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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軟了, 便順勢在長廊坐下,對領路的傅家丫鬟道:“那些酒后勁太強, 我有些暈,想在這里坐一會。你回前院照顧客人吧,我識得路的?!?/br> 聽到她這么說, 傅家丫鬟還是有點猶豫,畢竟把客人獨自留下, 要是出什么事了,夫人會責罰的。但今日客人太多,前院確實人手不夠。 看出她猶豫,顧嫣便又道:“放心吧, 我就坐一會,沒事的。而且我身邊也有丫鬟陪著?!?/br> 這么想也是,傅家的丫鬟便回前院幫忙了。 “你們說顧晚運氣怎么那么好??!”顧嫣咬牙切齒跟翠菊梅蘭抱怨。 翠菊驚慌失措左右張望后,見沒人才松了口氣,忙勸道:“小姐,這里是傅府,咱們切勿亂說話?!?/br> 顧嫣冷哼了聲,借著幾分酒意,提高了幾分音調道:“怕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顧晚能嫁傅子晉,就是她走狗屎運?!?/br> 語氣之酸,完全忘了之前她是如何看不上傅子晉的。 顧嫣這話才落下,遠處就傳來擊掌聲,主仆三人嚇得背脊發涼。 說是這么說,但她也是真害怕那番話給人聽到的。顧嫣哆嗦著站起來,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一個衣著華麗,頭戴鳳釵年紀跟自己相仿的姑娘走了過來,后面還浩浩蕩蕩跟了好幾個人。 常樂公主看著比她矮了半個頭的顧嫣,語氣頗興奮問:“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顧嫣回答,她又轉過頭跟自己的宮女說道:“我看今日在場的,就這位姑娘是明白人?!?/br> 常樂公主,皇上與賢妃所生,是當今圣上唯一的女兒。今日本來她不應該出現在傅府婚宴的,因為并沒有收到請柬。只是她身份高貴,豁出面子來了,傅府的人也不能不歡迎。 她對民間婚宴沒興趣,就是想看看,那個拒絕了自己好意的男人,娶的到底是怎樣一個天仙,竟讓他放棄唾手可得的權貴。 今日一看,長的也不過如此。樣貌是挺好看的,但比自己還略差了幾分,傅子晉真是太沒眼光了。 但奈何今日是他婚宴,在場的每一個人見到傅子晉都是恭賀他娶了個美嬌娘,常樂聽不下去了,心里難受死了,便來到這角落透透氣。 難受之際,竟然聽到同樣還有人看不上顧晚,宛如找到了同道之人,忙走過來,想與她一起吐槽。 顧嫣本來很害怕的,聽到眼前這個姑娘對身邊人說的話,心松了不少,揣測著她是不喜歡顧晚的。從衣著上看,這姑娘應該挺富貴的,怎么會認識顧晚呢? 常樂公主知道自己貴氣逼人,嚇到對方唯唯諾諾低著頭,都不敢開口說話,只好先自我介紹了。唉,沒辦法,誰讓她從小就貴氣逼人呢。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咳咳,我是當今圣上與賢妃的女兒,常樂公主?!?/br> 此話一出,顧嫣與兩個丫鬟撲通一聲跪下。心里吶喊,媽呀,她們怎么會遇到公主。 “民女顧嫣……乃……顧家的二……二女兒?!鳖欐虘饝鹁ぞ蟪雒?。 “顧嫣?”常樂皺了下眉,問:“你跟新娘子是什么關系?” “民女是她同父異母的meimei?!?/br> 常樂聽到同父異母這四個字,哦了聲,露出了然于心的表情。 難怪會不喜歡顧晚,不同一個母親,感情自然不好了。就像她與其他幾位皇兄,感情向來不好,不過二皇兄除外。二皇兄性格善良仁厚,待人都很好,待她更是不同。 “起來吧,我們起來說話?!背饭饔H昵地把顧嫣拉起來,顧嫣受寵若驚,感覺像在做夢。 她竟然被當朝工作挽手臂了? 常樂拉著顧嫣坐下,開始噼里啪啦說顧晚哪哪哪不好,哪哪哪不如她。顧嫣自然是順著她的話,說了顧晚更多的不好。 兩人因有了個共同的敵人,塑料花姐妹友誼順利建立起來。 分別的時候,常樂還拉著顧嫣的手,跟她說以后會常公主府找她玩。顧晚自然是狂點頭,心里欣喜不已。 她竟然與公主成為了朋友?噢,真跟做夢一樣??磥眍櫷淼幕槎Y也不是一無所是,至少讓她結識到了一位那樣尊貴的朋友。 宴席吃到半夜還沒散,來賀喜的人太多,傅子晉是新晉狀元,本就很多人想巴結,再加上端王妃給顧家添嫁妝的事,一些本沒什么交情的在婚禮前也都跑到傅和泰跟前暗示,希望能收到邀請。傅和泰位卑人輕,自然是不敢拒絕,但凡來暗示的,便都送了請柬。 傅子晉被灌了好些酒,還好他酒力不錯,但想著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燭夜,新娘子還等著他,他怎可喝醉。在有了三分醉意后,便開始裝醉,最后在哄笑聲中,被人抬進新房。 顧晚看到喝到爛醉如泥的傅子晉,傻眼了,外面那些人也太狠了吧,把人灌成這樣。 待其他人全部離去后,傅子晉睜開眼,含笑看著顧晚。除了眼眸有點血絲外,哪還有方才的迷離,整個人清醒的很。 顧晚松了口氣,笑罵道:“你這只小狐貍,可真會裝?!?/br> 傅子晉一把把顧晚攬入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把頭埋進她頸窩,沙啞問道:“為夫裝醉是為了誰?嗯?” 顧晚被他咬的有點癢,在他懷里掙扎了下,頑強堅持‘原則’笑道:“當然是為了你自己?!?/br> 傅子晉抬起頭,眉目含笑,手則輕輕地在顧晚腰間捏了下,柔聲道:“夫人錯了,為夫是為了不讓夫人虛度春、宵?!?/br> 明明他說的一本正經,但顧晚卻感受到,氣氛因他變得曖昧旖旎。 “臭死了?!鳖櫷砦孀∧强焯錾iT口的心,輕咬著下唇。 什么眉黛青山,雙瞳剪水,粉面含妝,顧盼流瑩,那些書中美好的形容,說的不正是此刻被他抱在懷里的人兒么? 傅子晉因動情聲音更加沙啞,問:“要梳洗嗎?” 顧晚正覺得渾身燙的厲害,早就想脫掉這身鳳冠霞帔,聽他這么說,忙應下。 外面的人聽到傅子晉喊傳水,個個心里跟明鏡似的,臉上帶著笑意往凈房里抬水。 顧晚在小竹的服侍下,匆匆洗好。穿著中衣素面朝天回到寢室,整個人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傅子晉看向她的眼光,活像后代醫學里能透視人體的X光。 “我去去就來?!备底訒x艱難收回目光,三兩步跨入凈房。 顧晚聽到一陣陣水聲,臉轟一下紅了。羞死人了,方才自己洗澡時豈不是也給聽到了? 這么一想,顧晚羞憤到沒法見人了,手腳并用爬上床,用大紅被子把自己裹住。 傅子晉果然如他說的,很快就回來了??粗采夏枪上s蛹一樣的妻子,心里那個美啊,便也不客氣的爬了上去。 手才觸碰到她,顧晚就急促又壓低聲音提醒他燭火還沒滅。 傅子晉把人摟入懷,笑的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