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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認識?‘黑風車’的楊平科和李北候,‘m-ax’的邱嘉藍,哦對了,還有云舒也是?!?/br>葉歧路輕輕按了下額角。他在思考著。邱嘉藍是誰?聽都沒聽說過。就算是個高手,但絕對不可能認識他,更不可能知道他認識老何。所以……還是楊平科、李北候、易云舒的三選一的選擇題嗎?亦或者是其他人?葉歧路再一次的抬起了眼睛。再一次地看向了易云舒——觀眾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幾個人,而對方還站在美術館的門口,從頭到尾一動不動。易云舒的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葉歧路剛準備有點動作,可是下一秒,邁開的腿就僵在了原地。因為他看到了出現在易云舒身后的人——那是石破天驚的美貌,更重要的是,她擁有超脫了美麗的自信,使她更加的明艷動人。“云舒——”從那個人的口中吐出兩個字。易云舒回過頭,她沖他笑了一下,跟著自然而然地挪開了視線,在美術館大廳里轉悠了一圈,當她注意到了站在大廳角落的一行人后,她眉開眼笑地叫:“歧路!”葉歧路笑著朝她招了招手。同一時間,易云舒直勾勾地盯著葉歧路,目光和表情都復雜極了——在場除了葉歧路和左珊之外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咽了一下口水。如果目光可以化為一把刀,那么現在葉歧路大概已經被易云舒給凌遲處死了吧……這種世間罕見的頂級修羅場,簡直千載難逢機不可失!左珊笑意盈盈地說:“今兒人這么全?那我請大家搓一頓怎么樣?以后再想湊齊就不容易啦~”——也不知道她確實沒感覺到氣氛的詭異,還是故意裝傻的。其實每個人都在心懷鬼胎。葉歧路和易云舒。葉歧路和易云舒和左珊。左珊和顧小白。包括在場的其他人,滌非、傅傳心、衛武,當下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葉歧路笑了起來——人類就是厲害,那么波濤洶涌的表層之上卻是如此的一派祥和。于是一派祥和的人們又歡天喜地的去了飯店。除了易云舒依舊懶得擺任何表情。飯店是復興門附近一家最出名的海鮮,飯菜很豐盛,魚和蝦都很新鮮。葉歧路全程保持極具風度的微笑,但怎么都有點食不知味。還好有滌非和衛武在,不管是真的沒心沒肺還是裝模作樣,總之有他們兩個在場,加上左珊,整個飯桌上一直洋溢著笑聲。傅傳心的視線就從葉歧路和易云舒之間來回挪動個不停。吃完飯,盡管天色已黑,但時間還早。一行人又輾轉去了復興門的一家歌廳。一進包廂,滌非、顧小白、衛武就爭先恐后地點起歌曲。這三位的歌聲……實話實說,當真是不敢恭維……葉歧路是出于對滌非的兄弟之情才沒有直接捂著耳朵逃出包廂。更神奇的是,他們三個還互相埋汰對方唱的太差。在眼看著他們就要演變成一場群口相聲的時候,易云舒默默點了一首歌。易云舒開嗓的瞬間,三人頓時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連葉歧路都無法理解——為什么易云舒這個年紀,可歌聲里全是千帆過盡的滄海桑田?他最多只有二十歲。他是一個唱搖滾的。那種歲月流水的沉淀,本就不該是他們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易云舒演唱的是齊秦的金曲: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漫漫長夜里未來日子里親愛的你別為我哭泣前方的路雖然太凄迷請在笑容里為我祝福雖然迎著風雖然下著雨我在風雨之中戀著你沒有你的日子里我會更加珍惜自己沒有我的歲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你問我何時歸故里我也輕聲的問自己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葉歧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左珊。左珊正微微仰著頭,頻率飛快地眨眼,眼角閃爍的東西一閃而過。易云舒這首歌感情充沛,唱得太好也太戳心了。葉歧路當然知道,左珊是在強忍著眼淚不流下。過了幾分鐘,左珊站了起來,彬彬有禮地對大家說:“明兒還要早起,我就先走一步,賬我付完了,大家撒開了歡兒玩就是了?!?/br>葉歧路和易云舒正準備站起來。“坐下!甭送我!”左珊輕柔且不容抗拒地說。但易云舒還是追了出去。左珊和易云舒離開之后,整個包廂重新熱絡了起來。葉歧路坐在包廂里,看著笑鬧的同伴們,頓時覺得十分無趣。還不如回家彈吉他呢。他這么想著的同時,敲了敲茶幾桌,成功吸引到滌非的注意——對方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他順理成章地說:“我先走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帶傳心多玩兒一會兒哈~”“行!”滌非回答得干凈利落,其實他早就看到葉歧路坐在那興致不高,與其在這兒煎熬還不如回家呢。葉歧路又跟傅傳心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這里。不知道為什么,歌廳門口處停留了許多人在交頭接耳。葉歧路沒做停留,直接推開歌廳的大門——嘩啦啦的傾盆大雨迎面而來,葉歧路終于明白大家為什么都呆在門口了。葉歧路走進了大雨中。雨幕將濃妝艷抹的北京城洗刷出最原始的顏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天與地的交界處被夜色中的燈光模糊成一條直線。********************路上行走的人或裹著雨衣或舉著雨傘腳步匆匆,摩托車和小汽車駛過時總要濺起一地的水花。他像是一個行尸走rou一樣在路上走著。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剛剛送走了他愛戀了十年的青梅竹馬,而他要去哪里、能去哪里?臉上、脖子上、渾身上下的傷口被骯臟的雨水浸入——疼!越來越疼!明天又要發炎了吧?搞不好還要再被送一次醫院。他有些打趣的想。一件濕漉漉的東西從后面遮到了他的頭頂上。剛剛還在往他臉上狠狠砸落的大雨被阻隔在外。他愣了一下,好像從天而降一道大雷正巧劈到他的頭上,他轉過頭,看到與自己并肩而行的人——他穿著半截袖的?;晟?,濕漉漉的頭發乖巧地搭在額前,眼皮是單的、臉龐是帥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