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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說孤怎么樣做,才能讓別人覺得孤是真心想對他好?”姜諭聽了一激靈,心里立馬心里轉了轉,他還是頭一次聽說薛王煩心這種問題。姜諭干笑兩聲,道:“這個問題……老奴愚鈍,不過陛下,您可以找萬年侯進宮來問一問,據老奴所知,萬年侯和滕先生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么?!?/br>薛鈞良咳嗽了一聲,涼颼颼的道:“孤有指是這種感情么,你腦子里都成天裝的什么,孤在想國家大事?!?/br>姜諭以為自己真的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跪下來磕頭道:“老奴該死!老奴知錯了……”薛鈞良又咳了一聲,道:“既然知道該死,還不去把萬年侯召進宮來?!?/br>說著補充了一句,“孤有軍機大事和他商討?!?/br>姜諭這才明白,原來不是拍到了馬腿,而是摸到了逆鱗,于是再不敢多說,下去傳話去了。薛后陽不知道薛王找自己什么事,傳話的內侍說,“聽姜總管說,是軍機大事!”薛后陽以為是奉王又搗什么詭,畢竟大家都知道,薛鳳兩國只不過是一時和平而已。穿了朝服趕到宮里,于是就看到薛鈞良悠閑的坐在花園里喝茶。薛鈞良道:“姜諭,你替孤說?!?/br>姜諭心說,我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薛鈞良見他半天沒動靜,把茶碗擱在桌上,道:“說啊?!?/br>姜諭一時心急,就隨口道:“怎么樣做,才能讓別人覺得是真心想對他好?”薛后陽聽得清清楚楚,但是沒聽懂,只能道:“什么?”薛鈞良揮了揮手,讓姜諭退下,似乎是嫌棄他蠢笨,慢條斯理的道:“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和滕裳現在相處的怎么樣?奉國的九公已經送了畫像過來,就等著你挑一個千金,好擇日完婚?!?/br>薛后陽巴巴的進宮,原來就是這個問題,頓時跪下來,道:“陛下,臣弟不會再娶?!?/br>“哦……你每次都這么說,決意已定,不改了?”“不會再改?!?/br>薛鈞良拐夠了彎兒,才轉到正題,道:“那滕裳呢,他和你的心思一樣么?”“若是以前,臣弟還不敢肯定,不過現在臣弟可以肯定?!?/br>薛鈞良喝了口茶,又道:“哦……那你是怎么讓滕裳改變心思的,孤都要佩服你?!?/br>薛后陽聽到這句,不僅傻笑了一聲,道:“臣弟……臣弟也沒做什么?!?/br>這一句話頓時讓薛鈞良想扔掉茶碗,他拐著彎兒的問了半天,結果換回來這一句話,不過一看薛后陽也不像說假。滕云下了朝正往回去,忽然車架停了,撩起簾子,就見薛鈺騎著馬,笑瞇瞇的站在前面不遠處,道:“不知道滕南侯有沒有時間,賞臉去喝一杯,如何?”滕云看他是一個人,也不下車,只是打著車簾,笑道:“郎靖沒在么?如果郎靖跟來的話,一定不會覺得侯爺請我喝酒是好事?!?/br>薛鈺聽說“郎靖”二字,臉色有點難看,道:“難道侯爺不肯賞光?”“賞光,自然要賞光?!?/br>滕云一邊說著,一邊看旁邊,道:“就這里罷?!?/br>說著下了馬車,薛鈺也下了馬,兩人并肩進了酒樓,滕云把下人都留在外面,也沒讓人跟上來。薛鈺一上來只是問了問滕云的身體狀況,喝了兩杯酒,才笑道:“今天看皇兄的意思,又想立你為貴妃,我該恭喜你才對,是不是?”滕云就知道他找自己沒什么好事,道:“君王的心思,不是咱們做臣子的能猜度的,做好了分內的事情,不要越矩,也就夠了,是不是?”薛鈺嗤笑了一聲,“侯爺辯才,我真是自嘆不如?!?/br>“你太過謙了?!?/br>薛鈺又斟滿酒,道:“其實我今天找侯爺來,不是為了單單喝酒的?!?/br>滕云接口道:“不然也不會選在這種隔間里,有話請直說罷?!?/br>薛鈺聽他爽快,剛要說話,卻聽“扣扣”兩聲輕響,隔間的門竟然被推開了。薛鈺特意吩咐不要打擾,有人突然進來,方要發怒,而來人竟然正是郎靖。郎靖走過來道:“主上?!?/br>薛鈺冷笑了一聲,“郎大人,今天軍機處可忙???竟然難得能出宮來?”郎靖并沒在意薛鈺的陰陽怪氣,臉色仍然是一貫的平靜,只是道:“薛王聽說主上請滕南侯在此喝酒,命郎靖過來請滕南侯進宮一趟。☆、64第十九章調戲等滕云走了,郎靖才道:“主上還是沒接受教訓,上次吃的虧,如今又要重蹈覆轍?!?/br>薛鈺不去看他,自顧自斟了一杯酒,道:“教訓?你配教訓我?”“郎某并不敢教訓主公?!?/br>薛鈺輕輕揮了揮手,道:“郎大人不必再叫我‘主公’,你從洺水回來,薛王既沒罰你,也沒貶你,在軍機處更是混的風生水起,恭喜了?!?/br>他說著,似乎被突然點燃了怒氣,把杯子摔在地上,瞪著郎靖道:“你真自在,因為薛鈞良關的不是你……你知不知道被人關在屋子里的感覺,連一扇窗戶都不給打,明明是個皇親貴族,就連小小的侍衛都能嘲笑你,把你的飯扔在地上讓你來舔?!?/br>郎靖的面容終于變了變,“主公……”薛鈺卻打斷了他的話頭,道:“我不想看到你,我走我的路,就算頭破血流我也有自己的尊嚴,薛鈞良欠我的,遲早要還?!?/br>郎靖半響沒有說話,就在薛鈺打算轟人走的時候,他開了口,“主公覺得,自己登上這個皇位,能比現在的薛王做得更好么?”薛鈺側目去瞪他,“你什么意思?”郎靖道:“就拿奉國來說,奉國求和,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指不定哪一天他們就會撕毀盟書,洺水畔很快又要開戰,主公想怎么處理?”薛鈺只是瞪著他不說話,眼睛里的血絲顯得這個人竟然有些憔悴。郎靖又道:“郎靖跟著主公年月也不算短了,自認為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比郎某更了解主公,您稟性急躁,不能掩藏喜怒,并不適合做一國之君?!?/br>“哦?”薛鈺不怒反笑,道:“你終于把心里話說出來了?”郎靖道:“主公生氣,其實并非想要做一國之君,只是咽不下去這口氣而已,何必要用損兵折將的辦法呢?!?/br>薛鈺冷哼了一聲,“原來郎大人是來游說的,但是我太清楚薛鈞良的為人,他表面寬厚,其實根本不能容人,你想讓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