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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抱著你我會好一點?!表n不羈說。 他把頭埋在陶卉肩膀上,心想,去他媽的慢慢來。 作者有話要說: 韓不羈:今天過年了。 作者:這個擁抱值得我在評論區看到很多土撥鼠嗎:) ☆、Chapter37 這個擁抱是陶卉沒意料到的,冰天雪地里, 隔著厚厚的羽絨服也沒什么肢體接觸, 還不如拍戲穿著薄款長袍的擁抱引人遐想。 迎面是呼嘯的冷風,吹得陶卉發際線都快升高了, 韓不羈還是個病號,胃疼得直冒冷汗。 剛才他倆摔出去挺老遠連攝影大哥都給摔丟了。 正常來講, 這種情況下, 這個擁抱,不應該讓人有什么感覺。 但陶卉明顯感覺自己體溫迅速攀升,熱得她已經察覺不到身上貼的那7個暖寶貼的存在了, 心跳也飛快, 撲通撲通,快要沖破胸膛。 陶卉處于一種迷茫的狀態,以前看霸道總裁劇本, 里面寫男主突然把女主抱住說什么“女人我該死的愛上了你該死的溫柔”的時候, 陶卉幾乎都會把白眼翻進天靈蓋。 按照陶卉的設想,如果有個男人突然擁抱她, 她可能會把對方揍到媽都不認識,再用周潯最丑的那條印著大嘴猴的領帶把這個臭不要臉的渣男吊起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現在她被韓不羈擁在懷里, 韓不羈的胳膊攬著她的腰, 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后腦勺上,還把頭埋在她肩膀上。 在這個實實在在的擁抱里,陶卉不但不想揍他, 還覺得心悸。 這特么是怎么回事兒? 是冬日冷風凍得?導致她心臟突突突跟觸電一樣? 韓不羈身上的味道很熟悉,盡管他頂著小迷弟的身份收到了陶卉的兩瓶香水,但他仍然習慣用雪松檀香。 陶卉額頭抵在韓不羈胸膛上,雪松檀香混合著風雪里的冷冽,味道很好聞,隱約有點陽光曬過被子的味道,就好像她倚靠著是這個冰冷空曠的地方里唯一的暖源。 大概是7個暖寶貼不夠暖吧,不然怎么會希望這個擁抱無限延長呢,陶卉想。 這個想法讓陶卉對自己有點懊惱,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已經跟韓不羈關系走得很近了,甚至知道李思謹參加節目的時候,她也沒去找周潯和苗苗商量,只暗暗跟韓不羈聊起過。 不能再抱了,再抱她都想把手搭在韓不羈背上回抱一下了。 陶卉垂著的兩只手無處安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試探著把兩只雙手放在了韓不羈的胃部,矜持地往外推了推。 “嗯?!表n不羈悶哼。 “你閉嘴?!碧栈鼙镏?,“我就碰你一下你呻.吟什么!” 這人是不是有???推他一下還能推出什么思想高.潮嗎?在這嗯嗯個屁! 韓不羈的頭還靠在陶卉肩膀上,聲音里帶著點無奈:“陶卉,我胃疼?!?/br> “……哦,哦!對對對?!碧栈苴s緊把手放開,掙扎了兩下還是沒舍得推開這個虛弱的男人,只能問了一句,“那怎么辦,我們休息一下?” 韓不羈可能是笑了一聲,松開擁著陶卉的手臂。 他們所處的位置很偏僻,空曠的雪地里只有陶卉和韓不羈兩個人,耳邊除了微不可聞雪花飄落,再也沒有其他雜音。 因此兩人分開時羽絨服布料的摩擦聲格外明顯。 曖昧的悉索。 陶卉臉一燙,不敢去看韓不羈的眼睛,只能東張西望地隨口說:“看看有沒有屋子能坐一坐,你緩一緩胃疼,等攝像大哥來找我們再走?!?/br> 她這句話是瞎幾把說的,這么偏僻個地兒,哪來的屋子。 結果話音沒落呢,陶卉就眼尖地看到個小房子,激動地拉著韓不羈的袖子:“韓不羈!房子!我們有救了!” 韓不羈盯著自己的袖口揚了下眉,陶卉的指尖凍得粉紅,揪著他袖口的布料,抓得還挺緊,已經記不清陶卉這兩天是第幾次抓他的袖子了,這感覺還不錯。 胃疼的只有韓不羈,但陶卉找到房子的時候,說的卻是“我們有救了”,這句話讓韓不羈胸口一暖,眼角掛上點笑意。 陶卉沒有排斥他的擁抱,這件事也取悅了韓不羈,他忽略掉胃部灼燒感,笑著問:“在哪?” “那邊!”陶卉激動地指給韓不羈看,“你還能走嗎?” “能?!表n不羈應道。 兩人慢慢向陶卉發現的小房子走去,一路上誰也沒再說話,各懷心事,雪地上留下兩串腳印。 小房子沒鎖門,門簾厚重得像是一床棉被,陶卉剛準備問一聲“有人嗎”,里面的人推門而出。 一個戴著皮帽子的中年男人推開門,像是正準備出門,被門口的韓不羈和陶卉嚇得一愣,脫口而出:“你們誰???干啥的?” 這個大哥看著太彪悍了! 陶卉下意識把胃痛的韓不羈擋在身后,禮貌地說:“您好,我們是到雪村錄制節目的工作人員,有些迷路了,我這位朋友不太舒服,能不能借您的屋子休息一會兒?” 大哥挺狐疑地打量了他們一眼,看見韓不羈的臉色時,大哥一拍大腿:“哎呀媽呀小伙子,咋整的臉色這么差捏?” 陶卉昨天跟住宿的老板娘聊過幾句,用自己的半吊子東北話說:“大哥我們能進屋不?外面賊拉冷?!?/br> “快進來吧,你瞅你倆穿那點玩意兒,來雪村兒咋不多穿點呢,看我穿這大棉襖,嘎嘎抗凍?!贝蟾鐭嵝牡卣泻糁栈芎晚n不羈,把兩人推進屋里,“你倆就擱這兒歇著吧,我得出去干活去了,熱水自己燒,餓了吃點東西也行,甭客氣?!?/br> 韓不羈禮貌道:“麻煩您了?!?/br> 大哥挺著急,交代兩句就走了,只留下陶卉和韓不羈。 陶卉沒料到那位大哥就這么放心他們,留下他倆就跑了,她懵了好一會兒才說:“看來咱們長得還挺善良的?” 屋子看著簡陋,收拾得挺干凈,一張單人床,床邊有一張小桌子,燒熱的煤爐旁放著一個大鐵壺。 陶卉把韓不羈推到床邊:“病號請入座,我燒點熱水給你喝?!?/br> 煤爐烘烤的室溫很高,陶卉索性脫了羽絨服,想了想,把羽絨服披到韓不羈身上,挽了袖子拎起水壺準備去燒熱水。 韓不羈眸光微動,身上的女士羽絨服上散發出一點水果香,類似梨子的味道,清甜。 陶卉穿著一套黑色的運動服,干凈利落,擰開簡陋的水龍頭,水壺盛了水越來越重,陶卉一只手拎不動。 水壺很舊,白鐵表面被撞出幾個坑,壺底黑乎乎的都是燒水時火燎出來的黑灰,陶卉也不嫌臟,就這么把手托在壺底,抱著水壺放在了爐子上。 燒水的時間她還洗了兩個杯子,手法還挺嫻熟。 韓不羈本來該起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