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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大白天的抱啥抱呢,咋不注意場合,羞煞人也。 幾位大齡病友紛紛背過臉去,表示啥都沒看見。 衛斯年緊抱著錢寶紅,頭埋在她的肩頭聲音嗡嗡道,“你別走,咱有話就說清楚,好不好?” “先放開我,你的傷口不是出血了嗎?快叫醫生過來看看?!卞X寶紅說著掙了掙沒掙脫,反而叫他抱的更緊了。 衛斯年不放,好似絲毫不在意他的傷勢如何。 錢寶紅轉頭朝小兵示意,讓他去叫醫生來,小兵看了看他們老大,哧溜一下開門跑出去了,臨走不忘貼心地幫他們把隔床的布簾子拉上。 這下,老爺子們是看不成好戲了,隨便人家小兩口在里頭怎么抱,也礙不著他們啥事兒。 隔開的小片空間里,錢寶紅靜靜地讓衛斯年擁抱著,單手放在他黑黝黝的頭頂上輕輕撫摸,眼底的神色卻變幻莫測,十分復雜。 下一刻,埋肩的男人驀然抬起頭,一手撫上她的后腦勺,將其壓向自己,在剎那間讓唇與唇之間緊緊相貼。 錢寶紅驚了下,身形一滯卻沒有推開,到底顧及著他身上的傷。 衛斯年猶如得到默認,立即得寸進尺,打開齒關攻城略地,最終鼻息交纏,兩人都亂了氣息。 心,也亂了。 布簾子里空氣升溫,氣氛眼看著愈加火熱,簾子外卻突然傳來一道暗含不滿的打趣。 “我們醫院這里可不是能隨便耍流氓的地方,還望同志們克制克制?!?/br> 這一聲驚醒了沉浸在相濡以沫中的兩人,錢寶紅趁著衛斯年不備將其推開,自己站起來退后一步抹了抹被親得紅潤潤的嘴唇,然后不等他說什么就把布簾子拉開了。 外頭正站著一堆人,領頭的是一位中年男醫生,正是衛斯年的主治醫生,身后帶著幾個女護士,去叫人的小兵則站在一旁。 剛才出聲提醒的正是主治醫生,他的話落后,老前輩們當即轟然笑開,為衛斯年兩人辯解著說人家那是正經的談對象,不是耍流氓。 男醫生推推眼鏡腿,一板一眼地強調,“主席都說過,不以結婚為目的談對象都是耍流氓!” 老爺子們笑的更歡了,在一片笑聲中,衛斯年那句很快就會結婚的話語被大家下意識忽略了過去。 不過人家男醫生聽見了,所以滿意點點頭后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開始準備給他看傷。 錢寶紅不顧衛斯年的眼神,識相地讓開位置,方便他們施為。 隔床的布簾子重新被拉上了,這一次衛斯年和醫生在里面,而錢寶紅站在簾外。 “嫂子,您喝口水?!毙”笄诘亟o她重新端杯茶水過來。 錢寶紅接過沾了沾唇,感覺到一陣酸麻刺激,想來是剛才對方用力太過,嘴巴已經腫了吧。 這么一來,她想呆也呆不住了。 “我先回去取些東西,之后和你輪換著照顧他?!?/br> “好的,好的?!?/br> 錢寶紅跟小兵商量好,而后又朝老前輩們匆匆打過招呼,很快就低著頭走了。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她瞧見遠處有兩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像是周青梅和李大公子兩人。 雖然很奇怪這兩人怎么又走到了一起,但當時他們在拐角一晃就不見了,錢寶紅以為自己眼花也就沒有多想。 這邊病房,等到衛斯年經過醫生檢查一遍,發現什么問題都沒有后,簾子又迅速被再次拉開了,只是衛斯年一瞧錢寶紅不在,臉色立馬就變了。 “她人呢?!”衛斯年忙不著慌地問。 小兵指了下外面,趕緊講明錢寶紅是回去拿東西去了,還有剛才她的安排也都透露出來,才勉強將就要暴躁起來的人安撫住。 要不是醫院資源緊缺,不能隨便浪費,醫生看那情況在走之前都想給衛斯年來上一針鎮定劑,以免他折騰的出了意外。 衛斯年這次沒來由的是真的慌了,巴巴地望著門口,不讓小兵關門。 “你剛才怎么不開車去送,她一個人來回跑出事了怎么辦?”之后等人冷靜下來,他開始虎著臉責備警衛員沒眼色。 小兵能怎么辦,自家老大,當然是他說什么是什么,只道是自己的錯,當時忘記這事了。 好在接下來衛斯年一直癱著張冷面不說話,讓小兵松下口氣,然后繼續跑前跑后地伺候著,順便將老前輩們也伺候妥當了。 如錢寶紅所推測的那樣,這些老爺子們的身份確實都不簡單,平時出入也是都有資格配備警衛員的,只是他們以往都低調簡樸慣了,覺得住在醫院里有醫生有護士的完全能應付,因此不讓警衛員上來杵著,只關鍵時候來搭把手就行了。 而衛斯年傷勢重一些,胳膊腿不方便,小兵得隨身跟著,所以病房內就只有他一個警衛員常在了。 不然當時周青梅根本不可能闖進來,光是一排的警衛員都能讓她喝一壺的。 所以等錢寶紅提著讓國營飯店幫忙燉好的大骨湯回來時,就瞧見病房門口多了一排守門的兵哥哥們,上去就被攔下了。 小兵出來接的她,順便向她小聲解釋了一番外面兵哥們的作用和深意。 那意思就是,大嫂你放心吧,看外面那排門神,以后那些打著關心的口號來送湯送水接近他們老大的女人,一個都別想進來。 錢寶紅對此笑笑,沒發表什么看法。 她在來回這一趟的路上已經好好想過一通,同時也做下了決定,所以再次過來后她的態度已是坦然許多,對待起衛斯年時看起來和以往沒什么兩樣。 衛斯年看見她進來,一直盯著門口的鳳眼中乍然泛起亮光,剛才還冷冰冰了無生趣的人頓時鮮活起來。 “你回來了?!逼饺绽餁鈩莶环驳娜舜丝绦⌒囊硪淼卣泻舻?。 錢寶紅點頭,舉了舉手上的陶罐子,說是給他煮了骨頭湯,喝下有助于傷勢恢復,另外她還多帶了一份病號飯,里面幾樣小菜都是有益傷患身體的。 罐子蓋打開,撲鼻的香味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引得幾位老前輩抽著鼻子直嗅。 雖然香的很饞人,但那是人家小姑娘給對象帶的,他們也不好跟一個小子搶東西是吧。 小兵探頭一瞧,剛想說老大不喜歡喝這個,不如他幫忙喝掉算了,然后轉頭就對上衛斯年警惕外加警告的眼神,立刻沒了想法。 之后一罐子骨頭湯全進了衛斯年的肚子,外加一份病號飯菜,都吃的干干凈凈。 錢寶紅親手幫著盛幫著夾的,他來者不拒,給啥吃啥。 最后他果斷吃撐了……那當然不可能。 作為一個大男人,還是平時訓練任務大飯量也相應很大的男人,這點東西也就叫他吃個七八分飽,正正好。 這是他自己說的,因為等錢寶紅喂完他飯菜,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