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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夜來深表遺憾:“我本來想讓你跟他們打賭,如果他們賭我漂亮,我就把右臉給他們看。如果他們賭我丑,我就把左臉給他們看,我們穩賺不賠。結果他們這么快就轉移話題了,少了一筆收入,真是?!?/br>白楊:“你果然是jian商?!?/br>薛夜來:“不敢當不敢當?!?/br>花了半天時間,辦理完了全部手續。薛夜來和白楊領到了兩張紅色磁卡,這就是星際聯邦的結婚證。磁卡簽名條下面有一段文字說明:“每一對結婚證明卡的卡面圖案都是隨機生成的,絕無重復。這意味著,您和您的伴侶所持有的卡片,是全世界僅有的一對相同款。請珍惜?!?/br>薛夜來讀了兩遍,只覺得手中這兩張磁卡變得沉甸甸的。翻過卡面端詳,大紅底色上分布著細致的紋路,仿佛預示生命軌跡的掌紋。兩張卡片對貼,就像兩只手的掌心相抵。“好獨特的設計?!毖σ箒磔p聲喃喃。全世界僅有的一對相同款,如同命運一般不可復制,不可重現。從這對磁卡生效的那一瞬間開始,持有卡片的兩個人就是命運共同體了。白楊垂下手掌,握住薛夜來的手,掌心相抵,十指相扣,“夜來,我……”“噓,別說話?!毖σ箒戆醋∷拇?,拿出一張紙,從中間對折,“我有個主意,把我們此時此刻最想對對方說的那三個字寫下來,然后同時看。我先寫,你不許偷看?!?/br>“好?!卑讞罟怨缘赝笳玖艘稽c,轉過頭去不看。薛夜來掏出筆,在紙的一面鄭重地寫下了自己最想說的那三個字。然后把紙面翻轉過去,遞給白楊:“該你了?!?/br>白楊接過去,一筆一劃寫下了自己的答案。然后數了三聲,把對折的紙面展開,讓兩邊的字跡同時展現在兩個人眼前。薛夜來寫的是:我最美。白楊寫的是:我也是。白楊:“…………”薛夜來:“………………”白楊:“這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br>薛夜來:“……那個……那個……其實我想讓你明白的是,人生總是充滿了驚喜?!?/br>白楊微笑了一下,“不過,你沒有說錯。你寫的那三個字,的確是我此時此刻最想對你說的。你知道嗎,在我心里,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當中……”他溫柔地撫摸上薛夜來的臉頰,異常堅定地說:“我最美?!?/br>薛夜來:“…………這跟我想象的也不太一樣?!?/br>白楊繼續說:“如果我不是最美的,我心里的神為什么會選中我?你是我心里的神,夜來?!?/br>“……”明亮的陽光下,薛夜來只覺得眼前發黑。大事不好,白楊好像越來越會撩了。一個走高冷路線的人要是學會了若無其事地說情話,那效果簡直可怕。不等他做出反應,白楊攔腰把他抱了起來,“走,我們回家?!?/br>──嘿咻嘿咻嘿咻嘿咻──結束之后,被“蹂|躪”的人照例什么事也沒有,抱著薛夜來問:“夜來,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儀式?”薛夜來:“……哎喲哎喲……別碰我腰……讓我想想?!?/br>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薛夜來在腦中構想著自己鐘意的儀式。教堂紅毯?陽光沙灘?綠地鮮花?好像都對他沒有什么吸引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雙方都沒有親屬。想到這里,薛夜來的眼神微微一暗。每次聽說有貴族被釋放,他都會抱著一線希望想盡方法打聽消息。毫無意外,每一次都一無所獲。如果父親還在該有多好。然而……他把這個念頭壓回了心底。要做一個幸福的人,有一個首要條件:如果有些傷痛無法平復,那就不要反芻。他輕松地對白楊說:“我覺得沒必要辦什么隆重的儀式,我們兩個人在家里吃一頓燭光晚餐就很好。就明天吧,我來布置,用我店里的花和蠟燭,還有熏香,保證弄得浪漫滿屋?!?/br>白楊看看他的神色,欲言又止,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好,隨你安排?!?/br>翌日,白楊早早出門,說是去請婚假。薛夜來也沒有開店,在家專心布置餐廳。下午的時候,白楊突然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有點緊張兮兮的:“夜來,晚上有客人要來?!?/br>“誰?你的朋友嗎?”白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著重強調:“臥室一定要收拾干凈啊。一定啊?!?/br>他沒來得及再多解釋什么,就匆匆中斷了通訊。薛夜來一聽就有點不高興。白楊的朋友到家里做客他當然沒意見,可是總該提前打個招呼吧。這樣搞突然襲擊,真叫人有點不爽。一邊掃地,薛夜來一邊在心里嘀咕。白楊這家伙也不好好說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要來。而且白楊這么緊張,對方的身份可能不是一般的朋友。也許是上級?但是,上級來祝賀下屬結婚他可以理解,為什么要參觀下屬的臥室?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嘀咕歸嘀咕,他還是把家里收拾得煥然一新,也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他現在是白楊的正式伴侶了,不能給白楊丟人現眼。傍晚時分,金色的落日斜照在滿室紅玫瑰和海棠花上的時候,門鈴響了。薛夜來跑到玄關,從門鏡里只看見了白楊一個人。薛夜來打開門,疑惑道:“怎么就你自己?你說的客人呢?”白楊身后傳來一個溫婉的女性聲音:“夜來?!?/br>第73章番外(4)一個女人從白楊身后走了出來。高挑身材,紅色長發。盡管穿著尺碼刻意加大的風衣,仍無法完全掩蓋住女性戰士特有的身姿。薛夜來呼吸一窒,手指緊緊攥住了脖子上那枚紅寶石鏈墜。這個女人的面容,他曾看過無數次——每當紅寶石鏈墜投射出母親的影像時,他就會見到這張臉?,F在這張臉上增添了歲月的痕跡,但風采依然。如果是走在街上看到這樣一個人,薛夜來或許不敢貿然相認。然而此時此刻,不會有另外的可能性。“……媽……mama?”薛夜來聲音微顫,目光卻情不自禁地轉向白楊,用眼神發出質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答他的是紅發女子:“白楊應該對你說過吧,他參加了一個戰士互助組織。事實上,我是那個互助組織比較早的成員之一。我偶然見到了白楊的資料,想起了過去的事情。然后,我找到了這個孩子,發現他也在找人?!?/br>“是在找我嗎?”薛夜來問道。“不是。那個時候他已經找到了你。他在找另外一個人,跟我們三個都有關的人?!?/br>薛母停住了話音,往身后看去。不遠的拐角處,一位老人坐在電動輪椅上,不知已經在那里靜靜聽了多久。如果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