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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關系戶。 知道了這些,估計這些人就已經夠興奮了,媒體也最喜歡報道這些,他們都不會再深入了解,認真地去看一下Sakura直播,發現她可以在云淡風輕說笑的同時殺人如麻,也可以在和Hope遍地撒糧的同時遍收人頭。 想到這,張靜嫻又很多戲地嘆了口氣。 訓練賽結束時,武文雅的人頭數僅次薛祈年。 老幺癱在電競椅上,很痛快又很驚訝地說:“文雅姐,你今天大開殺戒了?” 薛祈年淡淡道:“是的,你文雅姐從今天開始就黑化了,懂嗎?” 老幺認真地點點頭:“我懂,小學生那套嘛,一言不合就黑化?!?/br> 武文雅白薛祈年一眼:“神經???” 又白老幺一眼:“你能不能別被某人帶歪?” 薛祈年不知錯地笑著。 老幺看他一眼,好像被壯了膽,也跟著傻樂。 張靜嫻很快沖了過來,撲倒在老幺的電腦前,手里拿著個U盤:“快,快,我讓你錄的屏呢,保存沒有?快給我,我讓他們連夜做出來!” 老幺慌忙開始cao作。 “今天表現不錯?”傳視頻的工夫,張靜嫻笑吟吟地看著武文雅,“我聽好多人都在嗷嗷叫,提到你ID好幾次,你肯定殺了很多人吧?” 武文雅起身,微微一笑:“是。不然我覺得,他們缺乏對我這名Kings選手最起碼的尊重?!?/br> 張靜嫻豎起大拇指。 薛祈年在一旁毫無感情地補充一句:“至少比某人一個沒殺多?!?/br> 張靜嫻:? “你想死?” * PGC世界賽第一輪——小組賽很快開始。 Kings以A組第一的成績晉級半決賽。 PGC世界賽第二輪——半決賽。 Kings以半決賽第二名的成績晉級總決賽。 講實話,小組賽和半決賽的這十天,武文雅好好想想,似乎眨眼間就過去了,都不怎么有真實的感覺。 比賽時,只要想著薛祈年說的那些話,就可以變得很專注,就可以完全投入到游戲里,心里只有殺人和贏。 但離最后時刻越來越近,武文雅又有些心慌。 總是會出神。 總是會想到,薛祈年離開的那個春天,櫻浦市櫻花開得絢爛又繁盛,卻頃刻間顏色盡失了般。 她握著拳頭,面無表情地走過兩人一同走了無數次的櫻花大道,心里翻涌不止,像有團火在燒。 想著,憑什么? 憑什么一個人可以說走就走,這么自以為是,好像一首歌才聽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寫歌的人卻大言不慚地告訴她——是的,這樣就結束了。 憑什么老天這么喜歡開玩笑,讓一個比誰都一腔孤勇的人不得不在最后放棄夢想。 后來,憤怒燃燒殆盡,剩下的只有難過和悵惘。 出來后,她玩了;張靜嫻叫她一起做主播試試,她同意了;第一屆鷹創青訓營開始的時候,她主動說想去,張靜嫻欣然同意了,并開玩笑說:文雅,你好好去提升一下水平,說不定以后還要麻煩你到青訓營里當臥底、選苗子。 在青訓營里,她跟著那些青訓生一起訓練,沒日沒夜地泡在游戲里,想著曾經那個人執著的樣子。 表面上從不提及,心里也不愿回憶。 但不經意想起時,又會莫名覺得很快意。 如果他不能繼續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她繼續走,也挺好的。 殊不知,那個時候,她以為回歸平凡生活的人已經成為了Kings的Hope,與她遠在千里,卻又近在毫厘。 他甚至在無數個訓練后的夜晚,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別墅的天臺上,吹著迎面而來的江風,面帶淡淡的微笑,看著自己昔日的女孩成為了一名受人喜愛又令人驕傲的主播,叫Sakura。 他們離別在櫻浦的初春,又一步步地相逢在江洵的夏天里。 殊不知,有一天,自己的努力也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可以在那個人即將退役時,陪他征戰在最后一個賽場上。 現在,如他所說,他們所一起追求的事會有個結果,一切就結束了。 * 半決賽與總決賽相隔幾天,難得可以休息一下。 武文雅卻巴不得總決賽可以馬上開始。 知道決戰近在眼前,卻不得不閑下來,總覺得坐立難安,整個人都很煎熬。 看武文雅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無比沉默寡言,薛祈年和張靜嫻等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再說,這種大賽將臨的緊張感,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緩解的,讓心理醫生介入又未免太夸張。 某天,趁武文雅日常發呆的時候,張靜嫻偷偷給她拍了張照片,濫用私權地發在官博上,感嘆:[Sakura賽前的日常惆悵。(她手機從來韓國的第一天就被收了/偷笑)] ☆、SAKURA 當時打完最后一場訓練賽,張靜嫻從老幺那兒拿到錄屏, 并找隨行的工作人員連夜制作出一個視頻。 視頻中, 選了幾次老幺提前陣亡、觀戰武文雅的片段,截掉頁面中各種暴露是老幺視角的信息, 只突顯出武文雅的精彩擊殺。 每次擊殺后,下方還會顯示出被擊殺者的ID, 正合心意。 隨后, 張靜嫻買通圈里幾個公眾號,把視頻散播出去。 她十分得意地想,既然某些人成心要耍小手段、整Kings, 她也不介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把Kings的名譽正回來,讓喜歡看戲說風涼話的人永遠不如愿。 公眾號傳播視頻時紛紛感嘆: [PGC訓練賽最新消息!看來Sakura第一天只是沒進入狀態,現在她終于發揮出真正實力了!] [不愧是被譽為擁有職業級水平的主播/good] [PGC賽場黑馬?Sakura訓練賽視頻曝光!] …… 做完這些, 爽歸爽, 隊里只有薛祈年敢罵張靜嫻:[您是不是沒有腦子?這傻逼都知道是Kings錄的屏。] 張靜嫻滿不在乎:[怎么了?] 想了想,她歪理一堆堆地往外倒:[先不說是哪隊先開始外泄的訓練賽視頻, 就算有人職責我們又怎樣?老幺錄屏只是為了復盤總結,至于被誰給盜走了文件傳播出去,誰知道呢?] 薛祈年:[……] 真尼瑪鬼才。 張靜嫻繼續氣勢洶洶:[總之, 有人敢罵我們Sakura就是不行!] 這點薛祈年倒是同意。 他沒再發消息。 此后, 經過小組賽和半決賽,網上已經沒人再說Sakura一個“不”字了。 對她熟悉的人,再次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