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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 錢寶紅耳朵一紅,瞥眼嗔了他一道。 要不是看他正開著車,她非得打他一下不可。 不,她懷疑他剛才就剛開過一輛有顏色的小車,但是她沒有證據。 彼此逗著嘴一路回到招待所,兩人的心情都還算不錯,錢家那點事經過沿途的風一吹就吹散了。 錢寶紅不后悔回來替原主走一趟,順便讓衛斯年能夠‘名正言順’,但她也不會因此就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事而耿耿于懷。 忙活了大半天,一來一回的折騰,兩人休息著吃了頓午飯,下午又去逛縣城。 這個時候的縣城其實沒什么看頭,只有落葉的秋景還算入眼,再轉轉供銷社和幾家國營的店鋪,基本上也就沒甚新鮮的地方了。 不到半天,錢寶紅就失去了繼續的興趣,轉而打道回府。 回去的票是現成的,等衛斯年退掉招待所的房間,他們當晚就收拾了下坐上回京都的火車。 在此之前,為了不白跑一趟,錢寶紅特地買了些當地的特產,準備回去后給余姨余叔送去,東西不算多好,就是一份心意。 有衛斯年在,這些東西都是他拿著,錢寶紅輕松地跟著后面。 從小縣城到京都的人很少,所以他們這次返程是獨占一個隔間的,四個床鋪的位置只有他們兩個在,方便了衛某人的肆意施為。 然后睡覺時,錢寶紅就被他從上鋪拖到下鋪去,一起在小臥鋪上擠了一夜。 好在衛斯年還知道分寸,即便中途小弟弟都起立抗議了,他也沒放開了手腳對她做什么,只是緊緊抱著她相擁而睡。 等到第二天醒來,火車快到站了。 衛斯年抱著人附在耳邊低聲問,回去是不是可以去領個證先,之后婚禮的事再慢慢來。 錢寶紅耳紅臉熱中回了聲好。 這下,男人滿意了。 接下來,兩人各自回到崗位,打結婚報告的打結婚報告,扯戶口本的扯戶口本,一時間忙的沒時間再相會。 等到良辰吉日那天,他們雙雙請假半天去領證才見到面。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錢寶紅才恍然發現,她和衛斯年竟然還沒照過相,等領過證立馬拉上人去照相館好好照了一通。 她決定把之后收到的照片放幾張到小空間里,另外再把這個世界的經歷寫在紙上收進去放到一起,萬一下個世界還穿的話,這些都是重要的提示,或許能有所幫助。 錢寶紅覺得這個想法特別棒,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實施了。 旅長家得知二人領證的事,均是欣喜異常,余姨已經開始給他們準備起婚禮,就像當初保證的那樣,過程不需要他們插手,于姨于叔就給兩個孩子包辦的妥妥當當。 辦婚事肯定是需要雙方親人參加的,但從衛斯年一回來,余姨就沒再和錢寶紅提過邀請她娘家人過來商量婚事什么的,反而還對她一臉慈愛的模樣,想來是知道了真相。 錢寶紅不在意婚禮上有沒有娘家人到場,大不了到時就請鄭大姐鄭愛旗她們過來充充場面。 余姨對這個想法不反對,甚至積極地給人家下了請帖,弄得非常正式。 這下子娘家人也不缺了。 婚事眼看著在緊鑼密鼓地籌備進行中,然而這個時候突發意外,衛斯年接到了一項緊急任務,想要近期成婚是不成了,他收到命令的第二天就得走。 錢寶紅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大家均在歡歡喜喜地準備婚禮,結果事到臨頭,新郎官就要飛了。 余姨得知后都有些怨怪余叔,說他那個旅長都是白當的,自家孩子馬上就要結婚了,還給他派遣什么緊急任務,不是故意找茬呢么。 余叔辯駁不能,實際上這和他也沒甚關系,誰讓孩子那么優秀,這次的任務上頭正好就發到那小子頭上了,因為事態緊急,連換個人選都不成,而且這么個立功的好機會放棄了太可惜。 樂觀地想,若是到時能圓滿完成任務,回來和婚事一起來個雙喜臨門豈不是更好。 余姨表示不想聽他胡吣,她只知道戰士們每次立功都是冒著生命危險拿命拼來的,不然功勛要是那么好立,大家都簌簌地往上躥了。 但是軍令不可違,既然事成定局,余姨只能反復叮囑衛斯年注意安全。 “婚事我繼續給你們準備著,爭取在你出去這段時間查漏補缺盡善盡美?!?/br> “媳婦我也給你照顧著,不用擔心,但是!” “孩子你一定要安生回來,不然我就把你媳婦嫁給別人了?!?/br> 余姨最后一句威脅很有力道,鎮的衛斯年渾身氣勢差點驟然迸發出來,臉黑的不要不要。 “放心,我會活著回來當新郎!”誰要是敢跟他搶,先問過他手上的槍答不答應。 衛斯年幾乎是咬著后牙槽做的保證,卻讓余姨得逞般笑開,終于肯放過他。 出發的前晚,衛斯年留下過來道別的錢寶紅沒讓她走,并在天黑后把人拉進了早就準備好的新房。 余姨看到了他們的小動作卻沒管,畢竟兩人領了證已經是正經夫妻了。 衛斯年將人拉進新房堵在門上,不等錢寶紅有所反應,guntang的吻隨即鋪天蓋地的落下。 黑暗中,房間里的氣息漸漸變得濃重,親吻聲伴隨著男人的粗喘聲在寂靜的氛圍里交織在一起。 片刻后,衛斯年輕嘗輒止,艱難地從心上姑娘清甜的滋味中脫身而出。 “我這個時候出任務,你是不是很生氣?”男人喘著氣低聲問。 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鼻息相聞,氣息相融,再是親近不過,即便是在黑暗的環境中,也大致能看輕對方的反應。 所以當衛斯年問出那話時,他就緊緊盯著懷中人的面容,鳳眼中暗潮翻涌,不想放過她哪怕一絲神色變化。 錢寶紅這般被他凝視著,雖然有些羞澀,但也差不多習慣了。 “生氣是肯定的?!彼幌胝f謊,因此就如實回答,反正是他自己非要問的。 衛斯年沒看出她的神色有什么變化,自己的臉色卻因為她的話先變了變,不過錢寶紅緊跟著說的又讓他瞬間穩住了心神。 “但我都已經習慣你時不時出個任務了,你只要記得安全回來就好?!?/br> “對于軍人來說,軍令最是重要,這點我理解也支持,領導將緊要任務交給你正是表明你能力不凡,我為你驕傲?!?/br> “你放心去做吧,我等你回來……娶我?!?/br> 最后一個詞剛落下,衛斯年的吻緊跟而至,將那兩個字含進喉嚨,隨著胸膛激蕩的歡喜和愛意全部吞吃下腹。 “我保證?!?/br> 男人低嘆一聲,然后再也不滿足淺顯的糾纏,猛地將人攔腰一把抱起,轉身就朝新床大步走去。 錢寶紅已然有所預料,但被凌空抱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