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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站著的高大男人,欣姐?誰?扭傷腳???? 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就看見男人轉過身,低頭望著她,求生欲旺盛地問:“送喬欣去醫院,行不行?” 徐酒歲:“?????????” 徐酒歲:“誰???????” 男人露出個無奈的表情。 徐酒歲炸了:“你那個所謂的朋友是喬欣???!” 聲音到后面已經因為驚恐變了調—— 是的,驚恐。 沒有人發現自己的男人認識喬欣還能一臉淡定…… 當然是被許紹洋罰了,罰他三天不許講話,說一句話扣一天工資。 許紹洋沒搭理她,而是對薄一昭陰陽怪氣地說:“你別幸災樂禍,按照名單下一個被打的估計就輪到你?!?/br> “你看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刷手機微博,眼睜睜瞧著#喬欣KTV被潑酒#的話題連帶著#心疼喬欣#的話題一路往下掉,還要在那指揮—— “沒帶徐酒歲視頻的話題留著吧,就#心疼喬欣#那個……嗯,喬欣自己的微博也留著,不用刪,刪了干嘛?那么多心疼她的評論了,有十萬了吧?刪了多可惜!” 徐酒歲坐在那完全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她打開手機跟著圍觀,就看見喬欣本人話題下的粉絲立刻嗅到了背后水軍cao作的氣息,又開始了新的一輪發瘋—— 【眼看著話題在掉熱搜「手動再見」】 【真的不想玩微博了,資本的玩具……那女人背后是什么資源???這么欺負我們沒有背景的素人出道的喬欣?】 【話題在掉,欣光團要給力!頂起來QAQ】 面包還帶著剛烤出來的溫熱,食物的香味從密封袋里溢出。 薄一昭看了下手里的三明治,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向站在門邊沖自己笑的小姑娘,后者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周五那天還抓我們阿年寫卷子,辛苦了?!?/br> 所以這是感謝。 薄一昭“哦”了聲,也不太抗拒,想了想她應該是臨時見著自己臨時塞過來的早餐,于是問:“那你和徐井年呢?” “他還沒起來?!毙炀茪q抬起手撥了下耳邊的碎發,“我再做就是?!?/br> 頭發被別至耳后,露出一只瑩白干凈的耳朵,圓潤的耳垂上戴著一枚黑色的小小耳環,最簡單的款式那種,低調又精致。 弄完頭發,徐酒歲放下手,睡裙的右邊肩帶又自然滑落至手臂。 男人目光微暗。 一瞬后表情自然地收回目光,想了想,揚了下手中的三明治,說:“那我收下了,謝謝?!?/br> 站在門口的小姑娘小狗式點頭。 “怎么了,”下巴被冰冷的指尖抬起,她對視上一雙寒潭幽深的眼,“眼睛那么紅,來之前在誰那受了氣么?” 在男人抬起手,看著想要來摸她的臉或者單純地碰一碰她的發頂時,徐酒歲冷著臉抬手擋住了他的手。 許紹洋頓了頓。 “你以為都像你這么無聊?”她冷冷地反問。 “……” 許紹洋放下了手,只是盯著她微蹙的眉和略微泛紅的眼角。 “我來拿我的稿子,拿完就走?!毙炀茪q面無表情地說,把自己的手伸出來,在他的鼻子下攤開,“給我?!?/br> 許紹洋臉上的笑意rou眼可見減少了些,只是此時語氣暫且還是溫和的:“我說了,只要你——” “我不會去參加那個比賽,”徐酒歲打斷他,“要參加也是以個人的名義,而不是千鳥堂的任何人?!?/br> 當她的話語落地,男人臉上最后一絲笑意也不見了,唇角微繃緊—— 徐井年一直是這個班里的領頭羊,平時下課別的同學拿著題目問他思路這種事也不少見。 但是今晚薄一昭好像沒有看見他上來換卷子,這就不太尋常了。 等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徐井年也回過神來開始慢吞吞地收東西……薄一昭看了他一會兒,伸手扣了自己的電腦,站起來走到他身邊。 徐井年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壓在書下面的卷子就被抽走了,他臉色變了變—— 整張卷子一片空白,就第一道題,上面寫了個公式:a^3/T^2 =K。 原諒徐井年年少不經事,他拿到卷子掃了一眼第一題,看到“太陽運行軌道”六個字,就想到了開普勒第三定律,想到開普勒第三定律,就想到他姐想日他老師—— 于是心態就崩了。 思緒那叫一個混亂。 “怎么回事?” 毫不知情的薄老師挑了挑眉。 徐井年出門之前跟jiejie抱怨,她把房子買的離學校那么近只能走路去,是在整他。 這么熱的天,幾分鐘走到學校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了,更何況他這種血氣方剛的少年——徐井年同學的原話。 徐酒歲好說好歹把他哄出門,自己也跟著屁股后面出門準備回店鋪了,回了店鋪開空調,換上之前的脫掉的馬面裙和人字拖,路過鏡子時候看了眼她小腿上的紋身…… 【我怕他看見你的紋身,第一反應是拿刷碗的鋼絲球給你搓搓腿?!?/br> 徐酒歲滿臉黑線地收回目光。 店門被人推開了,一個高瘦的身影走了進來,是徐酒歲下午預約好的客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姓姜,叫姜宵,徐酒歲叫他姜哥。姜哥是徐井年的某個同學的哥哥,聽說是當過兵,退伍回來自己開了家酒吧。 他做的一個滿背,徐酒歲自己設計的圖,是她自己在創作的“墨意山?!毕盗兄械摹靶M雕”,形似雄雕,頭上卻長了角,翅膀張開足以遮天蔽日,兇獸。 整個設計便是兇獸踏云,破蒼穹,細節繁多,設計圖一出來發朋友圈的時候,就有很多人來詢問想要排隊—— 徐酒歲的規矩向來是一張設計稿只選擇一名載者,這張設計稿她很滿意,所以當時選載者也選了很久。 太胖的不要,太瘦的也不要。 徐酒歲叫他氣笑了:“大半夜把我吵醒了下來給你親一口,然后我就該滾蛋了?” 薄一昭其實確實是這么準備的。 但是這樣的舉動到她嘴巴里滾了一圈,就變得有點罪無可恕的味道。 也是男人猶豫了下:“那,一起上去,我抱你睡?” 徐酒歲微微瞪圓了眼望著他。 薄一昭卻覺得自己的提議不錯,反正他是心動了。 “不干別的,”他稍微變得嚴肅了些,強調,頓了頓,臉上表情又軟下來,“乖,老師的話,你不信么?” 徐酒歲沉默地頂了頂胯。 聽見頭頂男人悶哼了聲。 她一臉嘲諷地看著他,表示自己并不上當受騙。 【歲歲平安:……】 這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但是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