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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在外面等著了, 一會兒我們先去hotel?!?/br> 劇組眾人經過了長途跋涉、舟車勞頓,聞言皆是歡呼叫好, 疲憊過后才察覺出公費旅游的好處來,于是興奮地討論著當地的天氣、文化和風景。 卻沒有人注意到走在隊伍最后的兩個人。 謝昳和江澤予一起慢悠悠地綴在人群末尾。到達口的咖啡廳邊上,幾個印度裔的小孩兒因為搶一塊兒bagel在他們身旁嬉笑打鬧追逐著, 這復雜的“交通狀況”令得剛睡醒不久、視力還處于模糊狀態的江先生躲得很狼狽。 謝昳干脆拉過他的衣袖, 幾步帶著他闖出熊孩子們的包圍圈。 她身上穿著之前在商場買的加拿大鵝,厚重又笨拙??稍僭趺礃右脖炔贿^身邊這個男人。 他出發得匆忙,除了必要的證件之外, 幾乎沒帶任何行李,衣裳也穿得薄——于是這會兒身上披著因為長時間坐飛機而發皺的羊絨大衣,脖子上掛著謝昳從商場胡亂買的粉色頸枕,領口還圍著她硬給他綁上去的芥末黃色Burberry圍巾,這土洋結合的新潮流就連對時尚挑剔至極的Max都不由回頭看了好幾眼。 謝昳笑得促狹,指了指他身上的羊絨大衣和腳上那雙一塵不染的郎丹澤:“我剛剛在飛機上看了當地溫度,黃刀鎮現在外面零下二十五攝氏度,你這衣服和鞋子肯定不行?!?/br> 江澤予任她牽著衣袖,臉上沒什么表情:“擇優在加拿大的分部負責人已經提前過來,他們會準備。昳昳,一會兒你跟著我,我讓人在城堡酒店定了兩個房間,就是你們劇組的人入住的酒店?!?/br> 謝昳點點頭,今天這么晚不可能再開會或者工作,跟著哪邊的車走都無所謂。 江澤予見她乖巧模樣,愉悅地彎了彎唇角。 兩次航班加上轉機時間,幾十個小時里,他除了睡覺便是在自我檢討,總算把心里的郁氣壓下去,也大致說服自己不要拘泥于那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 他們錯過了這么些年,好不容易兩人都有回頭的意愿,又何必因為那些瑣事把彼此的距離拉得更遠? 從航站樓到達口往外走,機場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夜晚的黃刀鎮昏沉黑暗,隔著厚厚的玻璃依舊散發出冷硬的氣息。 這是一個堅硬又浪漫的地方,有最冷的風,最烈的酒,也有最美的極光。 機場門口的馬路兩側都積了極厚的雪,零下二十五度的猛烈狂風給了旋轉門極大的阻力。幾個人用力才讓那旋轉門艱難地轉動起來。 待步履維艱地從玻璃門走出來,遠處SveLake刮過來的湖風像是一柄柄冰刀,毫不留情地穿透身體。 天氣預報顯示此刻的氣溫是零下二十五攝氏度,可這體感溫度絕對超過了零下三十。一剎那,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想念起北京那頂多把梧桐葉卷到幾米高的秋風來。 不過更加令人震撼的,是這漫天風雪里停著的三四輛林肯加長。 ——劇組眾人咋舌,暗道他們家導演最愛大場面,出差出到這份上還真是面子里子都有了。 為首的林肯車邊,一個年輕人精神奕奕地靠在車門口,他身上穿著正兒八經的短款極地羽絨服,渾身上下都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戶外裝備,就是直接去附近雪山上滑雪都不會引起異議。 如果不是長著張亞洲面孔,這身專業打扮倒像是在這兒住了幾十年的本地人。 林景鑠見著人,立刻眼神發亮,頂著兩天沒刮的胡茬和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走過去,伸出被凍得通紅的手勾了勾那年輕人的肩膀,咕噥著抱怨道:“嘖,周大少爺親自過來接我們,算你還有點良心?!?/br> 兩人一番寒暄后,劇組眾人紛紛和導演打過招呼,興奮地拖著箱子上了那幾輛林肯車。 謝昳抱著胳膊站在上風口,等兩人寒暄完后,跟林景鑠交代了幾句話,這才跟著江澤予往停在那排車后面的一輛黑色奔馳車走去。 司機是擇優的員工,神情恭敬地從駕駛座上下來,親自替他們打開后門。 “謝昳?” 謝昳方要上車,忽然聽到身后遲疑的問候。這異國他鄉竟然能遇到個認識她的人實在是稀奇,她挑著眉轉過頭,發現身后站著的是剛剛和林景鑠寒暄的年輕人。 也是這次倉促出差的罪魁禍首,周子揚,周導。 謝昳參加公司的活動以及這次代言工作用的都是Sunny這個網名,所以驟然聽到他導演叫了她的本名,著實有些怔愣住。 周子揚頂著十分精神的板寸頭,一張臉棱角分明,過分粗的眉毛顯出些狂野來。 他沖謝昳勾了勾一邊唇角:“果然沒看錯,咱們在我父親辦的慈善晚宴上見過,那時候你才上高中吧?說實話,Max給我看的照片實在是有點不像你,P得太過,沒有本人三分之一的神韻?!?/br> 他說完頓了頓,“不說這個,謝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吧,家里長輩總和我提起他,都說這兩年淡了來往很可惜?!?/br> 慈善晚宴? 周子揚……周子駿,周家。 艸,她想起來了,這個周子揚是周奕大哥的兒子,周子駿的堂哥,因為脫離了商場成了一位廣告導演,基本淡出人門的視線,以至于她壓根沒想起來還有這么個人。 謝昳心下一凜,忽然伸出手,干脆利落地把一旁聽到聲音正作勢要回頭的男人猛地推進車子后座里,然后“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她撩了撩長發,抖落大片幽冷雪花,背抵在車門口沖這一米八幾的平頭故作隨意地笑了笑。 扶著門的手卻微抖。 時隔五年,她養成了每周查一次有關周子駿和周家的新聞的習慣,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周家人。 謝昳的聲音很穩,笑容更是挑不出一點毛?。骸凹腋干眢w不錯,周導也替我像周叔叔問好啊?!?/br> 周子揚聞言,略帶探究的目光從緊緊關閉的車門收回來,聚焦在女孩兒漂亮的臉上。他正要再說話,那邊林景鑠恰好從車窗里探出個腦袋來沖他招手。 周子揚于是對謝昳頷首:“今天太晚了,咱們明天拍攝再見,我帶你去喝當地印第安人釀的Pulque?!?/br> 謝昳繃著禮貌的微笑沖他擺手,等人大步走遠了,才皺著眉站直身子,拉開后車門,坐進去。 黃刀鎮夜色蒼涼,大奴湖湖風肆虐,奔馳車內燈光暖黃。車門關住外面的冰天雪地,車內卻好似氣溫更降幾度。 謝昳:“……” 她看著車子里冷著張臉不理她的男人,以為他是在氣她剛剛推他的那一下太過用力。 謝昳拉不下面子道歉,只皺著眉伸手挽住他胳膊,輕輕晃了晃:“……別生氣了,要不我讓你推回來?” 江澤予聞言氣笑,又發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