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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不起你??!你也捂我一次吧,我絕不反抗!”那端的是一臉大氣凜然,視死如歸。孔余只是幽幽看了他一眼,語氣十分古怪的說:“上次你這么說,踢斷了我一根肋骨,我在療養倉帶了三天;上上次你這么說,打斷了我的腿骨,我坐了三個星期輪椅,上上上次你這么說……”再次淪為圍觀群眾的溫云硯看著導演和助理的表演,正嚴肅地思考著要不要直接走人。有這樣的導演和助理在的劇組,真的是越看越不靠譜啊……“來,兄弟,嗑包瓜子?!币粋€工作人員打扮的人遞了包瓜子給他。溫云硯一臉茫然地接過硬塞進手里的瓜子。他又不是倉鼠,嗑個啥瓜子?然后他就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對話。“看吧,我就知道孔導和小周又開始秀恩愛了,你輸了,快給錢!”“呵呵噠,他們能一天不做死嗎?”“我看你是嫉妒吧!不用擔心,哥的胸膛給你靠!”“臥槽,你居然對我居心不軌!”“你太污了……”溫云硯面無表情地嗑起了瓜子。不嗑白不嗑。恢復正常的孔余一眼就看到了嗑瓜子的溫云硯,咳嗽兩聲,摸了摸下巴,審視道:“你是小喬帶過來代替那個連花瓶都做不好的蠢貨的吧?!?/br>“???他不是說還缺一個男配嗎?”溫云硯皺眉,他記得周小喬不是這么說的啊。孔余看著他,眼珠子一轉,笑道:“的確是缺個男配?!?/br>然后十分干脆地問道:“你終端號多少?我把劇本給你看看,我不需要你演的有多好,你只要能乖乖當個花瓶就好了?!彼呀洓]力氣和那種豬周旋了,人情債這種東西欠多了也就不愁了。雖然孔余后面改了口,但溫云硯推斷不出他的角色應該是從另一個演員手里拿過來的,他卻并沒有說什么不要的蠢話,娛樂圈的競爭本來就十分殘酷,機會擺在面前卻不要,那就是犯傻。拿到劇本后,溫云硯讓終端把劇本弄成能量形成的類紙質物品,找了個空著的椅子開始一邊嗑瓜子一邊瀏覽起了劇本。劇本上標出的溫云硯的戲份只有短短幾行,果然是個醬油男配,只需要好好當個花瓶就夠了。這種醬油角色他已經很久沒演過了,因為顏值巔峰的外表和天賦異稟并不斷進步的演技,溫云硯一直是演藝界的寵兒,除了開始聚人氣的時刻,就再也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了。現在看來倒是蠻新鮮的。他輕輕笑了笑,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要重新開始了。在這個星際時代。他來來回回翻了幾遍劇本,粗略地看了一下劇情,了解到劇組要拍的是一部狗血到爆的古裝劇。女主穿越到了一個類似古代的架空王朝,成了相府的三小姐,在她尋找回家的路的途中,她遇到了真命天子,皇朝的八皇子也是皇朝的戰神,然而女主在星際是有一個男朋友的,于是就開始了各種糾結誤會,出軌,小三,相愛相殺,最后取得大團圓結局。而他飾演的角色就是女主在星際的男朋友,性格溫柔,容貌俊美,大眾男神,然后被華麗麗地跑灰掉,他在全劇總共出場了四次。第一次,女主穿越之前,他和女主相隔兩地,打了個電話。第二次,千辛萬苦穿越到女主的地方,準備帶她回家,然而,那時候女主早就和男主好上了,他只能暗中保護女主。第三次,他充當女主的貼心小棉襖,一邊心痛一邊開導女主,讓她和男主和好。第四次,舍命為女主過毒,然后告訴女主治好她的是男主,然后孤獨死去。溫云硯默默合上劇本,感覺到了編劇的惡意。他深深地體會到什么叫“女主是用來寵的,男主是用來霸道總裁的,而男配是用來虐的”。不一會兒,休息時間結束,孔余走過來問他:“看的怎么樣,能拍了嗎?”他點點頭。孔余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很好,我就喜歡爽快的人,不像之前那個蠢貨唯唯諾諾,讓整個劇組等他一個?!闭f著他就風風火火地跑到另一邊,通知攝影組可以開始工作。周小喬不知道什么時候湊到了他的面前,望著孔余離開的背影感嘆道:“老孔一向視時間為金錢,這次被那個蠢貨搞得是真火大,所以……”他轉過身來用之前望著孔余的視線幽幽望向溫云硯,“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啊,不然……”溫云硯突然覺得背后有些涼。難道是衣服穿少了?溫云硯的目光越過拍攝場地,落在門外,天和日麗。難道是……鬼!眼睜睜看著宿主腦洞越開越大,系統君忍不住把他揪回正軌,并用剛學來的語氣幽幽地說道:“你該拍戲了?!?/br>接著,為了迎合系統君的話,孔余又開始了他“愛”的咆哮:“開拍了,你們給我長點心眼,如果不能拍,就給我早點滾!不要浪費老子時間!聽到沒!”四周鴉雀無聲,靜的可以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孔余對著這種氛圍滿意的點了點頭。“A——”第6章男配第一幕并不是溫云硯的,不知孔余是出于什么心態,將溫云硯的戲排在了后幾場。和現代拍攝手法不一樣,星際的拍攝是用投影技術在演員的身邊投射出一個符合拍攝環境的世界,由于環境模型的計算都依靠智腦,真個世界十分真實,宛如穿越一般。然而演員的每個動作都會由智腦從不同的角度顯示出來傳達到導演等工作人員所看的屏幕上。而且創造出這個世界的智腦會暫時遮蔽演員的視線,出現外面的人看的見里面,里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景。這固然減少了走位的難度,但也將對演員的演技需要提升了一個檔次,因為呈現在攝影組面前的是全方位的圖像,任何一點瑕疵都會被無限放大。——“情愛分說,從來就不是你情我愿之事?!背璐瓜卵?,眉間飄上一倆縷輕愁,緲如煙霧,纖白的指與夾在兩指之間的黑子形成鮮明對比。“那又如何?”慕容玄遠神色冰冷,不為所動,看準時機猛地在棋盤落下椅子,截斷黑子攻勢,將黑子逼入絕境。然后抬眼望她,“只要你愿意點頭,這天下我們何處去不了?”楚歌拋下手中的黑子,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是爭不過你的,但你永遠都不會明白?!?/br>“楚歌,楚歌,好一個四面楚歌,明明是我步步緊逼……”慕容玄遠愴然一笑,微微揚起下頜,閉上眼,遮去眼中的疲倦,淡淡地笑道:“到最后卻是我被你逼入絕境?!?/br>“楚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