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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抹去嗎!”照片已經在他手中四分五裂,被他扔進垃圾桶里。他仍是勝券在握的得意,朝我走過來,“亂說話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我看你才是騙子吧,你還沒回答我我以前的名字叫什么?”六他都這么說了,我怕他突然給我一拳,就后退了幾步也示意他停步,保持三米距離。“汪豆豆?!彼惺裁次也恢?,不過瞎編一個還是可以的,反正我沒法證明同樣他也證明不了,除非他給前女友打電話而且還是視頻通話。齊水月噗嗤一笑,抬手掩唇看著汪洋,眼里笑意滿滿,“就算是豆豆也好聽?!?/br>啊……真受不了。汪洋輕笑一聲,走回去重新摟住齊水月,我覺得他笑的更開心了,“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報警了?!?/br>“報警正好,看警察是抓我這個說實話的人,還是抓你這個詐騙犯,”我想了想,覺得計劃肯定要用到了,就開始胡編亂造,“你就是個珠寶盜賊,因為我爸是珠寶商,所以你接近我姐從而獲得捷徑,我們家的鉆石失竊你不是兇手也是幫兇,別問為什么沒有警察來抓你,因為我姐對你念念不忘不忍心。你個渣男,現在又接近齊谷的女兒,你敢說你不是因為她也是珠寶商的女兒嗎?算了你肯定敢。齊水月小姐,請你聽我一句勸,他一得逞就會像拋棄我姐那樣拋棄你的?!?/br>我憋著一口氣說完,看汪洋的表情逐漸嚴肅起來,不禁心中一樂,難不成被我說中了?“齊水月小姐?你不妨好好想想?”齊水月抿唇垂下眼來,說話得聲音很小又正好能聽見,“你別胡說,我爸不是珠寶商,你看我們家像有錢的樣子嗎?”我直接把鑰匙掏出來讓她看,“你家的鑰匙可是你爸給我的?!?/br>她把頭埋下,不說話了。“證據呢,你除了一張照片就只有一張嘴在不停的說,可以證明我是盜竊犯的決定性證據在哪?”這是我的軟肋,硬傷。汪洋見我不說話,笑了笑,低頭靠近齊水月耳邊,語氣溫柔,“真假自在人心,我和面前這個獐頭鼠目的人,你選擇相信誰?”“哎哎哎,別睜眼說瞎話好嗎?我哪里獐頭鼠目了?!毖远嗉礋o用,還是省點說話的力氣吧。我佯嘆一聲,邊往門口也就是齊谷的房間,雙胞胎在的地方走,邊對齊水月說:“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我現在是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不了什么,誒,我就先離開吧,鑰匙給你?!?/br>我站定在奇谷的門前不遠,離這對情侶也只有幾步距離,把鑰匙放在手中平舉著,示意她來拿。她看一眼汪洋,又看著我,腳步方抬起,就被汪洋阻止。他倒抬起腳伸手要來拿的樣子。“你沒戲,”我后退一步把拿鑰匙的手握成拳放在懷里,警惕地瞪著他,“你想趁機把這鑰匙復制下來好趁沒人的時候來施展你的惡行嗎!”“沒事的,”齊水月拍了拍皺著眉頭的汪洋的肩膀,走近表情由警惕逐漸化為微笑的我。才17歲的單純小女孩,她走過來,手伸到我的手上,五指纖纖要握住鑰匙的時候。我猛地將這只手抓住,把她用力扯進我懷里,拿鑰匙的手轉而掐著她的脖頸。鑰匙掉在地上的聲響與女孩被壓在喉間的尖叫在這不大的空間里回響,很快歸于無聲寂靜。“別過來哦,”我提醒汪洋,讓他驚愕歸驚愕,生氣歸生氣,可不要兩個一混合產生沖動,就沖過來了。我另只手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將它抵在齊水月的脖頸上,“刀子可不長眼?!?/br>“小月你別抖,小心點,”汪洋很順從的后退著,眼睛盯著齊水月,不停用擺手讓她平靜下來。她果然不太抖了,省去了我很多麻煩?!澳愕降紫敫陕??”我無視他的質問,拉著齊水月后退到房間門口撞了下門,佯裝出要退到房間里的樣子。那條瘋狗不知道有沒有被制服,乖順或者被綁起來。我覺得綁起來好些,畢竟狗看到自家主人被別人挾持,麻煩的就是我們了。我這么想著,聽到后面門鎖轉動的聲音,然后砰一聲,被用力打開摔到墻上,聲音之響我都懷疑門有沒有被摔碎。但接下來,我擔心的就不是這扇門或者據雙胞胎說很兇的狗了,現在輪到我驚愕了。在我的身后,說話的人聲響起來的同時,我驚覺不對回頭看,不是雙胞胎,卻是個五大三粗,帶著京劇臉譜面具,手拿一柄小型斧頭的大漢。他說話的聲音也如其人一般粗礦,如他手臂上厚實的衣服也蓋不住的肌rou般含有力量。他咒罵一聲,說道:“聽你他媽廢話半天頂個鳥用,還好有點覺悟,知道只有暴力才能解決問題?!?/br>我睜大眼睛看著他,有些說不出話了:“你……”這大漢回頭看著房間里,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雙胞胎好生生的無恙,白色面具還有紅白相間的衣服都已經穿好。“老張,我們沒事?!笔嵌S,他只沖我揮揮手,說完,就走去了另一間房,從那打開又關上的片刻中,房間里的粉色讓我確信那是齊水月的房間。他的聲音和面具后面蓋不住的頭發顏色告訴我他的確就是雙胞胎中的二黃??涩F在這是這么回事?這個臉譜大漢是誰?娘的他們又背著我搞事了?“你們,你們是想搶劫嗎?”齊水月的聲音弱弱響起。我低頭看她,順便看見了一點點移動向廚房的汪洋。“姓汪的你別動!”我髙聲一喊,屋中所有的視線瞬間都集中在他身上。他一僵,很識趣地舉起了手。“這外國佬是誰?”臉譜大漢看著他,手中的小斧頭舉起來沖他劃了一個叉。“別傷害他!”大漢的動作一做出來就嚇得齊水月驚聲尖叫。她為了愛情連命都不要了,眼皮子底下的危險也跟不存在似的,居然敢掙扎想沖出我懷里,要不是我刀子移得快,現在就他媽已經橫在她脖子里,血rou模糊了好嗎!我真有點生氣了,你不要命也不能讓我背殺人這個鍋啊,“老實點!先把你自己管好吧?!蔽矣昧Π妖R水月重新扯回來,刀子再度架在她脖子上,不過比剛才的距離遠了點,實在不敢在貼著皮膚了。我瞪著她,一副兇相大概不比臉譜大漢的氣勢弱。她果然噤了聲,小白兔一樣受驚過度,眼睛都有些紅。“我是中國國籍,我有一半中國血統?!蓖粞蟛槐粍偛诺捏@險所嚇,一臉淡然的說出這么一句其實沒誰在乎的話。臉譜大漢“哦”了聲,朝我們走過來,“這個混血小白臉是你的情人是吧,你上一句說什么來著?!?/br>他走到我們面前僅一步的距離站定,手中油漆紅的小斧頭輕輕擺動敲擊著腿,就像拿著一條沾滿鮮血的rou體長條組織一樣,看著分外慎人。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