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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還生氣……他現在哪里是生氣??? 滿肚子的氣,早就被某一種酸腐蝕得氣焰盡滅了。他就這么見不得人?還是說,剛剛那個人也是她的某一個老相好?小鮮rou倒也罷了,一夜之緣也算他過去,現在又來了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讓她下那么大狠勁推他進車里。 真他媽有本事。 江澤予覺得自己在飛機上思來想去說服自己要心胸寬廣包容萬物的那些個小時,腦袋里簡直塞了一坨狗屎。 謝昳咕噥完,自己都覺得有點過分。 剛剛她見著周家人,本能反應之下推的力道可不輕?,F在仔細想想大可不必,江澤予來黃刀鎮的事情,周子揚總會知道。 也自然會知道他是和她一起來的。 何況在她現在才想起來,周家從老一輩起便一直紛爭不斷,周子揚的父親和周奕就屬于兩個派系,所以其實對方是敵是我還不明朗。 可謝昳這人的大小姐脾氣本來就厲害,五年過去了也沒有絲毫的長進。從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便是這樣,就算做錯了事情也從來拉不下臉來認錯。 當然大多數時候,謝大小姐是不覺得自己有錯的,就算極少數的時候她自覺理虧,也只會像現在這樣十分敷衍地搖搖他的胳膊。 便算是示弱了。 可是他一向脾氣好,不論她萬般驕縱都照單全收,太過好哄以至于謝昳從來沒有深刻反省過自己。 北極圈以外四百公里,黃刀鎮的天空被風雪蓋住,傳說中在這兩周會爆發的神秘極光沒有一點點的影子。 謝昳看著男人冷峻側顏,感慨這人五年下來脾氣漸長的同時,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她在從前的日子里,對他實在不算好。 或者說,她曾經以為來日方長,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對他好。 謝昳于是放低了姿態湊過去,聲音軟軟的帶了些鼻音,兩只手輕輕地捏上他的胳膊:“……是胳膊疼嗎?我給你揉揉好不好?我不該推你,下次一定注意?!?/br> 江澤予轉過頭,方才滿腔的火氣被她這么不痛不癢的揉捏和道歉瞬間扶平。 他想明白這一點之后,臉色頓時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可忍了又忍,一開口卻依舊是毫無氣勢和骨氣的酸意。 “既然是老相識,怎么不去坐他的林肯加長?” 謝昳:“……” 她一雙眼睛里瞬間含了滿滿的笑意,笑了會兒后,閉上眼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又伸了一只手到他僵直的背后,如同抱著一個巨大抱枕一樣環住他:“……別吵,我哪兒也不想去,困了?!?/br> 她趴在他的肩頭,聲音細細小小鉆進他耳朵。 “剛剛那個人我不喜歡,但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警惕。阿予,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想明白了,我什么都告訴你,好不好?” 她叫了這個從前她每一次偷吻他之后,都會在他耳邊呢喃的昵稱。 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叫法。 然后便看到男人如同七八年前少年時一樣,霎那間紅了耳朵尖。 作者有話要說: 唉予妹啊予妹,能不能有點骨氣,真的被吃得死死的!明天,相信我,明天予妹會揚眉吐氣的~ 感謝在2020-01-29 16:00:33~2020-01-30 14:11: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大周周啊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nirvana997 20瓶;亦羅 9瓶;雪雨依月 5瓶;隰止 2瓶;晚上有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0 章 奔馳車疾馳在黃刀鎮灑滿粗鹽和小石子防滑的公路上,車里三人一路無言。 謝昳是困得不想說話, 她靠在身邊人的肩膀上, 精神不佳導致整張臉都木木的。 而江澤予則是一直沉浸在剛剛她喚他的那一聲里,遲遲走不出來。 “阿予”這個昵稱, 其實是有淵源的。 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謝昳對他向來是直呼其名。 “江澤予, 明天來接我上課, 不要遲到?!?/br> “江澤予,包太重了你幫我拿?!?/br> “江澤予……” 那時候紀悠之和莊孰他們還吐槽過,謝昳這人就算是談戀愛也大小姐架子十足, 她這個頤指氣使的模樣,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叫的是她家的傭人。 然而事情發生轉折是在大二的下學期。 五月份的S大校園里,滿樹的西府海棠團簇著壓彎枝條,雨后春風帶潮, 幾片玉蘭打著旋兒落地。 江澤予下了劉教授的古典控制課, 剛出教學樓便被一個大一的學妹堵在了臺階上。學妹紅著一張臉,把一個粉色的信封塞進他手里, 連抬頭看他一眼都不敢,匆匆忙忙地走了。 江澤予捏著那封情書,皺了皺眉, 剛想著盡快毀尸滅跡, 卻已經來不及—— 彼時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兒留著及肩的黑發,妝容精致,el針織外套下是一條甜美又仙氣十足的loewe褶皺長裙, 腳上還踩著雙她學生時代很愛穿的匡威1970s。 和周圍剛進大學還在摸索穿衣風格的青澀女學生們比起來,實在是好看得很張揚。 她站在樓梯口等他下課,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壯烈的告白場面,還十分有耐心地等到那告白的妹子走遠了才邁著長腿過來,挑著雙長長的眉毛面無表情地搶過那封信,一邊走一邊撕開信封開口。 “親愛的阿江學長……” 她看了前頭的幾個字就讀不下去,皺著眉毛把那張粉紅底色、布滿櫻花圖案的信紙折起來塞回信封里,重重拍在他手里,莞爾一笑道:“喲,阿江學長?我聽紀悠之說,上周還有個新聞系的系花通過他給你寫情書吧,她在信里叫你什么?好像是什么小澤哥哥?嘖嘖,昵稱還挺多啊?!?/br> 江澤予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語氣,又看到她滿臉的笑意,知道這朵帶刺的小玫瑰是惱了。 他自覺已經摸清了女孩兒的脾氣,她不耐煩的時候愛皺眉,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面無表情,但唯獨生氣的時候愛笑。 氣得越狠,笑得越甜。 于是他連忙上前牽她的手,五年前尚且靦腆清冷的人沒有現在這么能言善辯,躊躇了半天才來了一句:“我以后出門都戴口罩,昳昳,你別生氣好不好?” 溫柔春風里,謝昳把落在他肩頭的一片玉蘭花拈起來,聞言斜斜地昵他一眼:“算你態度不錯。江澤予,我告訴你啊,別給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然……我暴躁起來連自都怕?!?/br> 江澤予急忙摟住人的肩膀,連連稱是。 這事兒看似告一段落,可其實謝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