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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埋在我的脖頸處,吸血般在舔舐。我猛然一顫,他竟真的咬了下去,齒鋒咬破皮膚,血流了出來,他伸出濕潤溫涼的舌頭,在傷口輾轉吮吸著。我的雞皮疙瘩一下子竄了起來,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嬴洛便按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待他吸的滿足之后,才微笑著放開我,坐直了身子,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嫣紅的嘴唇。“味道不錯?!彼[著妖媚的眼睛,淡淡道,“好久沒有嘗過這么對我胃口的血了?!?/br>他嘆息著抬起單薄細長的手指,從我的喉結一路向上,停在下巴處,將我的臉緩緩抬起來:“說句實話,祝霖,我真想要你……”我臉色蒼白地看著他。最后他垂下了手,很遺憾似的:“可惜景明說什么也要我把你讓給他,我也不方便和他相爭?!?/br>“不過沒關系?!彼α诵?,“你被景明玩膩之后,就是我的藏品了。就算是尸體,我也不介意?!?/br>我簡直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幾乎不能稱之為“人”的可怕東西。嬴洛平靜道:“和尸體做的快樂,不是一般的人能夠理解的。不過,我倒是很熱衷……小霖……呵呵,程維是這么稱呼你的,對不對?以后我也這樣叫你,你會不會很高興呢?”車子漸漸顛簸起來,嬴洛看了眼窗外,嘆了口氣:“景明家快到了啊?!?/br>頓了片刻,他拍了拍我的臉頰:“你好好在他家玩,等你的心跳停止之后,我就把你接回去,嗯?”嬴洛口中的“景明”,果然是劉景明沒錯。我被押解進去見他的時候,他正悠閑地坐在青花大瓷缸邊,漫不經心地看著搖曳的金魚,眼皮兒也不抬一下。“組長,人給您帶來了?!?/br>劉景明揮揮手,他們便下去了,偌大的廳堂里只剩下我和他,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靜默了好久,劉景明才淡淡道:“祝霖,還記不記得我?”“……”怎么可能不記得,把夏志英的生日鬧的尷尬收場的人,不就是眼前這位嗎?劉景明見我不說話,便道:“幾年前,在夏公子的生日宴會上,你我曾有一面之緣?!?/br>說完之后,他把最后一點魚糧撒進缸里,終于平靜地抬起頭,冷冰冰的眼睛望著我:“今天終于再見面了?!?/br>“我原本以為,程維對你很好?!眲⒕懊髀龡l斯理地說著,走到我面前,打量我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瘀傷,最后落到手腕的勒痕上,嗤笑起來,“看來未必?!?/br>“我曾經告誡過你??磕腥顺燥?,最后一定會落得相當凄慘的境地,可是如今看來,你倒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彼f著,嘆息著搖了搖頭,“不過也是,像你這樣的劣根,自然是改不掉天性。什么樣的娘養什么樣的兒子,有個妓/女作mama,你會這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br>“你放心,我沒有贏洛那種愛好,對活體試驗沒有任何興趣?!眲⒕懊鞯坏?,“我呢,只是想請你過來坐坐客,順便,讓你的身體,好好舒服一下?!?/br>頓了頓,他笑起來:“對了,差點忘了說,我呢,精心為你準備了洗塵宴會,希望你能喜歡?!?/br>我還沒來得及咀咽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就聽到劉景明拍了拍手,沉聲道:“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br>其實程維把我送走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了自己將要面對的處境。落到他們這種人手里,無非是斷手斷腳,灌膠水入鼻喉,或是輪/暴。折磨人的手段就是那么幾種,無論是鞭子抽一頓也好,還是被人蹂虐也好,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或許劉景明認為,鞭子只是rou體上的痛苦,而被輪/暴,卻是rou體與精神同受折辱的事情。所以他選擇了后者。可是他畢竟不了解我。其實無論他采取哪種方式,他能做到的,只是在我的殼外胡亂敲打,我的身體哪怕被他撕成碎片,心臟也是不會疼痛的。能讓我連靈魂都痛不欲生的那個人,只有程維一個。那間光線昏暗的屋子里,有十多個男人,劉景明給他們都下了藥。我幾乎是一進門就被他們壓倒在了硬冷的地上。(此處刪除……和諧處理,各位木有看過的都去群里下載吧,其實也木有神馬好看的……木有多少rou。)屋子里的燈光被完全打亮時,我才發現這是一間用鏡子環繞的房間,連天花板上都鑲嵌著巨大平滑的鏡面。我空洞渙散地望著鏡子里的倒影,被那些瘋狂的惡鬼野獸們撕咬著祭品,臟腑,頭顱,四肢,它們貪婪粗暴地嚼食著,滿口是粘液和血,將祭品吃的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骼,最后骨骼上的血也舔干凈了,只有森冷的殘骸。那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地獄。清醒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在這間屋子里,只是那些男人已經走了,我渾身赤/裸,不著寸縷,劉景明站在我面前,正低著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我。“怎么樣?”他微笑道,“昨天晚上,我款待的還周到么?”我想開口罵他是變態,可是喉嚨一動,卻是咳嗽不止,只能用眼睛嫉恨厭惡地看著他。他被我這樣盯了一會兒,似乎是很不悅,抬手便給了我一記耳光:“看什么?!你不就喜歡被男人上嗎?嗯?”我已經極度虛弱,被他狠狠抽了一記耳光,血就嗆了出來。他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起頭來:“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是不是很想問,你哪里得罪了我?”“……”見我不說話,他愈發惡意地瞇起了眼睛:“我就是不告訴你。我要讓你,死都不能做個明白鬼?!?/br>說罷他拽過我的頭發,直起身,竟是要把我這樣拖出去。“來?!彼穆曇衾镉行阂种呐d奮和扭曲,“你過來,我帶你去看一樣好東西,這是專門為你打造的,你會感謝我的?!?/br>他把我一直拽到走廊盡頭的房間,一路都有傭人經過,這其中的疼痛和羞恥自然不必明說。“我們到了?!?/br>他松開我。我們的面前,是一個大型的溫室。溫室里栽種著茂盛的熱帶植物,甚至還有一眼小小的人造泉。而溫室正中間,是一只巨大的,一直貼到溫室頂部的銅質鳥籠,足足有五米多高。原本的棲枝被做成一個用來吊掛人的鎖架。“怎么樣,喜歡嗎?”劉景明問我,“以后你就住這里,比在程維那里好多了吧?我聽說你跟他在一起時,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