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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馬上回來?!?/br> 掛了電話,聞槳去里面和秦妗打了聲招呼,直接穿著溫泉館的衣服回了九樓的房間。 池淵和周程都等在她房間外面,見到她的穿著,目光皆是一愣。 “……” 聞槳硬著頭皮過去開門,盤起的頭發落了一縷在后頸間,“報價表在我U盤里,你們帶電腦了嗎?” 周程:“帶了?!?/br> 等弄完這些,已經是十幾分鐘后的事情,周程拿著手機出去聯系項目那邊的負責人。 池淵坐在沙發,目光落在聞槳身上。 溫泉館拿給客人的衣服都是短袖和短褲,上衣是V領,衣服又比較寬松,聞槳穿在身上,鎖骨完全露在外面,骨窩深陷,線條平直。 微長的頭發被她隨意挽了個髻,松松垮垮的盤在腦后,白皙修長的脖頸隨著她低頭抬頭的動作格外明顯。 聞槳沒注意到池淵的視線,敲敲打打回了幾條消息,才關了電腦,準備回去繼續泡溫泉。 她起身的時候沒注意,腳下絆到了電腦的充電線,整個人往前趔趄了下。 池淵還沒反應過來。 聞槳已經扶著旁邊沙發扶手站穩身體,領口隨著她的動作間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她似乎沒意識到,抬手將額前散落的碎發別到耳后,“我先過去了,如果還有什么事情就微信聯系我?!?/br> 池淵別開視線,“好?!?/br> 等聞槳走后,池淵找來酒店的負責人,“酒店溫泉館拿給客人穿的衣服,以后全都換成長袖長褲?!?/br> “?” 他抿著唇,神情煞有介事,“現在這批衣服太暴露了,影響不好?!?/br> “……” 作者有話要說: -周程:入行六年,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因為被女朋友追而被上級辭退:D -周程:太難了-.- ☆、47 聞槳和秦妗在溫泉館停留了一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園區內燈火通明, 亮如白晝。 許是因為之前一直在下雨的緣故,晚間的園區不比白日喧囂熱鬧, 人煙寥寥,顯得有些安靜。 到房間的時候, 聞槳收到池淵的消息, 說是晚間的飯局推遲,問她這邊結束了沒有。 聞槳點開鍵盤,一句話才打了幾個字, 屏幕突然跳了下。 ——許南知來電。 “南知?”聞槳從浴室里找了條干凈的毛巾擦頭發, 赤著腳踩在鋪著絨毯的地板上。 許南知語氣不高地“嗯”了一聲,又問,“容姨說你出去辦事了, 什么時候回來?” “我這邊一時半會可能沒法結束, 晚點還有個飯局?!甭剺驹诖扒?,“你有事嗎, 不然你來找我好了?!?/br> “你在哪?” 聞槳說了個地址。 許南知沉默了幾秒,“行吧,我過來找你?!?/br> “好?!?/br> 掛了電話, 聞槳在微信上給她發了定位和房間號, 叮囑她路上注意安全,之后又給池淵回了消息。 -聞槳:我這邊結束了。 -池淵:我在二十二樓,我讓周程過去接你過來。 -聞槳:…… -池淵:幾個領導也在。 -聞槳:好的, 不用麻煩周程了,我自己過來。 -池淵:…… 結束和池淵的聊天,聞槳給秦妗發了條消息告訴她許南知晚點會過來,讓她到時候去酒店門口接一下。 沒等秦妗的回復,她就將手機放了回去,然后進浴室吹頭發。 出門前,聞槳習慣性地抬頭看了眼掛在玄關處的鏡子,發現臉色有些蒼白,又從包里掏出口紅補了補。 她下午的時候翻過酒店的介紹冊,二十二樓一整層都是賭場,周程雖然沒有親自下來,但卻一直等在二十二樓的電梯口前。 見到聞槳,他略微頷首打了聲招呼,“聞總,池總他們在包廂等您?!?/br> “過去吧?!甭剺f。 這里的賭場并不像聞槳所想的那樣煙霧繚繞,除了有些悶熱之外,空氣里并無其他異味,反而還飄著一縷淡香。 進到里面之后,她在看到懸掛在大廳上方的禁煙標志,輕挑了挑眉梢。 包廂里已經坐了一桌,池淵坐在上方,黑色襯衫的領口微敞,露出半截鎖骨,脖頸處的喉結鋒利分明,往上是輪廓硬朗的五官,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能看得見唇角處慵懶的笑意。 他手里捏著幾張牌,手指修長骨節凸起,姿態懶散,神情有些漫不經心,似乎并不在意牌局的輸贏。 聞槳走過去和其他幾位領導打了招呼,有人起身要給她讓座,池淵抬手攔了下,同時也跟著站起身,“不用,你們玩,她坐我這里?!?/br> 說完,他將手里剩下的幾張牌遞給她,手撐著后邊的椅背,俯下身靠近她耳邊,低聲問,“橋牌,玩過嗎?” 橋牌是起源于英國的一種撲克牌玩法,種類比較繁多,聞槳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玩過幾次,但并不是很熟練。 “玩的不多?!甭剺_手里的牌,“也不怎么會玩?!?/br> “沒事?!背販Y從旁邊勾了張椅子,和她說了現在牌桌上的情況,輕笑,“隨便玩,輸了算我的?!?/br> “……” 聞槳剛開始確實不怎么熟練,但架不住腦袋靈活,幾局下來之后很快摸熟了玩法。 玩到最后,不僅沒怎么輸,還贏了不少,只是后來為了照顧幾個領導的面子,又故意輸了些回去。 酒店賭場的籌碼跟外邊賭場不太一樣,比較有設計感,硬幣式樣,上面刻有不同的圖案,分別代表不同的價值,整體感覺有點像紀念幣。 聞槳還是頭一回見,結束散場時,拿了幾個在手里,看上面具體刻的是些什么。 “喜歡?”池淵問。 “還好,只是覺得這個設計挺新奇的?!甭剺獙⒒I碼放回桌上,溫聲問,“什么時候去吃飯?” 池淵以為她是著急回去,旁敲側擊地勸道,“你等會還有事?如果沒事的話,今晚就留在這里吧,晚上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結束?!?/br> “沒什么事,只不過晚點有個朋友要過來?!?/br> 池淵挑眉,“誰?” 聞槳看著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想起之前他說過的話,咂舌道:“一個你們兩見面就會打起來的朋友?!?/br> “……” - 許南知是在聞槳準備去樓下吃飯的時候才到的酒店,池淵聽到她接電話的動靜,讓周程安排酒店餐廳的工作人員送了兩份餐去聞槳的房間。 等吃過飯后,池淵送幾位領導回房間,聞槳因為心里想著許南知的事情,先一步回去了。 她其實對于許南知的到來有些詫異。 以往國慶假期,許南知都會和許父許母去老宅吃飯,如果沒其他事情,差不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