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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像是現在這樣被人需要過。 以后家中要常備二鍋頭! 徐酒歲被撩得所有的瞌睡都飛到九霄云外, 在床上打了個滾, 滿腦子旖旎不健康思想。 一個鯉魚打挺,咬著枕頭邊緣, 翻身坐起來, 想了想難得一次主動打開微信給夜店女神小船發了條微信—— 【歲歲平安:我的船兒姐,你啥時候放年假啊, 我們去拉斯維加斯看猛男秀吧?】 十分鐘后,小船回復了。 【小船:你真會挑時間給我發微信, 我剛才拿著手機給師父看客人要求的定制稿問他接不接, 你消息吧唧一下就跳出來了!】 【小船:我用手捂都不知道往哪捂!】 【小船:師父讓我轉告你, 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年假!?。。ㄍ翐苁髴嵟饨校?/br> 被前男友抓著邀請閨蜜去看猛男秀是一種什么體驗? 腦補了下當時情況的慘烈,徐酒歲尷尬而不失優雅地給對方回了個“……”,冷靜地退出了聊天界面, 雙眼放空地點了下朋友圈,然后發現最上端更新提示居然顯示的是薄一昭先生—— 【阿和:新婚快樂 2】 【帽子先生:新婚快樂 3】 【韶華:新婚快樂 4】 【船兒:新婚快樂 5】 【歲歲平安:……】 …… 以上。 這就是武士貓刺青圖的整個來歷。 強烈的求生欲告訴徐酒歲“沒怎么來的啦也就是前男友給扎的”這句話必然不能老老實實跟薄一昭交代。 否則他的下一個問題,百分之一萬就是能把她逼得立刻去跳樓的:前男友?你有前男友?你前男友是誰? 怎么一遇到這種事像個生活白癡??? 她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半管藥膏下去他就糊了個胸口,而且脖子上才是疹子最多的地方,現在他脖子患處紅的快滴血了。 “你都沒涂到地方,”徐酒歲小聲地湊過去了些,“按照醫囑這藥膏要用三天的,你這么浪費現在就可以上樓去再開一管了?!?/br> 心中煩躁不安,聽了她的話薄一昭“哦”了聲,一臉壓抑的平靜:“用不起么?” 徐酒歲:“……” 一管藥膏才十幾塊錢。 你在這裝什么“老子有錢用一管扔一管”的霸道總裁? 此時此刻終于認識到了這人的任性,徐酒歲抓過他的手指了指他手上腕表示意他自己看時間:“知道您有錢了,但是今天節假日,醫院下班了,有錢也買不到……剛才拿藥的地方都沒排隊,平時怎么可能那么少人?” 薄一昭認真想了下,發現這小姑娘說的好像是這么一回事,無語地掀了掀唇角,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伴隨著回到高中教書,真得有退化成高中生的趨勢—— 他今天干的事,怎么一件賽過一件蠢? 抬起手指了指急救室亮著的燈,和那扇禁閉的大門。 男人疲憊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徐酒歲,看到了嗎,喜歡上不合適的人,就是這樣的后果?!?/br> 徐酒歲沒有回答。 她母性光輝在這一瞬間光芒四射。 張開手臂攔著男人的脖子直接將他的腦袋和那張蒼白的俊臉一股腦摁進了自己的波濤洶涌的懷里,她抬起手拍拍他的背:“別逼逼,先去縫針,你的血真的要流干了?!?/br> 這好像是她記憶里,對男人第一個正兒八經的擁抱。 …… 薄一昭被徐酒歲半拖半抱地扔進急診,這個前幾天抓著她被菜刀割傷的手,嚇唬她要縫針的男人遭到了現世報,被摁住縫了二十四針。 等薄一昭從急診瘋完針出來已經晚上十點半了,李倩度過了危險期,二班的班主任以及她的家長也到了,甚至已經在急救室跟前哭天搶地完畢。 薄一昭身上還穿著帶血的衣服,李倩的家長很明事理,并沒有抓著他指責他作為老師為什么沒有照顧好學生,相反的,他們拽著薄一昭完好的那邊手千恩萬謝—— 第40章: 懷里的人像是貓咪似的打了個小小的呵欠露出虎牙,男人關了吹風機,順勢在她臉上親了口:“困了?” “……一晚沒睡,”徐酒歲詫異,“你不困?” 男人精神抖擻地看著她。 徐酒歲:“……” 說好的一滴精十滴血呢?! 昨晚都要血流成河了您還不去補補,在這神采奕奕等著我夸您好棒呢?! 唇角抽搐著擰開臉,她伸手去揪男人的頭發:“睡覺呀!” 男人洗完澡就去擺弄她了,這會兒她渾身干燥暖洋洋的,整個人一邊渾身酸疼一邊犯懶,蹬了蹬腿,腿都是軟的……但也不是完全不舒服。 而他則不同——也就在下半身隨意裹了浴巾出來了,給她吹了半天頭發他自己的頭發卻是濕的,她一揪,一手水。 “外面都快10°C了,”徐酒歲小聲地說,“快去擦水,別感冒了?!?/br> 第67章 遠香近臭 送走了徐酒歲。薄一昭自己開車到了蘭若酒吧門口——幾年前它還叫做藍風車酒吧, 后來時代在變化,老板反應過來這名字有點太土了, 從現代青年的嘴巴里說出來很沒有排面還掉價, 恐怕會影響生意…… 于是一拍掌,“藍風車”就變成了“蘭若寺”, 那個大字都沒認真讀過幾個的人還笑著跟他們這些股東說, 你們不懂,現在的人就喜歡復古。 由著徐酒歲膩歪了一會兒, 他到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大概十點, 正是夜店晚上最熱鬧的時候。 男人身著西裝革履, 原本和這里年輕又新鮮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來這里玩的人也知道偶爾也會有些喜歡熱鬧的大老板來這里談生意,見怪不怪。 更何況男人一只腳踏進門,不用說話, 只是眼中溫和的笑意消失時,自然就有一種二十出頭的小男生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威懾在。 ——最難得的是在這種四散開來的威壓里, 還帶著一種學術派人士獨有的儒雅氣質。 要么怎么說,一個人的書讀得多了,要么他就成了一個書呆子, 要么他就自己也成了一本值得翻閱研讀的書,薄老師便是屬于后面那一種。 加番茄,大火收汁,準備放豆腐…… 徐井年回家的時候,徐酒歲正圍著圍裙,背對著門口做飯—— 她低著頭,白皙的頸脖拉出彎折成好看的弧線,像是瓷器,沒有一絲瑕疵。 她身穿黑色寬松的薄衛衣,撈著袖子,下擺很長蓋到了屁股。 腿上穿著黑色的褲襪,整個人都是黑色的,只有露在外面的皮膚一片白膩。 魚咕嚕咕嚕地在鍋里煮,散發著魚、番茄和淡淡啤酒混合的香味。 白嫩嫩的豆腐放在她和豆腐一樣白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