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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解救’出來?!?/br> 薛少河看向前面的顧行:“這位劉五爺的落腳點,不用我問了吧?” 顧行冷冷道:“本來前面那些話,也用不著你問!” …… 薛少河不再繼續問了。馬車繼續慢行。 薔薇忽然嘔吐起來,人也癱倒在地。她雖覺得腹中孩兒來的不是時候,可這樣的時刻,仍舊下意識的叫起來:“顧姑娘,救救我!我肚子疼?!?/br> 一個孕婦,遇到這些事,又一路顛簸,忽然肚子疼也不算奇怪。只是顧唯念有心無力,她可不會診脈,想幫也幫不上。她上前摟著薔薇,以期給她一點點安慰,又朝外頭叫道:“停車!薛大哥,你快來?!?/br> 很快,車停了,薛少河進入車廂。他嘆口氣,道:“眉眉,我并不是無所不能的。女人生孩子這種事,我又不懂?!?/br> 顧唯念道:“她月份這么小,又不會生?!?/br> 薔薇覺得腹中又是一陣絞痛,忙道:“薛大俠,你救救我?!?/br> 顧唯念感受到懷中人全身似乎都在收緊,忙道:“薛大哥,我一點都不會診脈,你不是一直都很厲害的么。你幫不到她么?” 薛少河只得下車,對顧行道:“這位邢大人,你說怎么辦吧!” 顧行一直在聽后面的動靜。一個孕婦,忽然出了這種狀況,他也只能道:“孫乾,安排兩個人,帶她去看大夫?!?/br> 孫乾領命,立刻點了兩個人出列。此處只有一輛馬車,薔薇的情況,顯然不能騎馬。顧唯念下了馬車,將馬車讓給了顧唯念。車廂被解開,改由別的馬拉車。 顧行回頭看一眼,不由搖搖頭。那拉扯的馬又不是什么寶貝,連馬都要換回來。這兩個人夠折騰的! 馬車被一名私衛趕走了,另一名私衛在馬車內盯著薔薇。人群外,一個老婦人自告奮勇上了馬車,幫著一路照顧薔薇。 薛少河重新上了白馬,又拉顧唯念上來。一拉韁繩,掉頭而去。事情都弄清楚了,他也該甩開“邢大人”這個災星了。要不是心疼自己這把力氣,不愿白忙一場,他只要讓圍觀的百姓都知道大鏡城的事就好了,才不會將事情的經過問的這么清楚。 孫乾看著二人絕塵而去的背影,忙望向顧行:“大人,咱們大意了,又叫他們走了?!?/br> 顧行卻道:“是你大意了,我可沒大意。他們愛走就走吧!”當務之急,是要妥善處理好這起案子。他還顧不上去抓眉眉。就讓薛少河再得意一會兒吧。 孫乾聽了顧行的話,不為訝異:“公子怎么變了個人?” 顧行卻忽然問了一句:“你可聽清楚了?那個劉五爺說那個小子是薛定昕的傳人?” 孫乾應道:“錯不了的?!?/br> 顧行回頭,又看了一眼早已遠的只剩一抹模糊的顏色的薛少河與顧唯念,不由蹙眉。這個小子,簡直像是憑空冒出來的。江湖上以前,從未聽過有這號厲害人物。 原來是薛定昕的傳人。這就怪不得了。 ☆、第98章 馬行到安全地帶,回望已經不見顧行那隊人馬后,薛少河這才停下來。顧唯念下馬,摸了一把馬腹,那把長劍還在。她很開心。不僅僅為這把劍,更因為,她這次居然那么輕易就擺脫了顧行的追蹤。 薛少河也跟著下馬,道:“這么喜歡江小五???你去嫁她好不好?” “不過是珍惜人家送我的東西”顧唯念白他一眼,又問道:“咱們接下來往哪里走?” 薛少河隨手指了一個方向:“那條路?!?/br> 顧唯念訝異道:“西邊?” 薛少河道:“去長空山,你答應我的?!?/br> 反正能不去崇蒼宮,他就不想去的。顧唯念只得道:“好吧。就去長空山?!?/br> …… 此一去,顧唯念一路上問出了很多心頭之惑。 “薛大哥,那位大名鼎鼎的薛定昕是你什么人哪?” 薛少河裝聾作啞不吭聲。 顧唯念又自顧自道:“據說他年少成名,至今已有五十載,江湖上已有三十年沒聽過他的名頭了。他是你爹還是你爺爺???” 薛少河不答反問:“眉眉,那個邢大人是你什么人哪?我怎么覺得你們關系很不一般哪?他真的只是個想要對你不軌的狗官?”怎么看也不像個狗官啊————想弄死他的時候除外。 顧唯念呵呵笑:“薛大哥,不如咱們換個話題聊聊???”總不好一直編排大哥,是個大色胚呀。所以,干脆轉過話頭吧。顧唯念接著道,“比如你說,那個龍小風如果這次大難不死,還可能跟申姑娘在一起嗎?” “你想什么呢?別說申德不同意了,龍小風自己都沒這個臉面?!毖ι俸雍苡淇斓馗黄疝D過了話題。他的身世,他暫時也不想多提。將來要辦的那些事,他自己做就好了,何必說出來讓她跟著捏把汗呢。 顧唯念疑惑道:“因為他迷惑過申姑娘?” “何止啊,他那種身份,怎么敢去配申姑娘啊。人家好歹也是官家小姐,他早先只是個跑江湖的,現在弄不好還要成階下囚?!?/br> 顧唯念不由垂下頭:“你怎么就那么看重那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呢!” 其實在春平縣那家客棧的時候,他就說得很清楚了!雖說這世上多得是攀龍附鳳的人,可是有些人,讓他們配個身份更高的伴侶,反而還不樂意呢??礃幼?,薛少河就是其中之一呀!可她還是想再問一下,再確認一遍。不待薛少河回話,她又補了一句:“若是兩個人真心相愛,都不行嗎?都必須要顧忌身份么?” 薛少河笑道:“不用擔心,我沒嫌棄你??!逃犯顧唯念!” 顧唯念:“……” 那個薛定昕到底是誰嘛!和薛少河是什么關系呀!怎么說來說去,他還是沒告訴她咧?這可真讓人不高興??! …… 這一路,仍是曉行夜宿。幸好,他們再未遇見什么棘手的麻煩事了。薛少河開始教顧唯念吐納功夫。晚上歇息前,顧唯念會按照薛少河教的口訣來打坐修習。但因為她的身體太異于常人,薛少河會很小心很仔細的觀察她的身體變化。 顧唯念每次練習時,總會出現與常人不同的不適感,他會看到她蹙眉。但每次練完后,她強勁的脈搏總有稍稍的緩解,趨于像個正常人。 顧唯念覺得練這些,她精神頭都比往日好多了,甚是歡喜。薛少河便一直教了下去。 這一日,二人行經一處地處偏僻的小鎮。雖說地處偏僻,但他二人正趕上過集。街市上分外熱鬧。 薛少河已經另外買了新的馬車,顧唯念坐在車里,感受著馬車的走走停停。一刻鐘過去了,他們都沒能穿過小鎮。 百般無聊下,顧唯念探出車窗,看向兩旁。盡是些賣瓜果rou蔬、各色干果、米糧、布匹、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