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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兩個人都沒什么交好的同學。我名字也改了,臉也張開了,戶口也換了,我還真不信他能抹開人設追查到底——哪怕他是開口,別人是跑腿的。雖然他們都叫他幺兒,卻也沒見他如何與鐘銘親近。鐘銘這人挺有門路,也沒見白鉞讓他查我,我估計他倆之間可能有點什么隔閡。白鉞也許成功接收到了我的腦電波。一臉嫌惡的放開了我,看都沒看鐘銘一眼立馬就走了。哪怕明知今晚我估計會遭殃,這一刻我也只想知道鐘銘的臉疼不疼。痛快痛快。我悠悠的看向鐘銘,看著他那張快要繃不住的臉心道。第五章我果真被收拾的很慘。第二天都沒爬起來餓了一天。然而即使心里想著翻白眼,表面上也要裝的“魂不守舍我好難過”的樣子。日子就像往常過了,除了他收拾我收拾的開始沒輕沒重外。我自認為還有不到一個月了,我面子活做得不差,他卻一副想要撕破臉的樣子。白月光的事情可能真的是一個巧合,得出這個結論的我心下大定。于是接著裝我的貼心小蜜。沒錯,小蜜。連床伴都算不上。我發現照片后沒多久,被他捧到手心里的新寵就找上了我。無他,就因為他的床上怎么人來人往,也總會回到我現在居住的房子睡覺。當被一杯涼水潑過來的時候我心下直覺好笑。跟個女人一樣爭寵,這娛樂圈新晉的所謂黑馬王子小鮮rou也沒man到哪里去啊。等我拎得清明白我不過是個靠山吃山的東西后,居然有人嫉妒我的待遇。我簡直覺得可笑。發現照片沒多久,以往很多忽視的細節就爭先恐后一涌而出,其實我早該明白事情不對勁,是我自己騙自己。我大病一場,然后就想的不能再通透了。沒想到我這邊鐘銘好歹沒隱藏也沒挑明,那邊挑明了新寵的居然還來找我掐架。結果自是不必說,我一番泰然自若的樣子把他簡直氣炸,然后被鐘銘回來拿文件的秘書抓了個正著。那明星叫什么我沒怎么記,但是臨走前一句:“你也不算什么”的話倒是讓我又一次感慨自己的處境。而現在,我要解放了。我一邊胡亂吃著方便面,一邊忍不住在心里歡呼雀躍。可能是我有點得意忘形。我簡直要目瞪口呆了,我被鐘銘帶到了白鉞面前。第六章我真的不是很懂鐘銘這種人的腦回路。霸道總裁把替身帶到正主跟前這是什么個意思?容我詞窮,我只能想到智障兩個字。白鉞估計也是一臉蒙圈,看了看鐘銘又看了看我。他有點想走,又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忍住了。我完全一臉懵逼。白鉞仔細審視我,越看我越慌。那眼神簡直犀利的讓我感覺自己在裸奔。我摸了摸自己單薄的外套,心想還好今天出來穿的不是半袖是長袖。“白鉞,那天這孩子惹你生氣了真不好意思。我帶他來給你賠禮?!辩娿懹袟l不紊的挽起袖口,給白鉞倒了一杯酒。是紅的,但卻不是人頭馬。“……”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么多共同朋友,白鉞估計也是不好說什么。白鉞一臉冷淡的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申報,過來?!辩娿懫沉宋乙谎?。小孩?心想我只是臉嫩,實際年齡可比你倆都大。我麻溜的過去,一個標準的鞠躬,“對不起,是我當時沒長眼沖撞了您?!?/br>“嗯?!卑足X輕輕哼了一聲,沒有什么其他表現。這劇情我要是不懂,那我這三年是白過了。我估計當年白鉞走的應該挺隱秘的,畢竟因為搞gay弄的大家都不愉快的這種情況不是什么見光的家事。鐘銘這是終于眼巴巴等到白鉞回國了,連忙絞盡腦汁想來套近乎呢。我從旁邊傻愣愣的站著,心想你倆凳子坐著,讓我從這站著強行“服務員”,這是什么個鬼劇情。白鉞開始頻繁看表。我的內心簡直被大寫的“哈哈哈”強勢刷屏。心說白鉞裝作給人面子,不撕破卻也讓人不痛快的這點棱角居然還沒被磨平。鐘銘臉色也不是很好了,可能是發現心中理應傻白甜的腦殘居然是塊難攻克的冰山這件事讓他一時難以接受。白鉞又仔細瞅了瞅我,道:“我今天有事,人我就先帶走當苦工?!?/br>鐘銘臉微黑,答什么都不好說,最后保持沉默。白鉞起身道,“他會自己回去吧?”聽到這,鐘銘臉色總算回暖,勾起他最擅長的皮笑rou不笑,“你剛回來,改天有空可以談談合作?!?/br>第七章直到那一天,我終于再次回想起了被白鉞支配的恐懼。“三十六,三十七……”我吃力的做著時隔多年的俯臥撐。這真的不怪我,我在鐘銘那里就是一個身輕體柔易推倒的人設,這指望我能得到或者說堅持什么鍛煉?白鉞大爺似的從那坐著靜靜看著我。……看著我做一個又一個的俯臥撐,并且目前絲毫沒有喊停的意思。這簡直比我想象中的搬磚還難以讓人忍受。你不是很忙嗎?你不是有事嗎!你怎么不走了?。?!他漫不經心的晃了晃杯中的酒。我突然又想到了鐘銘。這幾天我冷眼看著鐘銘為酒到處奔走,原來是為了準備今天的這頓鴻門宴。我專注的盯著地板,氣喘吁吁的,身體吃力卻也沒肯停,哪怕胳膊就像是被繃緊的發條,馬上就要崩潰瘋狂。白鉞喜歡人頭馬路易十三,這是他曾經提過的。我為什么至今仍這么堅信他口味沒變,是因為他說他不喜歡喝酒,但是覺得路易十三的顏色正好。他對顏色有些固執,或者說是他這人龜毛的強迫癥。所以多少年份的酒對他而言壓根就沒有意義。大概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我這樣了解你了吧?白鉞。鐘銘喜歡他,喜歡自己想象中他的樣子,然后對他的一切都認為理所當然卻不加了解。老實講這種好像對你很關照的樣子騙騙當初的我,或者是現在的新歡還差不多,白鉞?他壓根就沒有心肝的。他只會認為一切都理所應當,或者是無聊至極。第八章打車回到我現在寄居的公寓,鐘銘并不在。做了百來個俯臥撐,我現在的兩條手臂簡直都要腫了。心想還好他不在,不然估計我也沒什么心情應付。剩下的日子都是掰著手指倒數的。那天之后鐘銘很少回來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相處好了。畢竟這合約馬上到期,我是真的心累懶得應對了,我自詡這三年我把乖巧情人演的赫赫業業簡直能拿全勤獎了。當然,有獎金我也沒什么興趣,我從他那里拿了救命錢,無論如何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