧?!辩娤译m然心中惱火。表面卻盡量禮貌地招呼她。鄧警官只從這支言片語中便覺察了他們的關系?!笆悄闩?”“是朋友?!迸藢︵嚲冱c頭微笑,并在門廊那里脫掉高跟鞋。她的模樣長的清純,穿著打扮卻很野性。“前女友?!辩娤覍︵嚲偬拱渍f。他不想因為這樣的小事,引起對方哪怕一點的猜測。比起鄧警官,他更不想讓這個女人留在這兒。陽臺窗子的最上方,有雨珠滴進來,頂端玻璃上有一個不到一厘米的圓孔。那里大概曾有過一條電線穿過什么的。在平時不會有什么影響,但是臺風時,雨滴在天上旋轉橫飛,便成了無孔不入的討厭鬼。鐘弦盯著那個圓孔,其實在這樣的晚上很難看得清,他在兩只杯子中倒了果汁,然后向客廳走去。鄧警官在陽臺門外攔住他,說:“我開門時她向我打聽這里是不是你家。既然是你女友,她從來沒來過你這兒?”鐘弦遞給他一杯果汁?!拔覀兿嗵幍臅r間很短?!?/br>“她是特意來照顧你的吧?”鄧警官意味深長地看著鐘弦,表情似笑非笑??蛷d中那女人正用紙巾擦胳膊上的水,她穿的太少了,就像要來勾引誰。難怪鄧警官會做鬼臉。鐘弦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鄧警官向廚房的方向指了下,“我買了晚餐。先去吃,吃完就走。不打擾你們?!?/br>鐘弦去洗手間拿了一條毛巾,扔給那女人,把果汁放在茶幾上。“是大科讓我來?!迸私舆^毛巾說。她倔強地一定要把被鐘弦打斷的話說完。以證明她不是主動想來,不是那么上趕子送上門。鐘弦瞥了眼廚房的方向,確定鄧警官可能聽不到,便說:“他有說讓你來干嘛嗎?”“說你被車撞了。希望我能來照顧你一下。他可沒說你還有室友?!迸艘詾猷嚲僖沧≡谶@兒。她低下頭,用毛巾擦發梢上的水,微微彎著腰,吊帶裙的胸口很松馳地大開著,將被內衣擠在一起的胸脯暴露出來。“穿成這樣來照顧我?”鐘弦毫不客氣地盯著她的胸。他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女人了。此時輕而易舉地就產生了興趣。但他的內心,并不想和她復合,只是有點抗不住誘惑。怎么才能兩全其美呢?不由自主地開始動腦筋。然后他笑起來,發現自己真是壞透了。“你笑什么?”女人看著他,她顯然明白,臉頰開始泛紅?!拔也恢滥阌惺矣??!彼吐曊f,“把你的襯衫什么的,給我披一下吧?!?/br>“好吧。幫你找一件?!辩娤蚁蚺P室走去,到了衣柜那里轉身發現女人就跟在身后。她低著頭,羞澀的樣子就像他們初次相識時。鐘弦沒有打開衣柜,反而抬起手關上了臥室的門。然后將那女人拉到眼前。“你室友在呢?!迸苏f。“都是男人他懂的?!辩娤冶ё∨?。“你想我嗎?”女人說。鐘弦的手在女人身上游走。“你有想我嗎?”女人倔強地非要答案。“你變化不小?!辩娤艺f,“我還是喜歡你以前的打扮?!?/br>“是嗎?是你改變了我?!迸苏f?!澳阆矚g壞女人?!?/br>鐘弦冷靜下來?!昂螛窐?,你能不裝嗎……”女人忽然不動了,下一秒,他被推開了。“我叫什么名字?”女人質問他,然后打開臥室門跑了出去。鄧警官正在門口穿鞋準備離開。女人險些撞到他身上,他驚詫地閃到一邊,女人按了幾次門把手,門也沒有開,鄧警官急忙幫她按了門上的一個按鈕,門彈開了,她跑了出去。“你的雨傘?”鄧警官取下掛在門廊邊上的黃色雨傘,回身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追了出去。房子里面一下子就安靜了。鐘弦一個人躺在床上,一時的興致也被澆滅了。他脫掉衣服去浴室里沖涼。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這女人叫楊珊珊。他覺得特別可笑,忍不住笑起來,笑的肚子都疼。鄧警官竟然又回來了。再次用密碼打開了門。鐘弦此時正穿著浴衣躺在床上。除了前廳,其它房間都沒有開燈。鄧警官直接穿過前廳走進臥室,客廳方向的光線在他身后,鐘弦看不清他的臉,只聽到他說:“原來你們都到要結婚的程度了,怎么你卻說只是相處了幾天?”鐘弦用搖控器打開臥室的燈,對鄧警官露出微笑,然后向他招手,“過來躺下?!?/br>鄧警官愣了愣。鐘弦在床上翻了個身,示意鄧警官看臥室的落地窗,“從這個角度,臺風呼嘯的景象一覽無遺。難得一見,躺下來的角度最好,還能看到京基100此時的樣子,就像星際大戰中宇宙飛船上的燈光?!?/br>鄧警官猶豫了一下,照做了。他躺了下來,挨著鐘弦。鐘弦用搖控器將燈再次關上。窗外是灰黃的顏色,臺風越來越猛,黑紫的云層,有光在其中閃現,好像所有東西都在天上飛。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景像。他們好一段時間沒有講話,專心聽外面鬼哭狼嚎的聲音,驚心動魄。“你不擔心她嗎?”鄧警官先開口。鐘弦盯著窗外說:“她就住在對面。不然你也不會這么快回來。她跟你講了很多吧,罵我是個混蛋?”“既然都談婚論嫁了,怎么她今天會是第一次到你這兒來?”鄧警官反而關注這個。“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我說的是實情。認識第三個月,她就說想要個家?!辩娤一貞?,“我當時挺感動。不知道感動什么?!?/br>“多漂亮的女孩?!编嚲僬f,“后來為什么分了?!?/br>“你剛才追她下樓的時候沒問嗎?”鐘弦笑著說。“她說因為婚禮的程序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