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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樣,道:“我的傻夫人,今晚的紅燭是要燃盡的?!?/br> 顧晚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似的,道:“帷帳?!?/br> 既然燭火不能滅,那至少要把帷帳放下。 “好?!备底訒x笑著把兩端的帷帳放下,帷帳有兩層,勉強能遮擋一些光。 “夫人,現在可以了嗎?”傅子晉含笑看著顧晚她閉眼裝睡,忍不住輕捏了下她鼻尖。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顧晚說的可憐兮兮。 老天爺,她怎么那么緊張,緊張到胸口都疼了。反觀傅子晉,怎么那么淡定。難不成他是個老手?不對,他說過自己沒有通房丫鬟。以他的性子,也定不會去風月場所。不對不對,說不定他那些豬朋狗友給他塞過女人呢。 想到這,顧晚有些難過,嘀咕不是說沒有通房丫鬟嗎? 顧晚雖然說的很小聲,但傅子晉還是聽到了,知道她想歪了,傅子晉笑著便把她擁入懷,也不逗她了,柔聲道:“如果夫人說不可以,那我們來聊聊天,如何?” “聊什么?”顧晚拼命用僅剩的理智在分析,傅子晉那些豬朋狗友給他塞女人的可能性。當然,她理解,在這個時代男人婚前有女人很正常,她也不是特別計較,只是有那么一點點失落而已。 “我跟你說說九年前發生的一件趣事?!备底訒x聞著她的發香,把九年前,他與她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娓娓道來。 顧晚聽完,忘了緊張,一個鯉魚打挺坐起,很不可思議看向傅子晉。 她想起來了,那時她剛穿來半年,病了好久,第一次出門,大街上的新鮮事物沖淡了她初來這世界的傷感。 她遇到一個男孩,腰間掛的那個玉佩可漂亮了,她忍不住搶了他的玉佩,玉佩一直被她珍藏著。但是那時她真的還沒完全緩過來,壓根沒看清男孩長什么樣子。 誰能想到,那男孩竟然是傅子晉,而自己如今還嫁給了他。 “你不會是……不會那么湊巧吧……”顧晚激動到語無倫次口。 傅子晉笑吟吟點了點頭,柔聲問:“在大商,你可知女子向男子討隨身物品是什么意思?” 顧晚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搖搖頭,暗覺不妙。 傅子晉笑意更深了,又問:“你可知男子送女子簪子是什么意思?” 顧晚依舊一臉無辜,搖搖頭。必須搖頭,死也要搖頭。她真的不知道嘛,可是看傅子晉這樣,她隱約明白了。 “你該不會是那時候就……”顧晚心砰砰跳,小心翼翼問。 傅子晉搖了搖托,在看到她露出失望的表情后才笑著往下說道:“那時候自然不可能就喜歡上你,但是自那時起,你在我心里就是特別的。不然,我怎么會跑到豐湖書院上學?” 一個十歲的小男孩若說喜歡上第一次見面的七歲小女孩,真這么說她也不信。但他們的緣分,原來從那時候就開始了。這認知讓顧晚還是很欣喜,不,可以說是狂喜。 哎喲,她運氣怎么那么好,頭一回出街就給她拐了個這么好的郎君。 看出顧晚已完全從緊張中走出來,傅子晉便趁勢攻略。 在人生最美時刻要到來的時候,傅子晉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傻姑娘,我只有你?!?/br> -------- 二更天,傅子晉再次傳水。 一番折騰,直至三更天,這屋內與屋外的人終于可以安心休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傅子晉:灌我酒的都記下了嗎? 三七&元胡:都記下了。敲破頭還是打斷腿,少爺您吩咐! ------------- 顧晚:給大家隆重介紹下隔壁文的謝尚書,我心中的男神…… 傅子晉:(渾身冒黑煙)男神? 顧晚:呵呵呵,書里的書里的,為隔壁預收文打下廣告,歡迎大家收藏一個哦,完結這本開。 ----------- 這章會鎖嗎? 可不可以休息一個小時,吃個飯呀?粗略數了數,到這一章為止,已經爆更兩萬八了。下一更20:00吧,讓我緩緩,煮個飯吃一下哈~~~哈哈,謝謝大家今天那么給力支持,我更得好過癮哦,雖然手快廢了,但是好開心。 --------- 【捂臉】為影子的小基友卷卷打個廣告,科幻小甜餅,真的超甜。 -周卷 身為網文編輯,遇到一個懟不過她就干脆將她寫到書里虐的作者,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夏淺還來不及懟,就被迫穿書了。 對,沒錯,她穿的就是那本因為自己被寫進去而順便瞥了幾眼的星際爭霸狂酷拽龍傲天文。 男主修斯,龍傲天中不一樣的煙火,順風順水從不拿廢柴逆襲劇本,冷心冷肺對美人只剩一個“滾”字,打臉從不提前說都是直接上。 而她夏淺,奴籍出身,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拿著炮灰的劇本卻想走女主的劇情。 勾引男主,被男主打臉。 教訓男配,被男主打臉。 找茬女配,被男主打臉。 鄙視炮灰,被男主打臉。 …… 慘得“嚶”都“嚶”不動,只敢仗著因為穿書而熟知的劇情,力圖在一切還沒發生之前,離男主遠一點,再遠一點。 然后, 修斯按住夏淺的爪子:你想去哪? 夏淺:QAQ ☆、夫家 顧晚謹記著第二天要敬茶, 雖然渾身酸痛, 但還是踩著時間醒來。 感受到懷里的人要起身, 傅子晉伸出長臂圈住,眼睛都沒睜開, 帶著nongnong的睡意低喃道:“不用那么早, 父母跟姨娘他們沒那么早的?!?/br> “你別騙我?!?/br> 大冷天起床本就靠毅力,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她起床的勇氣經傅子晉一攔, 已經很不爭氣地想投降了。 “不騙你,再睡會?!?/br> 得到保證, 顧晚徹底放棄掙扎,呼呼又睡了一個時辰。再醒來,果然神清氣爽多了, 就是身子還是很酸痛,而枕邊的那個人, 正單手撐著頭含笑看著她,活像只飽食饜足的狐貍。 “醒了?睡的好嗎?”傅子晉看著那雙還帶了點未完全清醒的迷離的眼睛,忍不住親了下。 “癢?!鳖櫷硐訔壍赝崎_他, 然而只是這么動動手,都仿佛聽到身上的骨頭在響。想到這一切的源頭皆因眼前這個人, 顧晚撅起嘴,帶了點小委屈說道:“傅先生,我理解你一把年紀了才嘗到這滋味,但也別太狠呀?!?/br> 傅子晉低笑出聲, 非常聽話應道:“好,夫人說過,好東西要細水長流的品嘗?!?/br> 顧晚臉又不爭氣地紅了,誰能想到,當初她說給他聽的這句話,竟用在了自己身上。想想她這個身子不過十六歲,她覺得得跟傅子晉說一下,她這年紀不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