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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有那位開車的男人,一位老爺爺和老奶奶,都在旁邊手足無措的勸說著,拉扯著兩個女人。他們是住在對門的人,吵架的內容雖然隔著扇門聽不真切,但偶爾只言片語和這情形,也明白了是男人出軌,原配正在和新歡撕。我待要從門邊退開,又見那位老奶奶像看見了救星似的臉上帶著欣喜跑去電梯方向,很快的,拉著一位帶眼鏡的少女趕了過來,少女后面還跟著一位男人。這回是真真正正今晚的主角回來了。少女是齊水月,那個穿黑西裝的高個子混血男人,就是她的男朋友,汪洋。我有些激動,把眼睛往貓眼上湊得更近,只見這兩人果如救星下凡。齊水月湊到紅衣女人身邊說著什么,一手快而輕柔地拍著她的背,一手湊到她抓住短發女人頭發的手上去試圖讓她松開。汪洋則去拉短發女人,巧妙配合,輕松就把糾纏已久的兩人給分隔開來。汪洋抬手指著電梯方向示意短發女人離開,但女人卻不肯,固執站在一旁垂著頭。而紅衣女人則埋頭在齊水月懷里,肩膀一聳一聳地抽動著。只剩低低地說話聲了,似乎某一種和解已經達到。那對年邁的老奶奶和老爺爺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我的視線,處于情感糾葛中的兩女一男也回到了房子里,門砰一聲關上。只剩齊水月和汪洋,兩人站在原地說了一會話。齊水月從包中拿出鑰匙,朝這里走了過來。我三步并兩步幾乎是跨回了從門前到沙發的這段距離,再一個不穩地轉身,跌回了沙發里。我猛喘兩口氣,把手抵著下巴,冷著臉,想讓自己顯得酷一些。門再度被打開的聲響幾乎蓋過了我砰砰亂跳的心臟,時間過了很長又過了很短,兩個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帶著黑框眼鏡的少女身材瘦弱,長發有些卷曲,五官雖然普通但勝在白凈,看起來還有些孩子氣的面孔配上她內穿白色洋裙,外搭黑色大衣的裝扮,則有些與年齡不相符的刻意成熟。而她旁邊穿著修身黑西裝,長的像外國人的男人,看起來應該三十歲了,渾身散發著一種自然而然的成熟氣質。“這是個大變態,專門勾引未成年少女,騙她們的錢?!?/br>我想起齊老板對我們說的話,不管真假,雖然我覺得應該是真的。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拆散這對情侶。“決不能讓我女兒陷進去被騙走錢還騙了感情,你們要把那個男人趕跑,讓他滾遠點再也別來糾纏我女兒!”齊老板原話。我在門打開那一剎,他們臉上出現驚訝但話還未脫口而出的千鈞一剎之際,搶先跳起來指著汪洋叫道:“好你個王八蛋,終于回來了??!”“你是誰?!”齊水月后退一步驚呼,被汪洋體貼地攬進了懷里。這個王八蛋,還挺會撩女人。他先是低頭湊到齊水月耳邊說了什么,惹的她面上一紅也不驚訝了,反而很害羞的笑著。然后才對被無視,又尷尬又惱羞成怒的我,毫不慌亂帶著笑意地問道:“請問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在我的家里?”“什么你的家里,能不能要點臉,她父親還沒同意呢好嗎?”“哦,”汪洋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你也是被伯父叫來勸我們分手的嗎?”他的目光移到懷中的齊水月臉上,帶著虛假的深情假惺惺地說道:“我跟小月兩心相喜,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br>簡直沒眼看啊,這個小女孩怎么這么容易上當,不過說了一兩句假話而已就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看穿你眼前這個人的真面目好嗎!“你倒跟她兩情相悅了,你還記得被你無情拋棄的我的jiejie嗎!”我從口袋中掏出證據沖他一揚,斬釘截鐵,深惡痛絕地說。他看到我手中的照片,眉頭一皺,終于有點要露餡了,“我不記得我見過你?!?/br>“呵,不敢勞您貴腦記住,只是你怎么能把我jiejie也忘了,你忘了你對她說過的情話嗎?”我把視線對上愣愣望過來得齊水月,這話是對她說的,“跟對你說的那些甜蜜蜜的話是一樣的?!?/br>汪洋緊緊抱了一下茫然的齊水月,然后朝我走過來,“太遠了看不清楚,能把照片給我看看嗎?”“給就給,看你心不心虛?!蔽野迅觳惨簧?,硬氣地看他。“阿洋?!饼R水月弱弱地喚一聲,也走了過來。“喲,改叫洋了啊,一個水一個洋,可真會起名字哦?!蔽覍λ籼裘?,挑釁地看著他,又對走來的齊水月道:“他以前不叫什么洋你知道嗎?”齊水月搖搖頭不說話,汪洋則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就指著照片上的女人道:“她是獨生女?!?/br>這個女人是不是獨生女我不知道,我問齊老板,他也說不知道,只說照片是這兩天才從別人手里買到的,是個珠寶商的女兒。我說那這不是腳踏兩條船?很可惜齊老板也搖頭表示了否決,說賣他照片的人告訴他,這照片是兩年前拍的。管她是不是獨生女,我早就想好了對策,我直截了當地說:“我是她爸的私生子,最近才認回來的,不過我跟我姐早就有聯系了,她把你騙她感情的過程都告訴我了,直到現在還在難過呢,你可真狠心?!?/br>“真的是你……”齊水月看到照片,才好像終于相信了什么,面上閃過一抹悲哀??珊芸斓?,居然又淡然了起來。我一看不對,忙抓著機會勸她:“就是他啊,你看清楚了。他是個專門騙財騙色的?!?/br>“不會的,他不是這種人,一張照片而已,前女友不是再正常不過嗎?”齊水月說的很堅定,我未從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懷疑,也許她的心也不曾動搖過。好吧,換做是我也許也不會動搖,換個角度看,我的話簡直太片面了,一張照片而已,只憑我信口胡說,拿不出其它決定性的證據,說再多也沒用。說到指證汪洋是騙子的證據,齊老板說沒有,我就更沒處查了。我和雙胞胎是業余中的業余,除了三張嘴沒有其他的,這三張嘴也都還有不足之處。對男的什么都說的開,但對女人,就難免要拘謹,比如我跟江美吵架就從沒贏過。不過證據這東西,我覺得不是沒有,而是齊老板懶得找。他曾多次表示能把他女兒說通更好,說不通就直接對汪洋下手,“把他揍一頓扔海里?!薄鞍堰@王八犢子臉刮花,看他還怎么勾引未成年少女?!蔽蚁肟梢哉壑幸幌?,把他綁起來往臉上揍一拳就行了。齊水月的信任顯然讓汪洋領先一大段路。他露出勝利的笑容,把照片一撕兩半,“你說我改名字了,那請問我以前叫什么?”“哎!”我一看他居然撕照片,忙上去要奪就被他一個轉身閃開。我心里并沒什么情緒,只面上佯裝出生氣的樣子,“你以為撕了照片,你當渣男,詐騙犯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