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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蔣麓的生日。系好安全帶咳咳先不用急今天不發動(以后我請假的話就提前放前面小黑字那里)明天明天!(抱拳點評回復評分舉報34條魚理子皮樓主|發表于2016-12-2800:44|顯示全部樓層“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方法,”背對著蒙德里安,男人語氣冷淡,“它讓我感到冒犯?!?/br>陰沉盯著那代表拒絕的背影,蒙德里安揚聲大笑起來,“寶貝兒,你這是什么意思?真是嚇到為師了——哦我忘了這應該是你的初吻……”“滾!”用力甩開身后那只拽住自己的手,蔣澤端脫口而出。話音落地,兩人一時都愣住了。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幾個深呼吸后,蔣澤端低聲道,“……改日再見?!?/br>他伸手推開家門。“那,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br>身后那人語氣涼涼,嗓音帶笑,卻忽然讓蔣澤端一個冷顫。大門在身后悄然閉合了。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幾只燭火森然倒影在白墻。“爸爸?!?/br>一個聲音輕輕的。回過身,站在樓梯上的青年手執一尊燭臺,居高臨下的望過來。搖曳的光源在身后投下了長長的影子,更顯他身量高挑挺拔。西裝筆挺,領結端正,整個人禁欲又高貴。完美精致的面容一半隱藏在黑暗里,一半朦朧在燭焰中。垂下眼睫,似是隨意的將目光一掃,漫不經心道,“您回來了?!?/br>青年紅唇起闔,不辨神情。“吱嘎,吱嘎?!?/br>他的兒子踩著樓梯,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吱嘎,吱嘎?!?/br>和身后張牙舞爪的影子一起,來到了蔣澤端面前。“爸爸,您回來了?!?/br>無數的影子最終合成了一個清晰的他,模糊抖動的光線最終把他照的仔細——兩人只隔了一只燭臺的距離。剛剛的漫不經心好像只是錯覺。面前的蔣麓眼神熱烈,表情激動。他放下燭臺,張開雙臂緊緊擁住了自己。“我好想你,爸爸?!睅缀跏堑种?,他低聲道,“我是世界上最想您的人?!?/br>只這一下,多天來已經平靜的身體便驀然翻涌——但因之前的斷藥,這感覺并不算猛烈。所以蔣澤端只是閉了閉眼睛,伸手推開了兒子。“生日快樂,蔣麓?!?/br>聽到這語氣認真的祝福,蔣麓好像并不激動,相反,他面無表情的歪著腦袋,打量著父親。“那么,爸爸給我準備了什么禮物呢?”半晌,他啟唇一笑,雙眼彎彎,“等了這么久,您可不許讓我失望?!?/br>“讓我失望的話,”提起燭臺,他抬腳走開,幽幽道,“會懲罰您的哦?!?/br>蔣澤端一皺眉。忽然,原本陰暗的家中光線大亮,照的這城堡如同白晝——房子和自己兩周前走時一樣干凈整潔,不同的是,天花板,墻壁,走廊,窗戶……剛剛隱秘在黑暗中的每一處都被人靜心裝飾和布置。在窗外偷看到的原來只是冰山一角,熠熠發光的寶石,清香撲鼻的香草,珍貴的材料,用心的手工……眼前的空間被裝扮成這樣的畫面:高高的天花板是璀璨的星河,星月相融,寂靜而壯闊,甚至流星不時從頭頂劃過;腳踏的地面就是溫柔波動的海洋,交錯的光線波光流動,鋪滿了一地,浪花有節奏的在腳下律動,低頭能看見虛擬的魚群自由穿梭。星河與海面想照,浪漫而靜謐。蔣澤端發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蔣麓扭過頭,像是愉快的勾起唇,“我想想罰您什么呢……嗯,就罰爸爸跟我燭光晚餐好了?!?/br>青年有比面前的星月銀河更美好的笑容。其實蔣澤端當然明白蒙德里安要做什么——“男人是一種領地意識很強的動物”,所以他當著蔣麓的面以戀人的姿態和自己擁吻。如果蔣麓真的……那么親眼見到所愛之人和其他男人親熱,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必然會表現出反常。因此踏進家門時他很忐忑,或者說,怕。他怕蔣麓真的醋意盡顯,舉止怪異,落實了蒙德里安的揣測,讓他有了充分懷疑蔣麓的理由。當蔣麓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那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蔣澤端陌生,又本能的想逃離。但他更愿意把那種心態理解為自己的敏感多疑。此時,看著青年對自己溫柔微笑的眉眼,蔣澤端內心默念道:求你了,不要讓我失望,不要讓我……害怕你。第15章半小時后。蔣澤端不動聲色的聽著兒子的溫聲訴說,唇角不知不覺也跟著揚了起來。“……我真的以為他在問我機器數據,”蔣麓低頭用刀叉切割盤子中的牛排,長到煽情的睫毛投下兩輪扇形的陰影,“這下壞了,大概他以為我在故意給他難堪?!?/br>聽完兒子講罷這件大烏龍,蔣澤端也有些無語凝噎,安慰道,“……他應該不會想那么多?!?/br>蔣麓聳聳肩,夸張的嘆了口氣,“爸爸保佑——但愿如此?!?/br>抬起頭,正好撞上父親面上還未斂去笑意。兩人目光相交,片刻后都笑了起來。父子二人坐在城堡的露天陽臺。腳下依然是溫柔起伏的虛擬海浪,而頭頂已是真正的湛藍夜空。桌上燭光熒熒,美酒佳肴,真是一頓別致的晚餐。尤其是吃了兩周星聯的飯后,重新吃到蔣麓的料理,蔣澤端簡直滿足的想嘆息一聲。美妙驚喜的回家慶祝,溫馨動人的燭光晚宴,精致可口的美味食物……這些都讓蔣澤端感到舒適和放松。然而最讓他如釋重負,感受到回家喜悅的——是他面前毫無異常,一如既往體貼溫柔的完美兒子。什么愛上他了,真是信了蒙德里安的鬼話!也虧自己還忐忑半天。想到蒙德里安,蔣澤端的心沉了下去。雖然現在還不能完全撇清蔣麓的嫌疑,但是他內心的天平不知不覺已經傾斜了——除非真的如蒙德里安所言,不然蔣澤端真的想不到蔣麓那樣做的動機。現在看來,那個可能性八成沒有。更何況,蒙德里安為什么突然說蔣麓“愛”上了自己,還非要做什么實驗……脖頸上那破皮的一小塊依然在作痛,內心暗罵一聲,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想摸一摸。卻在看到蔣麓探究的目光時尷尬的把手拿下,整了整衣領。蔣麓像是沒看到,目光只是一點,就淡淡的移開了。“咳,說起來,”蔣澤端掩飾的咳嗽一聲,胡亂轉移話題,“你怎么打了領結,沒系領帶?”蔣麓張開整齊潔白的牙齒將食物吞下,咬著叉子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