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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這種的,便是騙了裴大人,相比裴大人也不會多放在心上?!?/br>看著太叔瀾越發舒緩的臉色,常秀又大著膽子接著往下說:“其實吧,現在這種情況說難解決也不難,說容易也算不得容易。主要的矛盾呢,是裴大人不能夠接受您太上皇的身份,不能接受自個的心上人有兩副面孔。就比如奴才吧,要是奴才處在裴大人的這個位置也是很難接收的。如果陛下真心想要挽回這一段感情的話,您可以向裴大人服個軟?”“服軟有用?”太叔瀾自然是不信的,兩個人成婚時間也算不得短了,他對裴清泓還是很了解的,對方要是能夠一兩句好話能夠輕易哄回來,那也便不是裴清泓了。常秀笑了笑:“服軟當然是有用的,陛下和裴大人的性子都很固執,這出現了矛盾,定然是要有人先服軟的。陛下當初誤會裴大人去青樓風流快活,便是裴大人先服的軟。陛下既然還想要這份感情,想讓裴大人想先前一樣對待您,這服軟肯定是免不了,但不是說,只說說幾聲好話就是服軟,這服軟也是要技巧的?!?/br>“要什么技巧?”太叔瀾接著追問,又因為自己顯得太心急馬上又收斂了神色。常秀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副姿態而去嘲笑自家主子,而是踮起腳來,湊到太上皇的耳朵便是小聲的說了一大堆的主意。裴清泓自然是不知道太上皇這邊是如何和常秀商量的,他也無暇顧及這段讓他心煩意亂的感情,因為被刺激得昏過去的裴延醒了。葉氏問及裴延昏倒原因的時候,得到的也只是一句:“沒什么,只是我一時間把一件事想岔了?!比~氏嗔怪了一句:“下次有什么事情憋這么憋在心里,你還有裴府這么一大家人要考慮,我們可經不起你這么般嚇?!?/br>裴延面色有幾分蒼白,隨口安慰了葉氏兩句,又轉過臉來:“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些事情想要和沐之談?!?/br>☆、第八十章“有什么事情不能當著我們說的?”葉氏不大高興,先前這兩父子就是私下里談話才會弄成這樣,葉氏的性格某方面還是相當強勢的,對于兩人這樣把她排除在外的姿態很不滿意。“我和沐之是有公事要談,朝堂的事情難不成夫人也想插手嗎?為夫保證不會再想不通會昏過去,夫人也先退讓些吧?!迸嵫影櫫税櫭?,但語氣還是十分溫和。聽到是公事葉氏也不再多問,畢竟裴延從不過問她生意上的是,若是一味的強勢也是徒傷夫妻母子間的感情,她擺了擺手,在下人退出去之后也跟著出了門。臨行前還不忘叮囑一句:“要是身體又什么不舒服的,大聲往外頭喊一句,還有大夫候著呢?!?/br>“是是是,夫人說的我都記著了?!钡戎克腿~氏出了門,裴清泓又把門關好,裴延方拍了拍床沿,示意次子坐了下來。裴清泓走過去坐在對方指定的位置上:“父親留下我來談的可是先前突然暈厥之事?”裴延的面上有些許尷尬,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你所告知我的,可確定是事實?”他總覺得自個還是像在做夢。提到這事裴清泓面色有些不虞,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我何曾騙過父親,更何況是這種事情?”他話音剛落,便見坐在他邊上的裴延又是心緒起伏起來,便慌忙去給裴延拍背順氣:“父親別急,有什么話想說的咱們慢慢的說,兒子總能給您承擔些?!?/br>他眼里的裴延一向是意氣風發,即使對方已然邁入四十大關,但因為閱歷和容貌緣故,儒雅又不顯老,是個翩翩美中年,但現在他坐在近處看,裴延眼角已經添了深深的細紋,因為病中的緣故,整個人都有幾分氣弱之態,教他不由得生出幾分內疚和感慨。裴延清了清嗓子,咳咳了好幾聲,裴清泓等待著他的話,結果等的還是咳咳的聲音,他又幫著裴延拍背順氣,還起身倒了杯熱茶給裴延捧著。裴清泓一向很有耐心,裴延為難,他也就安靜在那里坐著,等著差不多磨蹭了小半個時辰,裴延嘴巴張張合合百來次,他給裴延倒的茶也換了是七八杯,說要和他講事情的裴延方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來。雖然裴延顧左右而言他,不過如果說了要講清楚,那他肯定會講的,等著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裴清泓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坐在對面的父親才突然一拍大腿,一副悲壯模樣,突然一下就低下頭來,伏在裴清泓的大腿上就嗚嗚起來。他的哭不是像小孩那樣,也不若女子梨花帶雨又柔美之意,裴延哭的聲音很低,但男兒有淚不輕彈,作為父親的裴延在自個面前又是強勢不會倒下的形象,他這一反應倒是把裴清泓給驚著了,他慌忙去把老父給扶起來:“爹這是怎么了?到底什么事情,您和我講清楚啊,您也曾和我講過,這世上總沒有過不去的坎?!?/br>在裴清泓的心里頭,父親幾乎是不可被打倒的,裴延這副樣子越發讓他意識到了裴延已經老了,沒了年輕時候那股銳利之氣,也越發教他覺得肩膀上擔子沉重。裴延緩緩直起腰來,靠在后頭的軟枕上,雖不至于到老淚縱橫的地步,但面上兩行清淚的痕跡還是非常的明顯,他搖了搖頭,帶著悔恨地感慨道:“我兒是不知道啊,為父當年做了些傻事,都是報應報應??!”結果磨蹭了這么長的時間,該說的還是沒說,裴清泓眼中也帶了幾分不耐,但更多的還是疑惑不解,他順著裴延說的話詢問:“父親當年到底是做了什么?總不是什么傷天害理之事?”裴清泓并未把裴延打擊政治對手這些事情算在傷天害理的事情內,實際上裴延也從未對對手趕盡殺絕過,更不可能因為那些事情突然就懊悔不已,聯系一下先前,他又試探地問出了口:“爹難不成是對蘭珉……不,太上皇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就想起來蘭珉說過的童年陰影來,雖然對方說的話半真半假,以至于他難以辨別到底那句才是真話,但回想起當時蘭珉的反應,那種事情沒有,童年陰影肯定是有的。知子莫如父,見裴清泓神色,裴延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想些什么呢,為父怎么會做那種事!”看裴清泓的面色,他又突然轉了話題:“不過有件事情,爹想先問問你,你和太上皇之間,可曾圓房過?還是說,陛下他把你壓……?”這話裴延說的是欲言又止,按照裴清泓先前說的,陪著他的可都是太叔瀾而不是什么影衛,那兩人在一起,難免擦槍走火,先前看這兩夫妻的親密程度,他可不覺得兩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天天躺在一塊會什么事情都不發生。他不覺得太上皇真心愿意屈居人下,但是要是想到自己的兒子娶個男妻還要被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