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眠藥,這狗醒過來腿都還站不直,就一臉諂媚耷拉著耳朵撲騰撲騰的往靳野腿上撲。靳野一腳輕輕踹它屁股,把它踢到了溫涼跟前,大言不慚:“看,這狗多想你!”溫涼彎下身子接住大個兒,眉眼中第一次出現了笑意:“胖了?!?/br>這破狗!溫涼對我都沒笑過!靳野嫉妒的又踹了它一腳,斥道:“沒心沒肺!”大個兒“嗷嗚”,沒好氣的哼唧了一聲,轉過身大屁股對準溫涼,一退一退的,想往溫涼懷里躲。“嘿呀哈!”靳野氣笑了,一把揪住它的狗鬃,“往哪兒坐呢?給我過來!”溫涼但笑不語,看著靳野跟狗鬧騰了半天。他前天出院,昨天跟著靳野降落到這個清凈避世的小島上。雖然他的過敏體質限制了醫生開藥的種類,但是藥量還是很大,并且還要隨著他的適應程度繼續加大。開始服藥后他反應大的一塌糊涂,經常暈的癱在床上爬不起來,不然就是愣怔迷糊,嚴重時發汗震顫,吃不下東西。他在飛機上就撐不住睡著了,從大床上爬起來,睜開眼睛正好看到窗外的日落,大海被染成了一片金紅色,波浪聲混雜著蕭蕭的風聲一波一波的撲進耳中,靳野站在落地窗前,被夕陽染了一身暖暖的暮色,回頭對他一笑,那一刻久久印在他心中。小島上非常安靜,除了每天下午一個小時有人給送物資打掃衛生,其余時刻只有他與靳野二人。大海是一片一望無垠的碧藍,陽光熱辣辣的鋪在地上,讓人心情也一片明亮。開始服藥之后,溫涼的幻覺確實減少了,靳野現在每隔一會兒就會問他“有沒有看到什么”,溫涼也說,但是靳野似乎也不是誠心的想知道,因為他說著說著就會突然湊近了親上來。溫涼絕望的發現自己已經依賴上了靳野的親吻,只有那個時候他什么也顧不上想,什么也顧不上看,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接吻這一件事。有時候靳野抬起頭時溫涼還下意識的踮腳去夠,就像追著鳥mama嘴巴不放的小鳥一樣,親完了就不自覺的凝望著靳野的臉,眼里一片深深淺淺的情意,嘴唇濕潤的反著水光,半晌回不過神來,等靳野壞笑著低下頭說“還要嗎?”時,他才后知后覺的臉頰突然紅起來,一直紅到耳梢去。孤男寡男流落愛的小島,這沒羞沒臊的小日子,簡直沒眼看!接到大個兒之后,靳野徒手給它在園子里搭了一個狗窩。幾根木棍拿繩子纏吧纏吧,勉強看出來是個小房子的架子,再在屋頂上放了幾片椰子樹葉,遮雨不擋風,防暑不御寒,就這,都給大少爺靳野嬌嫩的手上磨出一個泡來。溫涼一直在旁邊看著,狗窩落成之后,彎腰輕輕推了推大個兒的背,這狗賴著臉目光看向一旁,大屁股死死坐在溫涼的腳上,慫不拉幾的聳著狗肩,一臉“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在風雨中飄搖的破窩這里有窩嗎窩是什么東西寶寶不想懂”。靳野這種人,他肯給你搭個窩,真是已經把你當親人了!這個時候不給他面子趕緊感恩戴德三拜九叩的乖乖住進去,可不就是討打呢嗎?!靳野一腳把狗踢進窩里,大個兒喪眉搭眼的哼唧了兩聲,不敢嫌棄了。溫涼實在看不慣靳野打狗,忍不住說:“別打它了吧,它挺聽話的?!?/br>靳野臉色一變,換了一張暖男臉,對溫涼笑道:“成,聽老婆的?!?/br>溫涼一哽,臉漲得通紅,想要反駁他,又說不出口。大個兒臥在有等同于無的破窩里,實際上就是四根樹枝的中間,無奈的看著兩個人類互相吃嘴巴。啊,破窩。第二天一早,靳野打開門一看,狗蜷在一堆樹葉、樹枝上,似乎妄圖用龐大的身軀遮住那堆殘骸,保持著睡姿,翻著眼睛一臉心虛的、一動不動的看著靳野。破窩。睡著睡著就垮了。垮了就只能睡上面。真的不是我故意弄垮的,明明是風,不,明明是月亮太亮了,照著照著,啪嚓,就給照垮了。嗷嗷嗷嗷嗚嗚嗚是破窩先動的手?。?!溫涼一大早就被狗嚎聲吵醒了,推門一看,忍不住道:“靳野,不是說過不打狗了嗎?”靳野一怔,手指一指著大個兒,告狀:“它把窩拆了!”大個兒目光看向旁邊,心虛的大聲狡辯:“嗷汪汪汪汪汪嗚汪嗚……”靳野扭身就踹:“還敢犟嘴!叫你犟嘴!”溫涼:“……”作者有話要說: 想甜個三四五六七八章再完結!☆、第七十七章第七十七章靳野帶著溫涼跑了,跑到了天涯海角的一個小島上,宮燦時不時會想,那個島上就他們倆,那肯定鋪天蓋地的打滿了馬賽克!他們一定會在海里、沙灘上、椰子樹下、各種地方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事實上靳野曾經都決定陪溫涼去死了,但這個床確確實實是沒有爬上去過。每每一想到這個,靳野都覺得心塞的生生老了十歲。他真是有那個心沒那個膽,別說溫涼現在精神狀況不能受刺激,就是他那個瘦弱的小身板都不定能不能扛住。其實靳野在每天密切觀察溫涼,照顧他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心思去想那些事情。畢竟他們是過來養病的。他跟溫涼到島上已經將近一個月了,實際上還真沒干什么特別的事。溫涼對藥物不適應,千奇百怪的藥物反應時時刻刻折磨著他,除了對抗藥物反應占據了他極大地精力,他每天還要與醫生視頻交流,及時反饋,加上身體并不是很好,除去睡眠時間,他一天里有七八個小時都是昏昏沉沉的。因為用藥與往常的病例不同,醫生也需要密切關注,方便根據他的情況及時調整,溫涼那次出現的新的幻覺,說看到自己的眼珠里嵌著幾根毛發,甚至說看到自己皮膚里長滿了細小的線蟲……基本上整個人都失去理智了,并且出現了輕微躁狂、歇斯底里的癥狀,幸虧及時停藥,才沒有更糟的后果。如果沒有靳野,溫涼恐怕早就把自己眼珠子摳出來,或者拿刀子把自己的皮膚割下來了。在溫涼昏昏沉沉的躺在躺椅上,呢喃著旁人聽不懂的囈語時,靳野就默默地坐在旁邊等他醒來。時光仿佛靜止了一般,陣陣海浪聲回響在耳邊,咸咸的海風吹動窗邊的風鈴,那只蠢狗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稀罕的小動物,在沙灘上慫呼呼地瘋跑。當溫涼揉揉眼睛,帶著些倦意醒來,第一眼就看向靳野的時候,那一刻他的心里一片柔軟,兩人相視一笑,低聲交談,仿佛連海風都靜止了。一個月后,溫涼的藥物治療初見成效,現在幻覺已經減少很多了,起碼鏡子里沒有其他人了,溫涼也不再總是懷疑靳野是假的了。因為醫生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