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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這是怎么了?他納悶地起身開門,眼前的景象讓他也大吃一驚,只見流火正橫抱著他們王府的大侍衛長,失魂落魄地站在門前,而身后是臉色十分難看的侍衛,也不知是為沒能攔住流火而慚愧,也不知是因為看到流火懷里的人是誰而心焦。七月仰躺在他懷里,雙臂軟綿綿地垂下,隨著流火的動作無力地晃動著。他的眼睛緊閉,面無血色,一動也不動,分明是失去了知覺。“這是怎么了?”司馬嚴續驚問。“我不知道!”流火神色倉惶?!拔也恢?!我和他在說話,他突然就發了病,痛得滿地打滾,要去撞墻,我沒辦法把他打昏了,就成了這樣!”“我知道了,你快抱他進來!”除了七月,流火在這王府之中無親無故,而今七月突發危急狀況,他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唯一能想到求助的人,只有司馬嚴續。他知道他是王府的頭號幕僚,良王對他十分敬重,當初為了接他出山,七月差點把命都送在了路上。既然他天文地理奇門遁甲什么都懂,是個半仙一樣的人,那對七月的病,總該會有辦法的。就算他自己不會治,憑他的身份地位,也總能找個好大夫來為七月看病。“來,把他放到榻上?!?/br>司馬嚴續讓流火把七月安放在靠窗的榻上,這才坐了下來,抓住七月的手腕為他診脈??此臉幼?,竟像是個真會醫術的,流火也不敢打擾他,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司馬,害他診脈不準。也不知七月的脈象究竟怎樣,只見司馬凝神蹙眉,倒像是遇到了難題,按著他的手腕思索了好一會兒,又彎下腰,伸手翻開他的眼皮查看眼底。“奇怪……”“先生,怎么了?他沒事吧?”流火緊張地盯著司馬,只怕下一刻就要從他口中說出不治的話語。七月發病時的狀況太恐怖了,直令流火的心中索繞著四個字:不治之癥,可他不敢說,不敢問,只怕說出來,就要成真。“你去把我書架旁桌子上的箱子拿過來,那個紫檀木的?!?/br>司馬嚴續緊盯著七月,頭也不回地吩咐說,流火慌忙遵命跑去,一溜煙地功夫就跑了回來,拎了個沉甸甸的箱子。“把箱子打開?!彼抉R嚴續說?!霸侔阉囊路摿??!?/br>流火趕緊照做,司馬嚴續使喚他使喚得理所當然,他也真像個小廝一樣做這做那,生怕動作慢了一點點,七月就要遭殃。箱子打開了,里面整整齊齊擺放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刀具針具,看得流火頭皮都發麻,卻見司馬拿出那插滿銀針的針套,在里面挑了挑,挑出了筷子那么長,牙簽那么粗的一根銀針,比了比,就要往七月身上扎。“等下!”眼看那明晃晃的長針就要扎進七月的身體,流火失聲驚呼。這,這玩意兒還能叫針嗎?這根本就是兇器吧!七月那可是血rou之軀,不是木石雕塑沒感覺的,這么粗的一根針扎進去,該有多痛?!他這么一驚叫,司馬手下一頓,不耐煩地轉頭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見?”“沒有!”流火慌忙搖頭,他怎么敢有意見,他對醫術可是一竅不通,外行哪敢指揮內行。他緊緊地閉上嘴,只怕一不留神再多嘴惹惱了司馬,不給七月治了怎么辦?七月的命都捏在人家手上,看那全套家什齊全的樣子,司馬嚴續醫術應該是不錯的,應該是可以信任的吧……“??!”“又不是扎你,他還沒叫,你叫什么!”他沒叫,是因為他被我打昏了,痛也叫不出來,并不是因為你扎的不狠吧!流火臉色煞白,幾乎要哭出來,他找司馬嚴續,真的沒找錯人嗎?那一針下去,七月真的是見血了啊,不是流血,是噴血!隨著司馬起針出來,細細的血柱瞬間濺起足起一尺來高,他這真的是在治病,而不是殺人嗎?司馬不再理會流火那見了鬼似的表情,連續手起針落,流火于是不得不再一次目睹了濺血的場景。在七月背上扎了幾針后,司馬又把他翻過身,在他胸前下針,就這樣,七月的前胸,后背,臂外,腿側,被那形狀恐怖的銀針連續扎了幾十針,竹榻四周的血跡濺得到處都是,看得流火心驚膽寒,簡直不忍目睹。幸好鮮血也只是最初猛地一下噴濺出來比較猛烈,起針之后就不再維持這樣的勢頭,而是變成了平緩地往外細細滲血,過了一會兒,就止住了。“他體內寒毒很重,血里面也有毒素?!?/br>等七月止住了血,再用烈酒把銀針造成的創口擦洗干凈,司馬嚴續松了口氣,這才總算想起要給站在旁邊呆若木雞的流火交待一下。“所以么,適當的放放血,敗敗毒,也是好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br>司馬嚴續說的輕巧,好像放血就跟喝茶一樣,延年益壽明目養生,流火只聽得臉色又青又白,再一次嚴重地懷疑,自己找他來求助是不是個錯誤。他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識放血治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司馬嚴續杜撰出來哄他的。但奇怪的是,不管司馬嚴續那番話是不是謬論,躺在榻上昏迷的七月臉色似乎真的好了很多,不再是剛才那樣死了一樣的青灰黯淡,居然略微恢復了一點血色。☆、怪病之謎七月蘇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脖子痛,前胸后背,軀干四肢,到處都痛,沒有一個地方幸免。而且除了脖子后面是鈍痛,身體的其他地方更多的是尖銳的刺痛,簡直就好像有人趁他昏迷,在他身上戳了很多刀一樣。“啊……”身體剛一動彈,刺痛就襲了上來,七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剛一出聲,流火欣喜的面容就出現在了眼前。“你醒了!”七月茫然地看著他,迷茫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想起昏迷之前的事。身體內的禁制被發動了。隨心所欲的催動禁制,完全不在意他身在何處,是不是會要了他的命。這就是他的主人,以凌虐他為樂的惡魔。他遭遇黃泉刺殺,生死一線,因而失蹤數月,想來因為他的杳無音訊,白王不止一次的催動過禁制。只是他那時性命垂危,已經一腳踏進了鬼門關,體內潛伏著的禁制之物與他共生,他若死了它也得死,為了不讓他死而不得不耗盡力量救他,從而陷入了沉眠,這才僥幸躲開了禁制的催動?,F在他活了過來,禁制之物也再度蘇醒,便又一次受到了控制。但他現在已經回到良王府,當日因何失蹤的原因,白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這次催動禁制,純粹只是為了折磨他。而這一次的禁制催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殘暴,白王是太久沒有凌虐到他,所以要一次找補夠嗎?白王!我若不死,今日我所受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