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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配,轉頭看了看郝俊身上并不怎么暖和的棉衣,便隨手將圍巾繞上了對方的脖子,“你戴著吧?!?/br>郝俊有些呆愣地盯著張寧遠,張寧遠只好無辜地眨眨眼睛,“我只有一只手,你該不會是要我給你打個結吧?!?/br>郝俊立馬搖頭,臉上浮現一個大大的笑容,“寧遠,謝謝你!”張寧遠看著郝俊的笑容,覺得心臟突地一跳,弄不清楚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平時看著特欠扁的笑容,現下看上去卻十分賞心悅目,便也跟著笑了笑,道,“走吧?!?/br>“嗯?!?/br>☆、第十三章那些在選秀比賽里出名的,都是曾經賣過藝的和商場里冷清的情景截然相反,張、郝二人在進了火車站大廳之后,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兩天火車票那么難買了。只見X縣原本就不怎么大的火車站大廳里,擠滿了男女老幼各式各樣的人,但是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大包小包麻袋一包。而候車大廳里,為數不多的座椅上沒有絲毫空隙,有些素質差的,橫躺在座椅上,一個人就占了三四個椅子。有些個拎著箱子、拎著蛇皮袋的,就將就著往自己的行李上一坐,有些行李經不起坐的,就干脆盤著腿,坐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絲毫沒有嫌棄。張寧遠從進了火車站以后,就覺得渾身脫力,哪都不舒服,如今更是覺得有些呼吸困難,心里把沒良心的鄭鵬從頭到尾罵了一遍,卻還是改變不了必須上這火車的命運。郝俊抬頭看了看表,離火車進站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張寧遠那重傷未愈的身體如果不趁現在好好休息下,怎么撐得過車上人擠人的兩個多小時?便大方地把吉他放在地上,一臉大義凜然道,“寧遠,你坐這吧?!?/br>張寧遠低頭瞪了郝俊一眼,“你開啥玩笑呢?你這寶貝跟你的命根子似的,我哪敢坐???”郝俊苦著一張臉,內心矛盾,既想讓張寧遠坐得舒服,又舍不得自己的寶貝吉他。“你身上有沒有報紙之類的?商場發的廣告紙也行?!睆垖庍h問道。郝俊在倆口袋里摸了摸,半天找出一張租車廣告,聯想到自己租的車現在的慘樣,只好一臉訕笑著將紙頭遞給張寧遠。張寧遠心道,你小子還會不好意思?便接過紙張,鋪在不遠處的臺階上,就地坐了下來。郝俊倒不計較屁股底下曾經有多少人踐踏過,直接一屁股坐在張寧遠的旁邊,把吉他抱在懷里,順手拍了拍,似乎在安慰自己的老伙計逃過了一劫。張寧遠瞅著,心里便來了氣,看了眼手表,“還有二十多分鐘嘛?!苯又植焕洳粺岬貙η嗄甑?,“你知道不,無論平時多有耐心一人,對于等待這件事情,都是特沒有耐性的,總會覺著時間過得特慢,跟蝸牛爬似的?!?/br>青年似乎覺得有理,用力地把自己的腦袋點了點。“但是,如果做些什么來分散注意力,對時間的概念就會少一些,比如打打游戲,玩玩手機。可你看看,這車站上可都是些扛行李的民工,哪有那閑錢買奢侈品?”“是啊……那豈不是很難熬?”“那你就在這唱一曲唄,既能解悶,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補貼點路費呢?!睆垖庍h樂呵地看著青年就這么一腳踩進自己下的套兒里,還不自知。“???”郝俊大張著嘴巴,一臉呆像地掃了眼四周的人流,“寧遠,這這么多人,不太好吧……”“嘿,你不是上過不少場子么?”“可是,我沒在天橋賣過唱啊……”郝俊愁眉苦臉。“所以啊,現在給你累計點經驗。要知道那些選秀比賽里出名的,哪些個沒在天橋上、地鐵站里賣過藝???”“寧遠……你說真的???好像有點丟臉哎……”“我給你兩個選擇,一、現在就唱,還要唱得好。二、我揍你一頓,把你揍到沒有臉了,你再唱,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丟臉’了?!?/br>“……”☆、第十四章沒零錢的時候,可以找賣藝的兌兌么?郝俊內牛了,一臉苦相地拿出吉他,擺開架勢,開始撥動琴弦。“等等?”張寧遠伸出一只手打斷,好心地把吉他盒子展開,擺在郝俊的面前,然后拿起屁股底下的廣告紙,往上挪了幾階臺階,才坐下。郝俊回過頭,一臉委屈地看著坐在自己后面不遠處的張寧遠,而后者只是給了對方一個快點開始的警告眼神。郝俊無奈,嘆了口氣,開始彈琴,“一開始我只相信偉大的是感情最后我無力的看清強悍的是命運……”郝俊唱的是信樂團的,需要歌手很強的爆發力,中間高(囧)潮的部分,音階很高,可是郝俊卻唱上去了,而且一點也沒有破音,不愧是科班出身,專業級的。也許因為這是一首有名的老歌,又或許是因為這首歌很適合在車站這樣離別的場合來演繹,郝俊的身邊漸漸圍了不少人,尤其是當郝俊唱到高音的部分,身邊的一些年輕姑娘們都紛紛露出了贊賞和陶醉的眼神。張寧遠想,如果郝俊以后真的紅了,一定會有許多女性粉絲吧,各種年齡層次的,為他發狂,為他尖叫。想到這里,張寧遠覺得有些心酸,這也許是因為自己上了年紀,便變得有些多愁善感起來。嘆了口氣,看著郝俊認真演唱的背影,想著,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買上一張郝俊的專輯,畢竟再能聽到現場的機會可不多了。“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擁著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離歌看不見永久聽見離歌?!?/br>郝俊一起唱完,意外的,收到了不少掌聲和喝彩,不禁有些激動,大笑著,向身邊鼓掌的陌生人說著“謝謝”,然后把吉他豎了起來,剛想把琴塞回盒子里,卻發現里面靜靜地躺著幾枚硬幣。“乒”的一聲,又一枚一元的硬幣,從身后畫了一個完美的曲線,掉進了琴盒里,剛巧是菊花那面朝上。郝俊回過頭,看著還保持著投幣動作的張寧遠,露出一張陽光的笑臉,“寧遠,我以后說不準真能靠賣唱為生?!?/br>張寧遠在他身邊坐下,數了數里面的硬幣,“加上我的,還不到十塊呢?!?/br>郝俊呵呵笑了笑,“要不你再吆喝吆喝,說不定誰能給個同情分?!闭f完,指了指張寧遠半殘的手臂。張寧遠剛想伸手拍青年的腦袋,就見一娥眉粉黛的姑娘跑了過來,手里還攥著一張藍盈盈的十元紙幣,心想,不會那么巧吧。卻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