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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是沒有邏輯可言的,盡管溫其琛對幾瓶啤酒使人醉成這樣的結果表示懷疑,但還是不得不為了能成功套話而順著說:“好吧,那……慕慕”——這個稱呼對他而言太過親密,說起來很不習慣,因此下意識地停頓了一下才說出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住在哪里了嗎?”岑慕看起來很高興,說出的話卻不盡如人意:“不知道?!?/br>“那我應該送你去哪兒?”溫其琛好脾氣地追問。這句話聽起來再平常不過,然而岑慕卻抓住了話里的重點,猛地撲過來抓住他的手臂,臉上的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惶然,急急地問:“你要走嗎?”溫其琛如實回答:“我要回家?!?/br>“你不要我了嗎?”岑慕抓得緊緊的,生怕他逃掉似的,說的話更是顛三倒四不知所云:“我沒有地方可去了,我找不到你,你和他在一起……”“你看不到我……”“你不理我……”“你不能再丟下我一個人了!”末了,他整個人都靠過來,酒氣撲了溫其琛滿懷,又蹭了蹭溫其琛的肩膀,喃喃道:“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插播番外:洗手間里靜悄悄的沒有聲音,岑慕閃身進去,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人走過來替他反鎖了門,又引他到了最里面的一個隔間。他慢條斯理地推開門,看見正被幾個同樣穿著黑西裝控制住不能動彈也說不了話的莫璉,小小的隔間里擠得沒有落腳的空,他只能站在外面,抬手晃了晃打招呼:“你好?!?/br>莫璉掙扎了一下,可憑他的力氣,連一個都對付不了,又哪里能和這么多人抗衡。岑慕沒在意這些小動作,他完全是一副跟人拉家常的樣子,把莫璉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皺眉道:“你是……叫什么來著?哦對,莫璉?!?/br>他湊近了些,看清了莫璉額角的青筋和眼神中的怒意,揮手讓人把封口的膠布撕了下來。嘴巴得了解放,莫璉立刻不受控制地吼叫出聲:“你是誰?你怎么會跟其琛在一起?!”岑慕忽略了他的問題,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就讓人再次把他的嘴給封起來。他看著屏幕上那張面目猙獰的臉,端詳了半天,舉著給其他人看,問:“我跟他比,誰更好看?”“……”“說話,不然扣你們工資?!?/br>這句話顯然更有威懾力,成功地讓那幾個面無表情的人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臉,審視半天后,異口同聲地說:“您更好看?!?/br>岑慕滿意地收回手機。他察覺到莫璉的目光,看起來像是被自己奪去了至寶,對自己恨之入骨,卻還藏著一絲疑惑,于是大發慈悲地打算回答那幾個問題。“我叫岑慕,”他笑著說,“你應該不認識我,而且,我以后也不會給你認識的機會?!?/br>岑慕整理了一下袖口:“剛才從公司出來我就看到你了,跟蹤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而且你運氣不怎么好,這兩天我哥為了防止我鬧事,專門給我配了這些人,你一動,他們就發現了,所以你現在會在這里?!?/br>“至于我和其琛是什么關系……”他沖莫璉曖昧地眨眨眼,“你猜?”莫璉滿臉的不可置信,眼神看起來像要把他活剝了,手腳又開始掙扎。見他懂了,岑慕笑得更露骨了些:“你既然知道了,那么,身為其琛的男朋友,我想我得先聲明一些事情?!?/br>收斂了笑意,岑慕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今天這種事不要再有第二次?!?/br>“這是第一次,所以你現在還能在這里,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我可就不能保證你還能完好的走出去了?!?/br>莫璉嘴上的束縛解除了,大聲質問:“你憑什么?!”“憑我比你年輕,比你有活力,比你好看?!?/br>“你?。?!”“憑我愛他,并且永遠不會背叛他?!?/br>“你們的事我都知道了?!?/br>岑慕上前捏著莫璉的下巴,刻意壓低了聲音,用最后一句話將其打回了原形:“憑,他現在已經不愛你了?!?/br>七.“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岑慕緊緊摟著溫其琛的左邊手臂,半個身子靠過去,頭剛好放在肩膀上,得寸進尺似的又蹭了蹭。對于這種過分的親密,溫其琛實際上是有點排斥的,他不怎么喜歡跟別人直接這么接觸,他習慣在與人交往時保持恰當的距離,這樣于人于己都比較自在。但現在的情況又有點特殊——岑慕喝醉了。喝醉的人做任何事都是沒有理由的。總不可能跟一個醉漢計較什么。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輕輕把左手抽了出來,但馬上又被岑慕發覺給抱了回去。“……”算了。溫其琛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上的人,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岑慕緊閉的眼,看樣子是困了,除了抱手臂之外再沒什么別的動作,嘴里倒是小聲嘟囔著什么東西,不過他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也就并沒有在意。“岑慕?”溫其琛嘗試著叫了一聲,岑慕一動不動。確定這人應該不會再亂動了之后,溫其琛發動了車。他放棄了從岑慕口中問出家庭住址這項艱難的任務——如果接著問下去不知道還能聽到多少驚人之語——打算先把岑慕帶到自己住的酒店。岑慕一路上都很老實,溫其琛也就不在意自己的手臂還被抱在人懷里這件事了,只當是免費當了個抱枕,又掉不了一塊rou。然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等他把車停好,岑慕還緊抱著不肯放。“岑慕,”溫其琛跟剛醒過來的人煞有其事地談判,“你先把手松開,我現在要下車,一會兒再借你抱?!?/br>岑慕抬頭看他,眼神醉蒙蒙的,飄忽不定,似乎在衡量這個方法的可行性。這對他腦子的考驗比較大,溫其琛耐心地等著,半晌之后,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慢慢放開了。他活動了一下被壓的有些麻木的手,下去走到另一邊,一打開車門,岑慕放大的委屈臉就出現在眼前。手臂又即刻被纏上,岑慕的速度完全不像是一個已經喝醉了的人。溫其琛頗為無奈地任由他抱著,自己鎖了車,帶著人向電梯走。他那天從家里出來以后就考慮把那套房子賣掉,打算過段時間再重新買房,所以目前只能住在酒店。電梯里人不是很多,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看見他們以這么親密的姿勢走進來,個個臉上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旁邊的拖油瓶識趣的沒有再出聲,牢記自己喝醉的人設,而溫其琛向來不在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