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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能和我說說策展師嗎?又或者,可以談一談做這個職業的人都有什么共性嗎?” 周燁霖說了四個字,“樂意之至?!?/br> …… 大概傍晚時分,晏銘洲才開完視頻會議。 快步走來的雙腿被深色的西裝褲裹得格外修長,他嗓音低沉地對坐在館內長椅上的姜念說了句,“抱歉?!?/br> 銘振子公司的合同出了點小問題,需要他親自解決,所以時間耽擱得略久了點。 “他們都走了么?”晏銘洲指的是Je和周燁霖。 姜念收起手機,“我讓他們先走的,沒事?!?/br> 她并沒有不高興,晏銘洲的忙,這三年她是領教過的。 這段時間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機會比之前總的加起來要多了好幾倍。 這個跨度,就仿佛是從陌生人到—— 她也想不出來現在算是什么關系。 “明天是平安夜?!标蹄懼蘅戳丝创巴獾慕志?,“你想去哪里過?” “會很熱鬧嗎?”姜念問。 “我高中時期曾在英國的寄宿家庭里體驗過,這里應該也差不多吧?!标蹄懼藓退⒓缱?,“很熱鬧?!?/br> 他沒過來前半個小時,姜念和徐孟在說昨天微博的事,“你認識的那位律師已經和我工作室聯系過了,他們也查到了幾個散播謠言的人的ip地址,過幾天就可以正式發律師函?!?/br> “嗯?!标蹄懼奚裆懖惑@,仿佛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最主要的策劃人沒找到?!苯畎櫫税櫭?,“那個人給了他們錢,ip顯示的是外網虛擬機服務器?!?/br> “要我幫忙嗎?”晏銘洲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姜念搖搖頭,“這次先這樣吧,這個人估計短期里不會再出現了,雯姐會幫我盯著的?!?/br> 第28章 越來越曖昧的第八天 這次他們沒有住酒店, 而是來到了塞維利亞郊外的一座小古堡里。 聽晏銘洲方才的描述,這個城堡原來的房主是猶太落魄貴族, 久居此地, 現在政府要求上繳的地稅越來越貴, 家里收支不平衡,只好忍痛割愛轉讓出售。 姜念遠遠望去這里就像是中??评麪柍潜さ臐饪s版。 看得出常有人來修繕打理, 植物整齊,空氣清新。 四四方方的綿軟草毯割成幾大塊, 邊幅遼闊。最右上那片站著幾只用鐵皮做成的小馬駒, 馬駒旁豎著劍鞘,原來的莊園主應該對騎士文學頗有執念,才會放置這個裝飾物。 草毯中間是能穿行的金黃土地, 每隔幾米就有設置半拱型的樹門。門口兩側種著參天古樹, 看枝干應有許多年頭了。 古堡就藏匿在草坪綠意深處,頂端圓柱形尖角高聳挺立,坐落在鋪滿晚霞的藍天下,仿佛與現代喧囂隔離開了, 留下寂靜、古老、富有故事感的哥特式外形。 “住這種地方我可能晚上會睡不著?!苯钫A苏Q?,很認真地說道。 車速漸慢,最后在距離大門十來米的地方停下來。 “為什么?”晏銘洲問道。 “你看過嗎?” “?” 姜念指了指前方的建筑物,醞釀說辭,“電影里野獸就是住在這種房子里的,而且還是在晚上出現?!?/br> “……” 晏銘洲掀了掀眼皮,像是被她無厘頭的腦洞弄得一時無言。 他頓了幾秒才慢條斯理地說, “晚上沒有野獸,只有你和我。如果你對角色扮演實在很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地配合你?!?/br> “……?”輪到姜念無語了。 此時離古堡比較近,姜念才發現它側面有個被圍欄圍起來的玻璃小屋,上面掛著葡萄藤。四周的植物品種看起來是換季未開的紅玫瑰,從里面的小圓桌和花紋繁復的椅子擺放位置不難猜測到那是喝下午茶的地方,干干凈凈,甚是優雅。 這種地方居然沒人??? 真是暴殄天物。 姜念腦海里已經劃過好幾部復古電影的場景了—— 陽光溫暖的午后,女主捧著羊皮書面容溫柔恬靜,高大英俊的男人從后面走進屋中環住她,低頭親吻她的頭發。 姜念把幻想中男人的臉換成了晏銘洲。 毫無違和感。 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道,“晏銘洲,我懷疑你金屋藏嬌?!?/br> 這三年他確實常在國外。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金發碧眼的小姑娘養在這里。 晏銘洲聞言先是解了安全帶,側了側頭,黑眸緊盯著一臉認真、目視前方的小女人,被氣笑了。 他思索幾秒,猝不及防俯身過去,單手撐在右側的車門上,瞇了瞇眼嗓音慵懶道,“我想藏的只有一個,你要試試么?” 意有所指。 姜念被他突然貼近的動作嚇了一跳,嘴唇上下一碰,沒說話。 他剛剛那句,成功的讓她心跳變得不規律,不過也可能是兩人距離太近的關系。 晏銘洲注視著面前之人無處安放的小眼神薄唇一勾,“別緊張,我就是給你開門?!?/br> “嗒”地一聲,車門果然開了。 “……”姜念沒敢再看他,順勢下車,快步走向門口象牙白的臺階。 屋內格局比外面更精致華麗一些,除去墻上掛著的眾多油畫,圓拱形的天花板上也畫著古羅馬時期的神話故事,□□長著翅膀的小天使好像就是傳說中的小愛神丘比特。 姜念坐在軟紅的沙發上,伸出手靠近壁爐來回烘烤,“晚上吃什么?” 她原以為這里有管家和傭人,結果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食材我昨天讓人買好了,看你想吃西餐還是吃中餐?!标蹄懼廾摿送馓?,貼身的亞麻色針織衫勾勒出他的好身材。 “你做嗎?”姜念眨了眨眼,“中餐?!?/br> 她不喜歡做飯。 “嗯?!标蹄懼廾佳矍宓?。 “你居然會做飯?”姜念望著他,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秘密,又小聲嘀咕了一句,“能吃么?” 晏銘洲聽到了,也不生氣,淡淡地說,“過來?!?/br> “怎么?” “給我打下手?!?/br> * 事實上,姜念并沒有幫什么忙。 洗個菜就把廚房弄的濕漉漉的。 更不要說難度更高一點的切五花rou了,毫無章法,東一個正方形,西一個長條狀,只比能拿菜刀的小學生好一點點。 這也不能怪她,她是自己生活了幾年,但常年吃外賣,或者跟著劇組吃盒飯,基本上不在家里開火。 突然讓她干家務,當然不習慣。 “你出去等著好了?!标蹄懼薨櫭?,話里話外透露著嫌棄之意。 姜念皺了皺小鼻子,不甘心地說,“切蔬菜我還是可以的?!?/br> “不用了?!蹦腥艘馔獾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