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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河拿起那瓶藥膏,翻來覆去看了一看:“這回送禮總算知道投其所好了?!彼疽詾橄矁簳医杩谡埶巳タ蜅W蛔?。不想喜兒居然真的放下藥膏就走了。 顧唯念戲謔道:“想必柳夫人后面還會有事纏身走不了,定會借機再來套近乎,到那時,咱們才是真不好拒絕?!彼屏艘谎壅皖^看那藥瓶的薛少河,淺淺一笑,“薛大哥,這就要怪你了?!?/br> 薛少河奇道:“怎么就怪我頭上了?”一邊說著,拔了藥瓶上的塞子,將藥瓶送到鼻尖仔細聞,細細分辨里頭的藥品。 顧唯念道:“若不是薛大哥憐香惜玉,又幫那柳夫人說話,又要去扶她起來,那柳夫人還不知要有多狼狽呢。沒見別人都不敢碰她么?只有你不嫌她。我若是個女人,也要給你感動的稀里嘩啦。從此,我就纏上你了。有了麻煩,也只好強留下你幫著解決了?!?/br> 薛少河:“……”為什么她語音嬌柔婉轉又不失清脆悅耳,還是一副開玩笑的神色,說出來的話,卻總叫他覺得陰陽怪氣呢? …… 柳夫人帶了兩個瘦削的男人,來到一座低矮山峰的后坡上。這里到處都是蓮懷鎮人修的墳堆,鎮上的人死后都葬在此處。林立的墓碑群后頭,是一大片半人高的荒草。薛少河就是雇了幾個人,將那匹馬拖到那荒草叢生處了。他沒有埋了那馬,也沒有留下馬皮馬毛馬尾之類。因為馬是中毒死的,他嫌不干凈,直接拋尸荒野了。 柳夫人身后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一張臉雖然瘦削蒼勁,卻也有些年紀了。若仔細一瞧,才能給人看出來,竟然是柳家客棧里那個常年弓著腰的老掌柜。那老掌柜到這時卻精神奕奕,很有神采。 另一個,是柳家客棧后廚里燒火洗菜的雜役,比那掌柜的更不起眼。 柳夫人遙遙指著那匹馬,道:“仔細查查馬身上的記號,看有沒有烙印之類,弄弄清楚,是哪家府里的馬。這樣的寶馬,尋常人根本買不起?!?/br> ☆、第10章 猜測 顧行并未在馬身上留下相府的任何線索。原本相府的良馬上是烙了個“顧”字的,顧行自然不會留下這么明顯的痕跡。 柳夫人一無所獲,不無失望,她道:“我瞧那兩個年輕人,兄妹是假,叛家私奔是真。怎么這馬上卻連一點線索也沒有?” 難道這對戀人早料到會有人從馬匹上查線索?還是說,馬身上沒有線索,馬的佩飾上才有? 柳夫人嘆息一聲,失望回身,不想卻看到身后不遠處立著一個人,立時嚇了一跳。 薛少河竟然無聲無息站在她身后,冷冷盯著她。 看到柳夫人回轉了身,薛少河便笑了起來,他一笑,整個人都暖了起來:“柳夫人對我的馬,似乎很有興趣?!?/br> 柳夫人面上的訝異之色,很快化為勾唇一笑:“薛公子來得可真巧?!?/br> 薛少河一本正經道:“我這匹雪花驄,少說也值個五百兩銀子,平日里又十分聽話。我將它拋在這里后,忽然想起,我都沒為它掉兩滴眼淚。所以,特地來哭上一哭?!?/br> 柳夫人掩口輕笑:“薛公子說話真是風趣?!毖哉勯g,眼波流轉,嬌媚動人。換了定力差一些的男人,定要給她迷住,對她言聽計從。 薛少河卻不為所動,雖然還在笑著,卻是語帶諷刺:“夫人既然如此中意我的馬,便該早說,我送給夫人便是。何需對我使用媚術?” 柳夫人笑不下去了,只得收斂去媚顏,正色道:“薛公子,我也是不得已。若公子愿意助我,我另有良馬相贈,絕不會耽擱公子上路的時辰。我不能離開蓮懷鎮??晌覍嵲谡也坏侥苋肆?。薛公子身懷絕技,又有一副俠義心腸,為何不肯施以援手?” “不是已經有人幫你了么”薛少河從懷里摸出個藥瓶來,隨手扔向老掌柜,“藥膏還你們,接著?!?/br> 老掌柜雙手接過,卻被一道勁力打得身子飛出去三尺,重重摔在地上。薛少河看似平平無奇的動作里,卻暗藏了一股強勁的內力。 “掌柜的?!蹦贻p的小雜役忙去將人扶起來。他扶人的姿態也很平凡很笨拙。 薛少河雙眉一挑。柳夫人身邊的兩個人,竟然不會功夫!莫非剛才是他想多了?他還以為這女人能耐很大,身邊定有高手相助。 老掌柜好半晌才起來,猛一陣咳嗽。 柳夫人從老掌柜手里拿過藥膏,對薛少河道:“這藥膏治扭傷是真有奇效。你既然不稀罕,那便罷了。何必動手傷了我的人!” 薛少河好笑道:“這話說得可真不講理。分明是你先毒死了我的馬?!?/br> 柳夫人詫異道:“你說這匹雪花驄是我毒死的?” 薛少河道:“難道不是?” 他也是才想到,毒死馬匹的人,除了要留下他們,說不定,還會從馬身上查些線索出來,所以便匆匆來此。 柳夫人道:“我不過是想查出來,那位薛眉姑娘到底是哪家的小姐?!比艚o她查到了顧唯念的真實身份,薛少河與顧唯念便有把柄捏在她手里了。 柳夫人又道:“想求人幫忙,自然該客氣些,這道理我懂。我又怎會毒死薛公子的坐騎?”若客客氣氣求人后,依舊不能達到目的,那她只好拿著把柄要挾人了。 薛少河問道:“你想讓我幫你什么忙?” 柳夫人道:“薛公子在蓮臺山游玩了大半日,也該知道蓮懷鎮鬧鬼的前因后果了吧?” 薛少河道:“自然是知道了。不過我想,夫人這里定然有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講給我聽?!?/br> 不想柳夫人卻道:“我并不想將我的事告訴你?!?/br> 薛少河好笑道:“那我又為什么幫一個毒婦?雖說你之前幫過我一次,可我也幫了你一次,咱們也算兩清了?!?/br> 柳夫人啞口無言。沉默片刻后,她又看了一眼那匹倒地的馬,忽然道:“薛公子,你的好meimei薛眉,其實本來姓顧吧?” 薛少河心中驚駭,面上卻含笑:“夫人真會亂猜?!?/br> 柳夫人卻道:“我并不是一個亂說話的人。她一定是京城顧氏的女兒?!?/br> 薛少河沉下臉,道:“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br> 柳夫人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我相信薛公子不會殺我滅口。你還做不來那樣的事,我不會看錯人的?!?/br> 薛少河仰天長嘆:“真是人善被人欺??!” 柳夫人瞧著他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 薛少河卻一點也笑不出了:“這件事,你最好爛在心底?!?/br> 柳夫人道:“只要薛公子幫我一個小忙,這件事我自然會爛在心底?!?/br> “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知道是誰在夜夜鬼叫。我是個弱質女流,身邊也只有些多年忠仆,他們都是極平凡的普通人。我們想了很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