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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顧北達察覺,還有,剩下的人也給我繼續找,只要有線索,都立刻告訴我?!?/br>說完這番話后,池清畫就拎著公文包再度走了出去,他離開的腳步是如此急切,為了那好不容易得來的一絲線索,以至于出門時的他根本沒有分一絲一毫的視線給沙方上的那個身影。第77章何術舒直到回到已經打理的窗明桌凈的租住房子,又送走了池逸后,才卸下了所有的平靜和偽裝,一下子坐倒在了沙發上。今天會遇到沈清畫,是他完全沒有想過的事情,事實上在剛從這個世界醒來,問池逸借手機弄明白了這是有顧氏集團的世界后,他就想過要不要去找沈清畫。沈清畫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熟悉,也唯一信任的人,他會想去聯系沈清畫,也無可厚非,可是因為心中的種種顧慮,他最終還是沒有主動去聯絡沈清畫,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沈清畫現在的境況,更記得沈清畫最后的告白。對于沈清畫最后的告白,他至今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當初回到現實中的他以為再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所以就將那個問題擱置在了心里,以為永遠也不需要去回答,但是誰知道,他有一天還會來到這里……可是來到這里,也不代表他知道了該如何回應,更別說蘇奕的事情,簡直讓他對這種事情有了心理陰影。他從未想過,在他心中一直天真可愛的小學弟居然對他有那種心思,而且還做出了跟蹤他的事情,而前女友如蕊口中的蘇奕更是讓他感覺到陌生,他不想相信那些事情都是蘇奕做出來的,可是如蕊拿出的證據,和他心里隱隱的聲音都在告訴他,如蕊沒有騙他。甚至于連他車禍前最后見到的那個畫面,他都不敢去深思,那真的是單純的意外,還是……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有了一種逃避心理,不想再陷入這些復雜的感情糾紛中,而他不去聯系沈清畫,對于沈清畫來說也許也是最好的,畢竟沈清畫以為自己告白的對象,只是一個精神分裂患者的第二人格,而那個分裂患者,還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存在,這種情況下,沈清畫雖然告白了,但是心中的期望也一定是很低,甚至于自己就知道是沒有可能的,所以隨著時間過去,應該可以自己恢復過來,而他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沒有必要再去攪渾水。所以最終,何術舒還是選擇了不去聯系沈清畫,雖然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記住了沈清畫的手機號碼,這個世界上,他記得的手機號碼,除了已逝的父母,就只有蘇奕和沈清畫了。不過今天見到沈清畫的意外,倒是讓他原本想要安置好自己后,再去悄悄查一下沈清畫如今生活狀況的計劃沒有必要了,雖然不知道沈清畫是怎樣變成池清畫的,但是今天他所見到,還是能夠看出沈清畫過得還不錯。而沈清畫原本最大的威脅顧氏集團,在他所查的資料里似乎近況并不好,已經被某個競爭對手打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在這種情況下,顧北達再也顧不上找沈清畫麻煩也是正常的,而且沈清畫現在的家庭,也似乎并不是毫無背景……將所有的一切都在腦海中考慮了一圈之后,何術舒深吸口氣,站起身來打量了一圈自己的新家,最終在一個房間里找到了一臺能夠開機的電腦,現在當務之急,還是他的身份問題。…………池清畫趕了最快的航班到達了S市,當他到S市時,天已經黑了,早已經等候在機場的蕭澤立刻迎了上去。“池總?!?/br>“人都已經安置好了?在哪里?”池清畫一見面就繃著臉詢問。“安排在了世紀陽光酒店里,有三個人?!笔挐僧吂М吘吹幕氐?。“帶我過去?!背厍瀹嫵谅暤?。蕭澤有些欲言又止,但見到BOSS一秒都不想耽擱的徑直從自己身邊走了過去,只能跟了上去。等到上車后,他終于能喘口氣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了,“池總,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從這里到世紀陽光酒店還需要一個多小時,他們今天從別的城市奔波過來,又被我們先詢問了一遍,也很累了,等我們到酒店時估計已經睡了?!毖韵轮?,就是別這么晚去打擾人家了。說出這番話的蕭澤只感覺車內的氣壓瞬間降低了,好在他靜靜等了一會后,終于等來了一句,“把今天問話的記錄給我?!?/br>蕭澤松了口氣,這是同意了,他立刻拿出了隨身帶著的資料,好在這些他早有準備。隨著池清畫翻動資料的嘩嘩聲響,蕭澤再次見機道:“池總,那我們現在是回天明路那邊嗎?”池清畫在S市的居所就在天明路那里,然而池清畫看著資料頭也沒抬的道:“去酒店,給我開一間房?!?/br>秒懂的蕭澤瞬間一陣無語,這是晚上就睡在酒店里,好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可以直接去詢問嗎?到底要不要這么拼,那什么事情,真的有這么重要嗎?雖然蕭澤表示有些無法理解,但他還是按照池清畫的指使將車開去了世紀陽光酒店,并且訂了兩間房,兩人當天晚上就在酒店歇下了。第二日一早,因為池清畫選擇直接在酒店過了一晚的決定,他早早的便和那三個被他秘密搜尋來的何姓男子見了面。這三個何姓男子,都是他們從顧北達那個助理所回憶的信息中,花了大工夫找到的當年顧北達去見的人。雖然當初顧北達所見的遠遠不止這幾個,但是因為信息有限,加之時間太久,所能找到的暫且只有這幾個了,雖然人少了一點,但池清畫相信,他在這三人身上一定能獲知什么線索。為了確保行獲知信息的真實性,池清畫和這三人的見面是依次進行的,第一個被帶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看過男子的資料,名叫何永卓,是個公司白領,L市人,畢業于一個普通的大學,所學市場營銷專業,畢業后也進入了相關行業,跳槽過幾次,但總的來說沒有跳出這個職業范疇,家中父母都是普通員工,家庭結構簡單,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人脈關系,一切看起來極為正常,可實在是太正常了。池清畫腦海中轉著這些念頭,在何永卓在自己對面入座后,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開始步入正題,而這個正題,正是昨天蕭澤已經詢問過對方一次的,盡可能詳細的描述一遍三年前顧北達去找他時的情景。聽到這個問題,本來顯得有些拘謹的何永卓稍顯的輕松了一點,可能因為昨天才被詢問過,所以他今天回答的要流暢不少,“三年前那會我因為頻繁加班,然后疲勞過度昏迷了一段時間,見到你們所說的那位顧北達先生時,就是我從昏迷中醒來沒幾天的事情。當時我剛剛出院,說實話,顧先生突然登門拜訪的時候我特別驚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