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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講明白。我詳細寫過程吧,你看看能不能看懂?!?/br> 喬知予看著下筆如有神的張一鶴,她突然覺得,貌似自己嚴重低估了自己這位同桌的實力。 等張一鶴把解題過程給詳詳細細地寫完,他見喬知予正瞪著倆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看她,嚇得后脊一涼,問,“你看我干嘛?看題??!” 喬知予問,“你不是說你自己沒上過初高中么?高中物理這么好……你沒上過初高中?” 這下輪到張一鶴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憨笑著撓了撓后腦勺,道:“我真沒上過初高中,不過不上學又不代表什么都沒學。老頭子一直都說,只要心里有三清祖師爺,走到哪兒都敬著三清祖師爺。學習也是一個道理,只要心里有學習,在哪兒都能學習?!?/br> “我是沒上初高中,但課本上的東西都自學過,老頭子之前幫一個京城的特級教師解決過祖墳的問題,那老太太退休了,在京城開了個補習班,每次都非拉著我給我補習,還給我印很厚的卷子。卷子做多了,這些題目看著簡單得很,咱們班那些老師講得東西也都挺簡單的……聽不聽一個樣,不如自己看書?!?/br> 喬知予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張一鶴在她心里的形象原本是‘有點帥且人很熱心的學渣同桌’,這會兒直接變成了‘有點帥且很熱心的掃地僧’。 像祁順、謝瑜、杜盼盼等人都一直嚷嚷老師講課的速度太快,布置的作業偏難,結果到了張一鶴嘴里,就變成了老師講的東西都挺簡單? 喬知予還想掙扎一下,她又問張一鶴,“那你怎么還看,是為了麻痹對手嗎?” 說起這個問題來,張一鶴就有點苦惱,他還有點羞恥,“我有個弟弟,初三了,成績不太行,家里人給他找家教,他都不愿意學,只有我能降得住。所以我每天晚上回去都得給他開視頻補習……這些東西,自己學明白是一回事,能給別人講明白是另外一回事,我看,就是在琢磨晚上該怎么給他講?!?/br> 喬知予臉上的笑已經僵住了,她絲毫沒掩飾自己的殺氣,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那你之前怎么不早說?還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學渣……” 張一鶴往后縮了縮,笑得有點賤,“我這不是怕你給造成心理壓力嘛……” 喬知予不想說話。 所有人都是大佬,就她水平最菜。 揣著這種相當悲憤的覺悟,喬知予越發努力,趕在摸底考的前一天,消失多日的小艾同學突然尖叫著‘詐尸’了。 “親親!親親!親親!越努力!越幸運!” “恭喜親親獲得‘觸類旁通’大禮包,親親的學習效率又能提升許多呢!” 喬知予被神出鬼沒的小艾同學給嚇了一跳,她薅了一把胳膊,把被嚇出來的雞皮疙瘩全都按了下去,然后問,“‘觸類旁通’大禮包?有什么用?” “就是親親的思維會變得更敏捷啊,親親只要做了一道題目,之后再遇到類似的題目,或者是變式題,哪怕是變成命題人都快認不出來的樣子,只要親親做過相同內核的題,親親的思維都會變得相當敏捷,解題直覺也會相當準呢!這邊建議親親之后按照小艾給出的學習資料加快學習進度,提分效果看得見哦!”小艾同學解釋道。 喬知予聽后,腦子里迸出了兩個反應。 第一,這是及時雨。 第二,這及時雨來晚了。 如果這‘觸類旁通’大禮包能夠早點來,她估計就不用在生物上費那么多的時間了。 心中稍稍惋惜了一下,喬知予果斷拿出了考試安排表來,語文和英語沒什么突擊的必要,工夫都得下在平時,臨時抱佛腳可能只會抱一個臭腳,重點還是在數學、物理、化學與生物這四門上。 而且相應的學習方法也必須調整。 原先那種按部就班的學習方法已經無法滿足考試要求了,她需要盡快將所有知識點相關的題目都做一遍,將‘漏網之魚’的數量降到最低。 當天晚上,喬知予多開了兩個小時的夜車,做了三套數學總復習的試卷,將試卷中那些考察到的,但她不會的知識點都惡補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便是數學考試。 對于這次摸底考,喬知予的期待值已經降到了最低,大概就是‘人事已盡,一切看天命’的佛系心態,沒想到考試題目還算簡單,考完之后,雖然有一些題是她沒做出來的,但數量不算多。 摸底考的考次安排是‘上午難下午簡單’這種類型交替出現的,第一天是‘數學 語文’,第二天是‘物理 英語’、第三天是‘化學 生物’。 每堂考試的強度都相當高,四個小時考下來,就算是火箭班的學霸,都感覺到有些體力不支,當然,主要還是腦子不夠用。 平時復習的時候,感覺自己什么都會,可真正遇到題目的時候,所有薄弱點都暴露了出來,考完一場,考生們個個身心俱疲。 喬知予沒有時間‘身心俱?!?,她考完數學之后,轉頭就為第二天的物理考試做準備去了,傍晚考完語文同樣再為物理做準備,等考完物理之后,她又去為化學做準備,生物題目的難度本來就偏低一些,還是唯一一門被喬知予系統學習過的功課,故而喬知予并沒有在生物上投入太多的時間,只是考完化學之后看了一個多小時的生物知識點。 六門考完,學校給高三黨們放了一個三天短假,安排老師在這三天里集中閱卷,等九月一號開學的時候,高三黨都會領到自己的摸底考成績。 任課老師們也都仁慈地沒有給學生布置作業,只是不約而同地留了一個扎心的問題,“經過這次考試,想來各位哪里沒學好、哪里應該補,自己心里都有數。開學之后,每周都有周考,從周一到周六,每天晚上考一門,月末最后一周在周末兩天舉行集中式月考,到時候可就是按照高考的規格來了,這三天該怎么努力,不用老師說了吧!” 火箭班的學生一片哀嚎。 不管是好學生還是差學生,鮮少有人能對考試喜歡上來。 檢驗自己,本身就是一種煎熬。 經過這次摸底考,喬知予找到了應該優先復習的地方,收拾好資料,打算回家當三天沒有感情的復習機器,待她背著書包打算離開的時候,張一鶴突然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