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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不出口,只能照本宣科的念著準備好的臺詞。 “宗遇不過是我朋友,他只是好心提醒我,你別對他太苛刻?!?/br> 即便是這樣放軟的語氣,也足以讓溫季瓷的怒氣燎了原。 一聲嗤笑。 溫季瓷吻了上去,強勢掠奪,不是平日那溫柔細碎的吻,他毫不留情地抵開她的牙關。 身高有著差距,桑酒卻連腳尖都沒來得及踮,整個身子直接被拎了起來,腳尖迫不得已離了地。 漫長的接吻似乎沒有盡頭,等到溫季瓷推開幾寸后,桑酒下意識猛吸了幾口空氣,缺氧的狀況才稍稍緩解。 桑酒的唇被吻腫了些,垂在耳側的長發也亂了。溫季瓷忽的伸手,指腹用力擦過桑酒的嘴唇。 “還準備繼續生氣?” 換句話說,如果桑酒還和溫季瓷冷戰,他就吻到她服軟為止。 怎么辦,她好像惹禍上身了? 桑酒回過神來,立即推了一下溫季瓷,她避開了話題:“我們要是還不出現,別人就要起疑了?!?/br> 還好溫季瓷沒繼續拉著桑酒不走,桑酒才找到機會跑出了洗手間。 主人公就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幸好有蔣少游他們打著圓場,后來溫季瓷和桑酒再次出現的時候,才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一逃出來,桑酒在心里把宋佑罵了個半死,她真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宋佑。 “二十八歲生日快樂!” 零點一過,全部人噴著彩帶,泡沫拉花飛了一地,大家的身上都不可避免地落上。 因為桑酒的事情,溫季瓷壓著不悅,但剛才從洗手間出來后,他的臉色好轉了很多。 溫季瓷的朋友都知道他的性子,現在的反應已經算是最佳了。 慶祝完溫季瓷的生日后,他們各自送了禮物,來之前蔣少游和宋佑就和大家說好了,零點之后各回各家。 大家陸陸續續搭伴離開。 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桑酒特地把這些朋友送到了門口。 上車前,樓月和莊瀾還朝桑酒做了個加油的手勢,雖然沒人明白,但是桑酒的臉一瞬間紅透。 桑酒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身后的門。 房子終于空了,只剩下溫季瓷和桑酒兩個人,屋內一片狼藉,慶祝生日過后的場景簡直無法入眼。 沙發上的抱枕歪歪斜斜,還有一些被誰甩在了地上,茶幾上,餐桌上有沒吃完的蛋糕,空了一半的酒瓶。 可桑酒卻根本意識不到這些,因為待會她要做的事情比現在還要恐怖百倍。 溫季瓷找了一處僅存的干凈角落,坐在雜亂的場景中間,聽到開門的動靜,溫季瓷側過頭。 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桑酒的身上。 空氣靜極了,少了那些嬉笑聲音樂聲,更是顯得溫季瓷寡言,桑酒踏入客廳后,也沒往前再進一步。 氣氛僵持了起來,而溫季瓷失去了耐心,從沙發上站起身。 桑酒一慌,立即出聲制止。 “不準過來?!?/br> 溫季瓷看著桑酒這副受了驚的模樣,眼睛半瞇了起來,還好他還是順從地停下了步子,似乎想知道桑酒的真正意圖。 這幾天桑酒的態度實在過于反常,而他們交流的時間少之又少,摸不清猜不透的感覺讓溫季瓷煩躁得像是隨時能點著的火團。 再繼續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么。 時間不斷地流逝對桑酒來說,不是件好事。越是往后拖,她的勇氣也越來越少。 就算再多捱一秒鐘,桑酒也會因為自己心跳驟停而休克。 既然她本來就要去做,又何必猶豫呢。 桑酒看向溫季瓷,瞳仁閃了閃,似乎下定了決心。她握緊了腰帶,指尖捏得泛白。 “我有禮物想要送給你?!?/br> 話音剛落,桑酒卻不敢看溫季瓷的眼睛,低下頭把目光放在她的指尖。 溫季瓷能清楚地看到桑酒微顫的手指,抽出了腰間打著結的帶子,她的潔瑩的手指捏著風衣的邊緣。 緩慢的動作,像是一場酷刑。 下一秒,穿著校服的少女仿佛破開多日的陰霾,像是意外之喜出現在溫季瓷的面前,對溫季瓷來說,桑酒身上的這件校服似乎薄得透明。 多重復雜的情緒交織,讓人心生肆虐的美感。 溫季瓷希望她穿上,又希望她什么都別穿。 同樣是夏季,同樣是那件校服,同樣是眼前的這個人。 記憶近乎重疊。 唯一一點的不同,她變高了,頭發變長了,她眼中的情緒溫柔地說著,他不單單只是個哥哥。 能叫他哥哥,能接納他的一切,包括做一些別的事情。 因為桑酒長高了,裙子不可避免地往上縮了幾寸,稍稍一彎腰,那裙擺也會毫無顧忌地掀起。 校服的上衣也同樣短了些,一擺手,那腰間白皙透徹的肌膚,就會暴露在空氣之中。 溫季瓷逼著自己不準回想,桑酒剛才穿著這樣的衣服,在人群中晃了多久,不然他可能會生氣到發狂。 從桑酒把風衣脫掉開始,直到現在,溫季瓷都不發一言,她看到溫季瓷的眼神,她只覺得可怕得驚人。 溫季瓷仍舊不開口,桑酒心底突然生出幾分委屈,她把裙子往下拽了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不喜歡就算了?!?/br> 說完,桑酒準備把脫在一旁的風衣穿上去,而溫季瓷猜得沒錯,桑酒一彎腰,那腰側的肌膚果然白得晃眼。 從剛才的現在,溫季瓷開了說了第一句話。 此時,溫季瓷聲音啞得要命,也性感得要命。以往寡冷疏離的模樣徹底覆滅,盤根錯節的視線毫不留情地勒緊了空氣。 “不是說送禮物嗎,怎么不讓我親自打開?” 第 61 章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溫季瓷走到了她的面前,視線從上往下地看著她,讓她竟有些不寒而栗。 桑酒一動也不敢動,這一刻,她的所有感官像是隨波逐流的海浪,剎那間便涌到了溫季瓷的手指上。 不知道是不是溫季瓷故意為之,他的手指停留在桑酒上衣的紐扣上,僅有的幾顆扣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