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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更是心塞。裴清泓面上有些尷尬,還是說了實話:“先前是沒有,就是在從大齊回來之后。我為夫,他為妻。自然是龍在上鳳在下?!彼@話說的含蓄,但也足夠讓裴延滿意了。講完裴清泓顯然松了口氣,又重新把歪了的話題轉回來,接著追問先前的事情:“那父親今日喚我來究竟是為何?先前我提了他的身份,父親便激動得暈倒了。如今更是涕淚漣漣。隨便哪個理由搪塞我,我也是不會相信的?!?/br>裴延這樣子,顯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對他講,可由于某些原因無法直白的訴諸于口,他這樣說,也不過是篤定了裴延會說,只需要他再逼一逼,讓對方有臺階可下而已。裴延拿袖子抹了抹自己臉上那點點淚痕,又把自己的頭發理了理,讓自己的姿容看著沒那么憔悴蒼白。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方開口道:“為父自然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的事情和太上皇也沒多少淵源?!?/br>“有件事情為父本不想和你講的,但現在的話,還是和你交代了比較好,不過今日之事,你先和為父保證,無論如何不得和你娘親講?!?/br>裴清泓點了點頭:“答應了爹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對娘講?!?/br>裴延方滿意地點了點頭:“為父知道你是守口如瓶之人,沐之可還記得喬安然?”裴清泓點了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他是父親的得意門生,又與他有何干系?”裴延長長吐出一口氣:“他不是旁人,他是你的三弟!”“三弟?我只有一個三弟!”裴清泓嚯得一下站了起來,止不住面露憤憤之色,“怪不得爹要我不要告訴娘,竟然是因為這個緣故?!?/br>“不不不,你誤會了?!迸嵫踊琶u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安然是你娘生的孩子,清麟才不是你的親三弟?!?/br>裴清泓這才坐了下來:“爹這話是什么意思?清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而且娘也……”裴延又伸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都是我為父造的孽!”他頓了頓,本準備接著說,外頭卻響起來又急又響的敲門聲:“相爺,快開開們,小人有要事要報!相爺!八百里加急的急報消息,快些開門?!?/br>裴延本下定的決心又陡然沒了,裴清泓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站起身打開了書房的門,原本拼命敲門的人一下子就跌落進來,差點沒撲到裴清泓身上。裴清泓關好門,又給那前來報信的人遞了杯水,等著那人氣喘完了便開口詢問:“先平復呼吸,別太著急開口,講清楚些?!?/br>“反了反了!”那人一平復了呼吸,也不去喝水,張口就是這么一句。京城里手眼通天的人物不少,除了皇帝之外,很多人都在驛站那邊安插了自個的人。當然他們沒那個膽子去截胡,但驛站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如裴家之流,都是差不多在宮里幾位知道的后面就立馬也知道了。這前來傳信的,就是八百里加急抵達京城驛站之后就快馬加鞭趕過來的。“誰反了?何人反了?”裴延也顧不得自己身體弱不弱了,慌忙從床上下來。“齊王爺反了!”“報陛下!八百里加急!反賊齊王帶領叛軍攻下縉云十二城!前方告急?!痹谂嵫舆@邊得到消息的大半個時辰前,驛站的急報就進了皇宮,小皇帝太叔越本在勤勤懇懇地練字,這消息一到,他手中的筆在寫了半面小楷的宣紙上帶出烏黑的一條長痕:“齊王叔怎么會反了?”作為太上皇,太叔瀾得到消息比太叔越還要早一些,報消息的人進宮的時候,他正在與自個對弈,手旁邊放著的是黑棋,對面的空椅子上放著的是顆顆圓潤的白玉棋。等著齊王反的消息傳進來的時候,他手中的黑棋才方落下,青年的面上比太叔越可要鎮定太多,只平靜說了一句:“孤知道了,你退下去罷?!?/br>☆、第81章八十一齊王謀反的消息在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該得到消息的達官貴族們都知道了。當然黎民百姓還是被瞞得好好的,免得民心sao動,動搖了前方軍心。第二日早朝的時候,群臣也不再討論那雞皮瑣碎的小事,作為上位者的小皇帝和太上皇也比平時來得還要早些。在金鑾殿上,報告戰事的驛站來使把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送了上來:“報,叛軍齊王已然攻下縉云最后一座城池,鎮軍大將軍李琦元和畦洲節度使王偉宇率五萬大軍將反賊齊王的隊伍攔截于燕鯉城!”在這第一位使者來報之后,朝堂上立刻就炸開了鍋,一個個講著商討反賊的法子,還有些對齊王造反一事感到難以置信。裴清泓昨兒個就得知了消息,自然沒有這群人這么激動,目光直視前方裴延的后腦勺,不去理會太叔瀾時不時凝在他身上的目光。就聽得有彭姓官員道:“陛下明鑒,這齊王忠烈之后,怎么會突然造反,莫不是前方謬傳?”他這話一說,立馬就有官員反駁他:“這可是八百里加急,誰能拿這事情開玩笑?前方戰事吃緊,若是彭大人浪費時間在這里質疑事情的真實性,耽誤了戰機,也不知道彭大人是不是承擔得起軍士喪失性命,百姓流離失的后果。還是說,彭大人和那反賊交好?”他這話一出那官員先是嗆了一句:“你說誰和反賊交好呢,我這不是因為先前齊王的名聲先前傳得太好嘛?”他大聲反駁的時候,正好就收到了上頭那位輕飄飄落下來的一眼,那眼神沒什么溫度,看得他渾身冷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止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立馬噤了聲,生怕自個被太上皇認為是反賊同黨。裴清泓作為太傅,如今站得的地方已經和裴延極近,父子兩個一般模樣站在那,安安靜靜不發一言,完全不像其他大臣,要么爭得面紅耳赤,要么高談闊論。“眾位愛卿可可商討出了對敵之策?”太叔瀾的目光在裴清泓的身上停留片刻又掃過爭得不可開交的朝臣,這消一句話就教整個金鑾殿都安靜下來。“前方戰事吃緊,哪位愛卿愿意出征收復我大嵐疆土?”這一句話問出來之后眾臣更是啞然,文武百官中,吵得最厲害的便是文官,他們的嘴皮子功夫厲害,可真要到戰場上打仗,他們會做的也就是些紙上談兵的事情,要是打了敗仗,受到的肯定是十分嚴厲的責罰,且不說能不能保住頭頂上的烏紗帽,那還另說,搞不好連命都沒了,他們可不會愿意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至于武官,雖然每年都有武將的新鮮血液注入朝堂中,但能武不代表行軍打仗就厲害。老一些的武官也是知道那位齊王的厲害的。不同于太上皇,太叔瀾是建隆帝的次子,和當今皇上那是有著血緣關系的親叔侄,而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