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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們兩個了?!蹦凶用济惶?,擺了擺手,隨即便有幾個家丁出現在了他身后,吩咐道,“給我抓起來?!?/br> 這男子在這邊如此肆意膽大的捉人,旁邊也沒有人敢吭聲幫忙,顯然是對他有忌憚的。 這人便是這邊知府的大公子卓開,仗著親爹是當地最大的官,在這鎮子上做了不少惡事。臭名昭著的很,眾百姓雖然對他不滿,卻也拿他無可奈何。只能平日里瞧見他時,盡量往邊上躲。 卓開好美色也不是什么秘密,幾乎每晚都能在這花街上看見他。對于這花街里幾家花樓的姑娘,他若說不熟悉,便沒有人敢說自己熟悉了。 他開口問江琬槐二人是哪家花樓的姑娘,根本便就是故意調.戲罷了。這邊的哪家花樓來了新姑娘,他可不都是第一個知曉的。 這花樓里的姑娘他早就玩膩了,平日里總不能上街強.搶良家女子。這兩位女子出現在花街里便巧了,待他睡.過之后,尋個借口說自己只當是睡.了花樓的姑娘便完事了。若是家人要賠償,他堂堂一個知府又不是賠不起,實在不行,以權壓人也能將這事平歇了。 卓開心里的算盤打得劈里啪啦想,也愈發的有恃無恐了起來。 江琬槐看見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上前幫忙,也大概猜測到了面前這位估計是個硬茬??涩F下只有她和采春兩個弱女子,江琬槐看著朝她們走來的幾個家丁,攥著采春的手收緊了幾分,視線掃視著周圍的道路,計算從哪邊逃跑的可能性大一些。 似乎是天要亡她,這花街上的人不少,況且對方人多,江琬槐拉著采春沒跑出太遠,便被那幾人追了上。 眼見著就要被家丁抓到了,突然便有人出現了。是個穿著紅衣的男子,面像生得普通,卻顯得有幾分妖冶的美。手中握著一柄折扇,在幾位家丁的后頸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便將人盡數敲暈了過去。 卓開見自己的人這般輕飄飄的便倒了下去,不免急了,大聲呵斥道:“你是誰?敢對小爺的人下手?” 紅衣男子毫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視線,看向江琬槐。 “多謝公子相……”江琬槐剛開口打算同男子道謝,還未說完,便被男子不耐煩的打斷了。他問道:“你就是江琬槐?” 江琬槐秀眉皺了皺,不知道他怎么知曉的自己名字,抿著唇斟酌著尚未開口。 不過紅衣男子也沒有要等她應聲的意思,看了她和身后的采春,便確認了面前兩人就是他要找的人。沒有猶豫,再次抬手,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她們一道敲暈了去。 - 江琬槐在醒過來的時候,不知是什么時辰。 她手腳都被繩子綁了住,且捆得極緊,她費力動了動,卻根本沒有辦法大幅動作。 采春就在她的身旁,一樣被綁了住,只不過尚且昏迷著沒能醒過來。 江琬槐環視了一圈屋子里頭,發現這邊只有她們兩個人。外頭的夜色正濃,屋子里的紅燭輕輕搖曳,天色還沒有亮,應該沒有過去太久。 屋子外頭站著人,高大的身影通過門映了進來。 手腳因為被長時間捆著,已經開始發麻。江琬槐四處尋找著能夠解開繩子的東西,發現似乎只能夠嘗試用桌上的那根蠟燭,看能不能將繩子燒斷。 但是任她多么費勁移動,好半天過去,也才移動了一點點。距離還有個蠟燭十萬八千里,這樣下去,移動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夠拿到蠟燭。 江琬槐只好用肩膀推了推采春,輕聲欲將她喚醒。 連喊了好幾聲,采春才悠悠轉醒,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后,張口便要驚呼出聲。好在被江琬槐的眼神及時制止了住。 江琬槐見她心情稍微平復了一點之后,才壓低了聲音,湊在她耳邊道:“外面那兩人還不知道我們醒了,動靜小點,先想辦法把繩子割斷?!?/br> 章節目錄 第75章 江琬槐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 面上努力維持著冷靜的模樣,心下其實已慌亂一片。 能聽得見外頭的環境并不是十分安靜,細細碎碎的嘈雜聲不間斷地響著。 江琬槐和采春互相幫忙,不知花費了多少時間,終于移到了那放著燭火的臺子下, 卻發現以她們目前的狀態想要夠臺子上的燭火簡直天方夜譚。 兩人嘗試了許久,氣力費了大半, 卻還是沒能夠到。 江琬槐終于放棄了這個辦法,環視著屋里頭,尋找有沒有旁的法子能把繩子割斷。 沒等她想明白, 屋門就被人一把推了開來, 赫然便是昨晚將她們二人敲暈的紅衣男子。 井陽曜見她們二人已經醒了過來, 并不意外,邁開步子走了進來, 身后還跟著一個丫鬟, 手中端著的盤子上擺著兩個藥碗。 丫鬟得到井陽曜的指示之后, 將盤子擱置到了一旁, 拿過藥碗,便要給兩人喂下。 江琬槐抿著唇,偏頭便直接躲了開來。 井陽曜見了她的反應,輕嗤了一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們做什么,不過是幫舊人一個忙罷了?!?/br> 江琬槐那藥湊近的時候, 便聞出了那是味迷.藥,雖無毒,卻能讓人昏迷上一陣子。 丫鬟一次沒有得手,第二次時便使了勁,將全部的藥都給兩人灌了下去,一滴都未余下。 井陽曜見兩人都將藥喝下之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站起了身子來,同時說道:“你們倆便好好睡一覺,待會兒會有人來接你們的?!?/br> 他說完便轉身出了屋,這回出去之后,還讓人將那唯一的燭火熄了去,屋子里頭登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之后。在屋門被人關上了之后,徹底黑了下去。 江琬槐夜視能力并不好,光一暗下去,她便什么都瞧不清了。 隨著藥效緩緩的上來,江琬槐的心也沉了下去。頭已經開始恍惚地發暈,她用力用指甲恰進了掌心的rou中,帶來的疼痛才勉強讓她的意識清醒幾分。 聽方才那男子的意思,他不過是幫人忙。所以究竟是誰,想要來綁架她。 她不過剛到這江南兩天,定不可能是這邊的人。江琬槐咬住了下唇,一直到口腔里都泛了一股子血.腥味,她才松了開來。意識已經愈發的模糊,她強行撐著,才讓自己不這么快暈過去。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