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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的槍法;對她不熟悉的人, 大多慢慢認真了解起這個爭議不斷的主播。 加上在世界賽的賽場上,一位選手代表的不僅是一個人,四位選手代表的也不僅是一支隊伍,眼看Kings一路披荊斬棘,名列前茅,國內觀眾無論是不是他們個人或隊伍的粉絲,都由衷地為其加起油來。 現在,張靜嫻又發出一條微博。 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評論。 [我去?原來Sakura的手機早被收了?我一天不玩手機就想死orz]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之前看大家都在罵,我還替櫻哥難過了好久,好害怕櫻哥會傷心的。] [哈哈哈,黑子們,失算了吧!我們櫻哥壓根就看不見你們的話!] [心疼櫻哥,看起來都憔悴了好多TvT] [真的,你們要不要關心一下櫻哥的心理狀態?我覺得她看起來好喪,她露臉直播以來從沒這樣過。] …… 張靜嫻笑得越來越開心。 武文雅回過神,蹙了蹙眉,不知道她又在樂什么。 * 十一月末,總決賽就要到來。 前夜,武文雅躺在酒店房間的床上,準備入睡。 薛祈年再三思考,最后還是戳了戳她:“媳婦,講實話,大家在網上給你錄了個加油的視頻,如果覺得不影響心態,你有興趣看一下嗎?” 武文雅睜開眼,想了想。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就看看?” 其實,視頻的內容她已經猜得差不多了。 講實話,她不知道第一次訓練賽打崩后,網上到底把她給罵成了什么樣。平心而論,她后來發揮得一直很好,所以也能想到輿論會發生轉變。 但她著實不知道,張靜嫻還給她賣了波慘。 薛祈年舉著手機,開始播放視頻。 和武文雅想的差不多,就是圈里的選手和主播們將想對自己說的話錄下來,最后剪在一起。 不過比自己想的更深情…… 好像也更凄慘一點? 比如,貓尾某女主播看著鏡頭,眼里竟有些濕潤,也不像在做戲:“Sakura,在韓國待的還習慣嗎?比賽不用太緊張,放平心態,我們大家都在支持你,無論最后結果怎樣……最重要的是開心呀!” 武文雅:? 為什么最重要的是開心? 還有Poris,一向跳腳的一個人難得聲音微?。骸靶∩┥?,打職業很不容易,壓力也很大,何況你還是臨時上場,又是世界賽……總之,沒事,不用管某些黑子的言論,回國來我飯店吃飯,我請客?!?/br> 武文雅:“……” 感覺她是在上刑場一樣。 視頻最后,還有一段薛祈年不知何時偷錄的視頻。 他說的倒很簡潔:“媳婦,加油,你可是我生涯中最難忘的一個隊友?!?/br> “……” 視頻結束,黑底白字記錄下參與視頻制作的人員。 武文雅感動歸感動,但還是忍不住側過臉,看著薛祈年弱弱吐槽:“你這么說,也不怕別的隊友吃醋?!?/br> “他們有什么醋可吃?”薛祈年好笑。 武文雅也笑了。 薛祈年收回手機,關了屋里的燈,準備睡覺。 右手忽然被武文雅握住。 黑暗中,她幽幽地嘆了口氣:“為什么大家都這么關心我?” 薛祈年沒聽出武文雅話里的深意,想著張靜嫻發的那張照片。 照片里,被偷拍下來的武文雅目光空洞,滿含憂郁。 聯系第一次訓練賽的罵聲,評論添油加醋一番,很少人不會覺得心疼。于是大家紛紛聯合起來,制作出這么一個視頻,拜托Kings給手機被沒收的武文雅看看。 薛祈年微微一笑:“臨危受命,Sakura壓力山大,大家擔心不是很正常嗎?” 武文雅偏過頭,很無奈地說:“可是,最應該被擔心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 次日,PGC世界賽總決賽正式開始。 開幕式上,燈光閃耀,環形的觀眾席上人聲喧鬧。 經過一段燈光表演和歌手獻唱,一頂金色的獎杯與身著不同隊服的選手隨臺面緩緩升起。 又是一陣沖擊耳膜的尖叫與歡呼。 燈光依次照射到每支隊伍上,升級版的賽前視頻開始播放。 說白了,也就是每支隊伍的輪流飚sao話環節。 到了Kings,老幺和忘憂的話都挺正常,什么——“總決賽上,我定會全力以赴”、“最后一戰,絕不手軟”。 忘憂快退役的事也不是秘密。 第三位,武文雅。 一個畫風格外與眾不同的女選手形象出現在大屏幕上。 她面容精致,但眼里的光疏離又淡漠,隱含著幾絲冷意,場上觀眾們的呼聲格外高。 現場直播的彈幕上也拼命地刷:[SakuraSakuraSakuraSakuraSakuraSakura?。?!] 沒多久,一個清冷的女聲響起:“Kings永不缺席?!?/br> “嘖……”聽著這滿含諷刺意味的話,看臺上的張靜嫻和臺下觀眾們一起鼓掌連連。 最后一個——Hope。 本以為Sakura收到的歡呼已是最高,但眼下,偌大的一座體育場內立即充滿尖叫聲,簡直振聾發聵。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張靜嫻立即受不了地堵上耳朵。 無數閃閃發光的應援物一起晃動起來,仿佛什么演唱會現場。 張靜嫻又弱弱吐槽:真不愧是明星級職業選手。 沒多久,Hope淡漠的聲音響起,又帶著他一貫的懶散:“我一只手就能贏?!?/br> “……?” 場內靜了一秒。 隨后,一陣震天撼地的大笑和分貝更高的尖叫聲爆發出來。 sao話在屏幕上有各種語言的翻譯,許多國外觀眾看后則很無語,也很不屑,紛紛搖搖頭,甚至發出“噓——”的起哄聲。 連老幺和忘憂都被逗樂了。 一向面癱寡言的忘憂嘴角抽了抽。 老幺也不顧此時正在臺上,偷偷說:“隊長,sao還是sao不過你?!?/br> 武文雅表面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心里卻不怎么舒服。 又是這樣的情況。 明明是傷痛,卻被所有人當笑話聽。 沒多久,選手就坐,準備比賽。 似乎發現武文雅又有些恍惚,戴上耳機前,薛祈年看著她,笑容難得很暖:“還記得我說的話嗎?” 武文雅一怔,點點頭:“但你不是只有一只手?!?/br> 說罷,她很決然地戴上耳機,又有點像個賭氣的小學生。 薛祈年笑容更大,帶著寵溺。 武文雅渾然不知,咬了咬唇,緊盯屏幕。 無論此刻身在多么人聲鼎沸的體育場,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