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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數外理化生六科資料買下來,將近兩萬塊,喬知予咬牙付了款,心想,高三點一年外賣應該都花不了兩萬塊,她欠張一鶴的,這下就還了! 物流速度超乎想象地快,第三天上午,喬知予吃了五頓來自張一鶴的‘愛心外賣’之后,津市三中的收發中心就開始給張一鶴發短信了。 【速遞易】請您憑XXXXXX到津市三中收發中心取順豐速遞包裹,關注微信公眾號掃碼取件更便捷! 【速遞易】請您憑XXXXXX 【速遞易】請您憑XXXXXX 【收發中心】張一鶴同學你好,你的快遞實在太多了,都是大件,快遞柜里實在放不下,放在收發中心的值班室了,麻煩你課間cao的時候過來取一下,請多帶幾個人來,建議5~6個人。 張一鶴一臉懵逼地看著短信,如果不是他十分確定手機號是他的,名字也是他的,他都懷疑是不是別人寄錯東西了。 等到課間cao的時候,張一鶴喊了祁順等幾個與他混熟的同學去收發中心把快遞都給領了回來,喬知予給他買的那些書都被整整齊齊地碼放在了教室最后面,即喬知予和他的身后。 祁順踮著腳拍了拍張一鶴的肩膀,感慨道:“鶴兒啊,你這決心真大!勇氣可嘉!這么厚的書,好好做!” 喬知予看了一眼自個兒的購物成果,心中生出一種‘這都是朕打下的江山’的豪情,然后她就見張一鶴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還聽到張一鶴小聲嗶嗶說,“哪個智障,送人禮物還有送書的,險些累死爸爸?!?/br> 喬知予臉垮了下來,扭過頭去,裝作自己也知道那一摞書是誰買的樣子,安心讀書。 謝瑜和杜盼盼扭扭捏捏地走了過來,扒著張一鶴的快遞看了幾眼,突然咋咋呼呼地說,“張一鶴,你看這上面寫的下單人,叫‘女神喬’,該不會是知予給你買的吧!除了知予外,你還認識誰是姓喬的嗎?” 感受到張一鶴投來的那火辣辣的目光,喬知予恨不得當場找條地縫爬到樓下班里去。 她為什么要給自己起一個那么自戀的名字? 這會兒被謝瑜念了出來,羞恥度爆表,簡直就是公開處刑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張一鶴:聽說我已經被你列為可交的朋友?可交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喬知予:詞酒覺得你是他可交的朋友,找他去。 及時 喬知予裝作自己沒聽到謝瑜的話,恨不得把頭埋到了單詞書里。 張一鶴卻沒打算放過喬知予,他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追問道:“是你給我買的?” 喬知予不理。 張一鶴就又換了一個角度,“真是你給我買的啊……” 謝瑜和杜盼盼的眼睛里這會兒已經閃起了吃瓜群眾所特有的八卦火光。 喬知予見自己實在躲不過了,只能頂著一張冷漠微笑臉承認,“沒錯,是我買的,我就是你口中那個把書當成禮物送人的智障。怎么著,這么多的飯票,你滿意嗎?” 張一鶴見喬知予已經羞得從臉紅到了耳根,也不敢再撩逗,只能見好就收,“哎呀……我剛剛是說笑的,我成績那么差,正需要這些書呢!你放心,之后你的外賣,我都承包了!” 喬知予翻了一個白眼兒,將單詞書壓到了最下面,低頭去看數學書。 經過謝瑜和杜盼盼的小喇叭宣傳,全班人很快就都知道喬知予送了張一鶴一大摞參考書的‘光輝事跡’,經過添油加醋的宣傳,兩個菜雞互相扶持,打算在摸底考中逆風翻盤的故事便立體了起來。 甚至還有人說,喬知予與張一鶴正在發展不能被班主任知曉的地下戀情,不然張一鶴為什么天天都給喬知予帶飯,而不給別人帶?不然為什么喬知予獨獨送張一鶴那么多書,而不送給別人? 喬知予‘驚恐’地發現,好多同班同學看她和張一鶴的眼神里都帶上了‘姨母笑’,當然,也不乏一些人將他們倆當成了頂風作案的‘作死小能手’,每次看他倆都會用那種‘佩服中帶著些許惋惜’的目光。 為了讓緋聞自動降溫,喬知予決定與張一鶴保持一定的距離。 然后,張一鶴便發現,喬知予又雙叒叕不理他了。 也不是不理,必要的交流還是會有的,可除了必要交流之外,二人別說是說話了,連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 張一鶴心里揣著這些事兒憋了一天,險些沒把自己給憋成河豚,等到了晚自習的時候,他主動泄氣了,開始拆開喬知予給他買的那些書,隨便挑了一本,埋頭就開始做。 喬知予并不是真的不理張一鶴,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張一鶴,見張一鶴掏出一本物理練習冊之后,她還打算溫馨提示張一鶴一下,初中物理和高中物理是有區別的,哪怕將學的再透徹,這也不能代表自己的高中物理就不錯,還需要踏踏實實地打基礎,結果她發現,張一鶴解那些題目的時候,速度一點都不慢,手法相當嫻熟,看得喬知予都有點瞪眼。 這大兄弟是棄療了嗎? 資料是好好做的,不是隨便瞎填的! 這又不是老師布置的作業,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也沒必要應付差事啊…… 喬知予已經在心里給張一鶴扣了一個‘應付差事’的戳,不過她為了防止自己被打臉,還是一寸一寸地挪到了張一鶴的旁邊,瞅了一眼張一鶴做過的題目。 第一印象:這位仁兄字寫得略微有點潦草。 第二印象:這位仁兄的受力分析看著還像模像樣的。 第三印象:這位仁兄做出來的答案貌似沒啥錯的啊…… 第三印象把喬知予給嚇了一跳,她翻開參考答案對了一下,張一鶴做的題目全部都對,這下整個人都懵掉了。 用筆戳了戳張一鶴的手肘,喬知予拿出自己沒想明白的一道物理題問張一鶴,“這題該怎么做?” 張一鶴的臉瞬間就皺成了苦瓜。 喬知予猜測,張一鶴大概是只會做一小部分的題目吧,他做的這些題目剛好都是他會的,不然為什么她問一道題目,張一鶴就變成了苦瓜臉? 下一秒,張一鶴就用實際行動狠狠打了喬知予的臉。 “哎,我這個人有點嘴笨,這道題目我會做,但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