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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兒媳也好過鄭祈一個人還放不下,可惜鄭祈死活不同意。莊嚴走的第四年,鄭祈開了一個甜點屋,終于消停下來結束他的浪跡天涯,這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在一個再平常不過的黃昏,兩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手拉手推開了甜點屋的玻璃門,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老板,兩份提拉米蘇,一杯拿鐵,一杯香草奶茶?!迸呵宕嗟纳ひ魫偠鷦勇?,讓這個冬日里的黃昏都多了幾分靚麗的色彩。年輕帥氣的老板從藤椅中站起,慵懶的舒展了一下勁瘦挺拔的腰身,隨后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好的,請稍等?!?/br>時間不久甜點和飲料就上齊了,兩個女孩面對面而坐,臉紅心跳的目送帥哥老板重新回到柜臺。“小靜,今天放的是‘回憶里的那個人’耶,老板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到底是誰這么眼瞎忍心傷害老板啊?!逼渲幸粋€短發大眼的妹子單手托腮,一臉明媚的憂傷。“唉,老板這么任性,一首歌一放就是一天,誰來都不好使,得損失多少顧客???萬一以后要是生意不好,關門了怎么辦?”另一個扎著馬尾,長得非常喜慶的圓臉姑娘非常擔憂的說。“嘻嘻,有錢才能任性,估計老板不差錢?!倍贪l姑娘將盤子里的提拉米蘇快速干掉,抹了抹嘴笑道。“那天有一對情侶在這約會,恰好趕上老板懷舊一直單曲循環‘把悲傷留給自己’。這歌太悲,還沒完沒了的放,約會的男生忍無可忍的走到前臺要求老板換首歌,我眼睜睜的看著老板頭不抬眼不睜的拿出一塊木牌放到收銀臺,上面寫著‘拒絕點歌’。把那男的氣的拍了幾百塊錢到老板面前,結果老板又放了一塊木牌上去,上面竟然寫著‘有錢就是任性’。哈哈哈,我當時全程目睹,都要笑死我了?!瘪R尾女孩夸張的捂著肚子,笑的不能自抑。兩個女孩嘻嘻哈哈笑作一團,這時店門被人推開,從外走進來一個寬肩細腰長腿的帥哥,那人穿一件藏青色類制服款呢子大衣,臉上帶著墨鏡,帥逼的氣息簡直能糊人一臉。短發大眼妹子眼尖的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捂著嘴小聲尖叫道:“有帥哥,快看,快看!”“哪呢?哪呢?哦媽呀,好帥?!瘪R尾圓臉妹子,順著同伴的目光鎖定了目標,捧臉陶醉道。男人緩步走到收銀臺前,老板此時正閉著眼窩在藤椅中打盹,倒是一直蹲坐在收銀臺上充當招財貓的加菲貓警覺的睜開了眼,它瞪著水朦朦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一直注視著眼前的來人,男人摘下墨鏡,也與那只貓對視。加菲貓頓了一下,隨后站了起來搖了搖尾巴,軟軟的叫了一聲:“瞄~瞄?!?/br>這時趴在老板懷里的狗立起耳朵,喉嚨里嗚了幾聲后開始汪汪叫,老板被狗的叫聲驚醒,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張熟悉到深入骨髓的臉。鄭祈有些懵,他閉了閉眼再睜開人影還在,可他卻不知道這是不是又一場夢。“鄭祈?!鼻f嚴眼眶激動的泛紅,聲音沙啞顫抖。鄭祈的瞳孔緊縮,呼吸也為之一滯,呆坐在藤椅中沒有動,他像個年事已高的老頭子一樣,在初冬日落黃昏的時候,眼睛泛花動作遲緩的撫摸著他的狗。甜品店里單曲循環的歌此時已經又快到曲終,深情的男音緩緩漾開,響在傻傻對望的兩個人耳中。曾相愛的光陰全世界只有兩個人為何一個轉身就能變成陌路人藏在我回憶里的那個人愿你現在過得幸福安穩若再相遇人海黃昏你是否還記得我的眼神藏在我回憶里的那個人有你我的青春才算完整感謝曾經你的認真讓我知道愛一個人會奮不顧身“鄭祈,我回來了。你……你還要我嗎?”莊嚴此時緊張的幾乎要窒息,聲音里有急切的哭音。分開的一千多個日夜,他無時無刻不在想有一天與鄭祈再次重逢的畫面,那個時候鄭祈是不是已經有了想要牽手一聲的人,還會不會需要自己。分開的太久,想念又太深,莊嚴時常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腦中一遍又一遍的演練,想象鄭祈會有的反應。此時此刻此地,他終于跨越千山萬水,重新站在了思念的人面前,卻倉皇無措的說不出早已演練過千百遍的情話。鄭祈夢游一樣的站起身,還趴在他腿上的柯雞雞被帶的掉到地上翻滾了一圈,委屈的哼唧。鄭祈伸出手掌觸碰莊嚴光滑的臉,溫熱的觸感透過手心傳遞進大腦,讓他終于意識到眼前真的是莊嚴回來了。鄭祈的手下滑,在兩聲輕呼中猛地掐住莊嚴的下巴,托起他的臉讓他的眼與自己對視,火熱粗礪仿佛帶著倒刺一樣的目光,狠狠掃視過莊嚴漆黑的瞳眸,挺秀的鼻梁,以及殷虹的嘴唇。“你怎么還敢回來?”鄭祈湊近莊嚴的臉,近的幾乎能觸碰彼此的鼻尖,聲音嘶啞的一字一頓。濃重的呼吸撲面而來,滿滿的全是久違了的熟悉氣味,獨屬于鄭祈的氣味。莊嚴迷醉的雙頰酡紅,睫毛輕顫的像兩只展翅欲飛的蝴蝶翅膀。“老公,我想跟你白頭偕老,想給你生猴子?!鼻f嚴死機白咧的狠狠親了鄭祈一口,眼睛發亮有點豁出去的意味。鄭祈腦中嗡了一下,在他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一把將莊嚴從害事的收銀臺那邊,連拉帶抱的拖進了柜臺里。然后在女孩們興奮的尖叫聲中,半摟著莊嚴往二樓臥室而去,臨走之前還不忘沖工作間喊了一句:“今天提早打烊,給我把大門從外面鎖上?!?/br>倆人連拉帶拽急不可耐的上了樓,關上門莊嚴被鄭祈一把死死抵在強上,屋外的夕陽已經僅剩下最后一絲余光,可兩人卻都顧不上將近在咫尺的開關點亮。昏暗的室內,粗重的呼吸聲,鄭祈和莊嚴互相粗魯的撕扯著對方的衣褲,只恨冬天衣服穿的太多,脫了一件又一件,就像扒洋蔥一樣,眼睛都熏紅了。……鄭祈重重的倒在莊嚴的身上急促的喘息,汗水打濕了他們的身體,兩人交疊在一起,享受這久別的高|潮余韻。過了許久,鄭祈從莊嚴的身上翻身下來,然后摟住主動滾進他懷里的莊嚴,鄭祈叼著莊嚴細白的頸項,用牙齒輕輕廝磨,莊嚴癢癢的直縮脖子。□□稍歇過后,鄭祈扣著莊嚴腰的手緊了緊:“你怎么跑回來了,被發現怎么辦?”莊嚴轉個身與鄭祈面對面相擁,盡量讓身體貼的更緊密:“這五年我哥一直在替我cao作這件事,現在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所以我就回來找你了?!?/br>莊嚴說的輕描淡寫,可鄭祈卻知道事情不可能這么簡單,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