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9
他慢條斯理地解著。 溫季瓷的眼神平靜,手上的動作緩慢安靜,仿佛真像他剛才說的那樣,他在親自解開他的生日禮物。 溫季瓷的手離得很近,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能觸到她的心口,桑酒快被這種近乎凌遲的氛圍逼瘋了。 她想要出聲打斷,溫季瓷的動作忽的停了。 “你……” 溫季瓷的目光落在桑酒的脖子以下,他手沒移開,依舊放在最后一顆扣子上,他垂著眸,呼吸一滯,漆黑的眼睛不見底色。 仿佛冷靜的瘋狂。 纖細的脖子下,是精巧的鎖骨,細細的白金鏈子就這么肆無忌憚地繞在她的脖子上。 衣襟微敞著,項鏈上掛著一樣東西,由于重量,細鏈聚集在中間,蜿蜒往下,美得不夠真實。 一時之間,眼前這樣的畫面刻進溫季瓷的視網膜,刺激他的感官,久久不散。 順著溫季瓷的視線往下,桑酒才意識到這是要給溫季瓷真正的禮物,這點還是莊瀾想出來的主意。 “我只是想把禮物給的特別一點?!?/br> 桑酒臉一熱,這是她提前給溫季瓷買好的生日禮物,是襯衫的袖扣,她把鏈子從衣服里拿出來。 墜著的黑色袖扣,切面閃耀著,晃進溫季瓷的眼中。 “我特地給你挑的,喜歡嗎?” 桑酒還等著溫季瓷開口說些什么,沒想到他倏地傾過了身子,手繞過她的脊背,最后停留在頸后的項鏈接口處。 下一秒,溫季瓷修長的手指翻轉,幫桑酒解著項鏈的扣子。 溫季瓷沒有選擇繞過她的身后,而是選擇環過她的后背,一呼一吸,盡數噴灑在桑酒的耳后。 細細密密,意猶未盡的癢。 桑酒有些怔怔的:“解開干什么?” 很快,溫季瓷站起了身子,耳后的熱度遠離,墜著袖扣的項鏈此刻正勾在溫季瓷的手指上。 “待會你可能會受傷?!?/br> 什么意思?為什么受傷? 桑酒還沒來得及問,溫季瓷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了玄關邊的柜子上,他附身過來,手再次繞過她的身后。 這次他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間。 “生日禮物,一個就夠我滿足的了?!?/br> 低啞的聲音落進耳中。 “不過,送禮物的方式很特別,我很喜歡?!?/br> 話音剛落,溫季瓷手底下用上了幾分力,校服上衣被抽出裙子,手指不經意地觸碰到肌膚。 上一次和溫季瓷這么親密的時候,還是在沒有光線的黑暗中,現在燈火通明,一舉一動都被放大。 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長,像是走完了一整個夏季。 接下來的一切就由不得桑酒做主了,就算她再次恐懼退縮,也叫不了停。 禁忌的畫面被關進房內,駛入無邊無垠的黑暗,溫季瓷只看得清桑酒的淺淺輪廓,但他能聽見她輕細撓人的啜泣聲。 單單桑酒的聲音,就足以讓溫季瓷潰不成軍。 溫季瓷含住桑酒的唇,烈焰燃燒,逃竄進他的心口。 他俯下身,貼著桑酒的耳邊。 “省點力氣,輕點叫?!?/br> 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就是累著了,他也不會放過她。 溫季瓷的氣息盤旋而上,嚴密貼合,無數細小的歡愉傳到每根神經的末端。 桑酒任何抵抗的能力都消失了,投降求饒都不起作用,她視線被極致靜謐的黑暗覆蓋。 一場黑暗中蟄伏的熱鬧。 溫季瓷的氣息無孔不入,催生出曖昧的情調。 陌生的感覺猶如滅頂之災,沿著桑酒的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深深淺淺,反反復復。 溫季瓷低聲在耳邊哄著,卻只是為了下一場的盛宴。 初夏的蟬鳴肆意地往窗縫里鉆,緊閉的窗簾讓人看不清別的色彩,房間似乎著了火,貪得無厭地席卷一切理智。 桑酒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溫季瓷站在床邊,漫不經心地,一顆顆扣著扣子,桑酒看著溫季瓷微勾的唇角,總覺得他像是事后不負責任的渣男。 此刻的溫季瓷可以說是百求百應,桑酒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溫季瓷就懂了她的意思。 “要喝水?” 溫季瓷服務還極為周到地托著桑酒的脖子,桑酒的手肘無力地撐在床上,被子滑落,肩膀露出了一小半。 等桑酒喝完水后,瞥見溫季瓷的視線停留在她滑落的肌膚上。 桑酒伸出手,想懲罰性地把溫季瓷的手打開,可是她現在沒什么力氣,只是輕飄飄地在溫季瓷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不像是賭氣,更像是一種曖昧的調情。 “你別給我多想?!?/br> 許久未開口,桑酒的嗓音啞得像是蒙上了一層紗,即便喝了水,也只是緩解了一點。 溫季瓷也不氣,剛才的確是他過分了,只是笑著將水杯放回了桌上。 桑酒一下子仰回床上,她試著動了動腳,她發現自己下半身都沒知覺了,腰也抽搐著,連指尖都晃著抖。 “我腿都沒知覺了?!?/br> 桑酒控訴著,她希望溫季瓷好好反省一下,縱欲過度沒什么好處。 而溫季瓷卻頓了幾秒,隨即垂眼看她,不緊不慢地勾了勾唇,視線猶如實質,無聲地在她的肩膀上掠過。 歪曲事實的話被說得冠冕堂皇。 “要我幫你?” 桑酒自食惡果,不準備理溫季瓷,別開了眼。 她付出了代價才明明白白地知道了一件事。千萬別惹禁欲了二十七年的男人,死的人只會是她一個。 溫季瓷極有耐心地哄著。 “想不想要禮物?” 聽到溫季瓷說的話,桑酒才勉為其難地把臉重新轉了回來。 “什么禮物?又不是我過生日?!?/br> 溫季瓷把桑酒鬢角微濕的頭發挽到耳后,聲線溫柔,仿佛持續燃燒的文火,獨立在所有的黑暗之外。 “放心,不會讓你一個人疼的?!?/br> 第二天下午桑酒才回了家,溫季瓷把她抱回床上,看她睡著才回了公司。 桑酒床上躺尸了半天,只能在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