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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盜墓時,有兩個和他一起的兄弟,都是過命的交情。后來,那兩位兄弟娶妻成家,洗手不干了。兩個人都在大鏡城里生活的。結果有一次,我爹想盜一個王爺的墓,一個人做不來,勸兩個兄弟重新出山。結果,那兩個兄弟離開大鏡城后,大鏡城就出了事,家眷都死了……” 原來劉五爺和他的兩個兄弟,對當年兵圍大鏡城的人也是有深仇大恨的!他們和龍將軍,其實是合作關系,而不是來幫龍剛的忙。 薛少河看向劉五爺那幫“徒子徒孫”,當中大部分都是年輕人,但卻有兩個年紀大一些,看著也不過略比劉五爺年輕三二歲。那兩個人都很眼熟,他見過的。在他第一次從南瓜鎮退出來之前。他兩個此刻,與那會兒相比,有些變化,眉毛變窄了,胡子變稀了,顯然那會兒是改扮過的。那時候,就是在他二人的代領下,劉五爺的人押著南瓜鎮的人,往胡楊縣去了。 薛少河收了鞭子,鞭梢往二人方向一指:“你爹昔年兩位兄弟,可是那兩個?!?/br> 阿蕩道:“是。也是他們攛掇我爹,弄死了南瓜鎮那么多人?!?/br> …… 薔薇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急切的拉著顧唯念的手,道:“顧姑娘,你聽到沒有?弄死那些人的,不是我爹。是劉五爺的人?!彼⒉幌M约旱母赣H是個殺人狂魔。 顧唯念想起南瓜鎮外的鎖龍井,那里確實死了很多人。她只要想起,便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原來不是龍剛的意思么?不過,想來龍剛若不同意,那些人未必會死。只能說,是他們幾個人一起的意思,不是某一個人的意思。 只聽阿蕩的聲音又傳來了進來。他道:“死尸在那種地方,又被石井蓋住。他們商量好,會尋機將洞口遮住,將那井添上一些,再遮一次洞口。如此一來,連尸臭都很難傳出來了。畢竟,只靠那幾塊陳香木壓制尸臭,并不很安全?!?/br> 薔薇聽到這話,就是再厭煩阿蕩,也忍不住來到窗邊,仔細聽外面的動靜。只是她始終都沒拉開窗簾,似乎是覺得無顏面對外面的春平縣百姓。 顧唯念卻好奇的探頭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她看的不是別人,卻是顧行。他騎馬的的身姿,挺拔堅毅,絲毫沒有回頭的跡象。 薛少河想干什么,她大約已明白了。薛少河分明是想在進入春平縣衙前,讓這件案子真相大白于眾人前。讓跟著隊伍一探究竟的百姓,都知道當年的兵圍大鏡城。這本就是大夏一直欠百姓的解釋。何況余波至今,仍在波及無辜者。 但這件事,大夏的皇帝和高官,未必希望百姓知道。他們只想讓大夏的百姓知道,他們當初是如何抗擊外敵,如何打敗其余殘害百姓的隊伍,建立起這個太平治世的。 雖然事情為普通百姓都知道后,依然無法再讓冤死在大鏡城的人復活,但真相絕不應該被掩蓋! 讓顧唯念不解的是,顧行一直沒有阻止薛少河的行為。他在任由薛少河將這件事抖出去。他現在不是大內密探么? 也正是因為顧行毫無反應,聽之任之,所以,申德和其他在場官員,也就不再阻止薛少河路上問案了。 顧唯念很快放好簾子,又坐了回去。她現在還是想想跟薛少河怎么逃跑比較好。事情都弄得差不多夠清楚了。顧行不阻止薛少河將真相公諸于眾這件事雖然做的很不錯,但他始終都是要將她捉回家去的,她還不至于糊涂的忘記這件事。 外面的百姓,已經開始談論起來,那個大鏡城是怎么回事。 議論聲傳入馬車里,薔薇煩躁的捂住耳朵。如果沒有那件慘案,她也不會面臨今日家破人亡的境地。 …… 薛少河冷笑:“你爹是被人攛掇的?這件事里,他武功最高,人手最多,如果他不同意,會死那么多人嗎?” 劉阿蕩無言以對。 薛少河又道:“南瓜鎮外的鎖龍井里,藏著許多死尸,你們是怎么弄死的?” 劉阿蕩想起那些人的死狀,眸中有驚恐之意流露。 薛少河道:“你們可真不怕遭報應??!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沒有冤魂來找你嗎?” 劉阿蕩直抹額頭上的汗水,他道:“那是個意外,是個意外……” “意外?” 劉阿蕩咽了口唾沫,道:“我爹和龍將軍他們,只是想讓當年那些官兵,還有他們的家眷都嘗嘗活在絕望里的滋味。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沒有人管他們的死活,只能等死……所以,就說,要將他們活活餓死在里頭。然后,每隔三四個時辰,便往井底送信說,已經過去了一天。就這樣,井里的人居然過了大半天,就被嚇死嚇暈了許多,兩天后,幾乎嚇死了一大半的人?;杳赃^去的人醒來后,又瘋得瘋死的死。為了不出意外,龍將軍和我爹這才真的決定,將他們全部弄死,以絕后患。所以,我爹他們徹底將洞口封住了。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里面的人就死干凈了。其實后來,龍公子知道這件事后,有過不忍心,又將洞口打開了,可是已經太遲了?!?/br> 薛少河仔細回想了一番。那個地洞里到底太暗,他未必就能看得很真切。所以,說不定真有被憋死的人,被他落下,沒有翻看到。他所見到的人,大部分反而是沒吃沒喝,渴死餓死的樣子。 然而事實上,那些人也不過不吃不喝兩天而已。怪不得他們比之一般渴死餓死的人的尸體,沒有那么干癟。 這就奇怪了。明明過那么多天,只是被人騙了騙而已,這些人就真的死了。 …… 顧唯念聽著外頭的動靜,也不由嘟囔道:“莫非是自己心里頭在作怪么?” 在那樣的情形下,井底的人想來是度日如年,過三四個時辰,便被告知一天過去了,他們信了也很正常。這樣的話,外面過去一天,他們便以為過去了三四天了。有些本就口渴的人,居然就真的死了。 她才嘟囔完,就聽薛少河清朗的聲音傳來:“也只有這個解釋了,眉眉很聰明呀,解開了我心頭之惑?!?/br> 顧唯念低聲道:“屬兔子的么,耳朵這么長!” 外頭隨即傳來薛少河的笑聲。 只聽薛少河又問道:“石頭鎮的人也都失蹤了,他們去了哪里?” 劉阿蕩道:“被我爹‘請’去做客了?!?/br> “請?”薛少河挑眉。這話說的,可真是不要臉。 劉阿蕩連忙改口:“啊……是……擄走了……扮作山賊嚇唬他們,說要賣了他們當中的女人和孩子,勞力也不放過。畢竟,有他們在,我們行動不便。南瓜鎮那么多人,最初,我們是將人藏在石頭鎮的。我爹的徒兒們,一開始也是在石頭鎮落腳的。不過,不會有人虧待他們的。我們最初商議好了,這邊的事情解決妥善了,我岳父會帶人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