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北里山招/小倌沉浮記(H)、溫柔淪陷、秋珂、市長、蘭叢笑、我、我我喜歡你你你、丞相升官記、和前男友一起穿越到23年后、愛情事業雙豐收、三一論
名思義就是在地表之下,除了真正打開這個圈子走進去,普通人很難接觸到。所以在當時的年輕人中,尤其是學生黨,見識過真正的樂隊的人并不多。見識過真正的搖滾樂隊的人更加鳳毛麟角。但每個人年輕的時候,在青春的荷爾蒙亂竄的時候,多多少少都叛逆過、憤世嫉俗過,想沖破束縛的枷鎖尋找自我與自由,向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條條框框宣戰——激進、熱血、又勇往直前。而搖滾樂就是最好的宣泄情緒的出口。哪怕沒有樂隊,只是一個搖滾的伴奏帶,也足以讓學生們隨著鼓點的節奏沸騰吶喊——他們將舞臺之前圍得水泄不通,都希望靠近點兒,再靠近點兒。這個場面和之前在ut的樂隊表演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葉歧路和滌非固然也被音樂帶動得激動萬分,但終究有點見怪不怪的意思在里面。后來,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從后臺走出的人。他的長得非常帥氣英俊。是那種正統的帥——濃眉大眼,正氣凜然。他慢慢走到舞臺中央,一手拖著麥克架,一手舉著麥克風——沖著臺下的觀眾微微一笑后,沒有任何嘶吼,而是借用搖滾樂的伴奏,深情婉轉地演唱了一首抒情曲。這是葉歧路第一次聽到如此與眾不同的抒情搖滾。滌非已經石化了,他下意識地拍著葉歧路的胳膊,“你知道嗎?”“……”葉歧路再一次回答,“我不知道?!?/br>讓葉歧路和滌非如此震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是傅傳心!是那個被弟弟傅立文用盡貶低之詞羞辱的傅傳心!是在葉歧路看來非常膽小的傅傳心!“這算怎么回事兒???”滌非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上唱歌的人,一曲終了時,他轉過臉看葉歧路,滿臉糾結地問:“正所謂人不可貌相??”“……”葉歧路,“大概……?”滌非抽了抽嘴角,“關鍵是他唱的很好啊……”下一位歌手已經上臺了。葉歧路思考了一會兒,對滌非說:“我一直覺得傳心不算是學習的那塊兒料,他非常非常聰明,但卻不怎么上心,現在我算是知道他對什么上心了。其實唱歌也沒什么不好啊,人各有志?!?/br>“你的意思是讓他專注唱歌?”滌非立刻否認道,“可快拉倒吧!他是家里老大,不繼承父業的話,按老傅那個脾氣不得給他腿給掐折了?”“我看還是你拉到吧?!比~歧路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就老傅那個破炒肝兒店,有什么好繼承的,白給我都不要?!?/br>“你是你,傳心是傳心啊?!睖旆钦f,“再說要唱歌就得達到費翔那種級別,當個小歌手就忒沒意思了吧?還不如炒肝兒?!彼S著舞臺上的音樂扭起了身體,跳起了當時非常流行的擦玻璃舞,“不如炒肝兒,唱歌不如炒肝兒?!?/br>葉歧路被滌非給氣笑了,“前半句十分贊同,后半句狗屁不通?!?/br>前方舞臺的歌唱表演暫時告一段落,臺下的人們慢慢散開。傅傳心逆著人流,從后臺走過來。“行??!”滌非一下子沖了上去,用一只胳膊夾住傅傳心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往自己的胸膛上按,興奮地叫,“出息啦我們傳心!”“唔……”傅傳心掙扎起來,告饒道,“大非哥!我快喘不過氣兒啦!”葉歧路在旁邊大笑不止。“——呦,大非!”從背后突如其來的叫聲。葉歧路回過頭,就見到不遠處的顧小白,還有正在沖他們招手的衛武。顧小白笑呵呵地走了上來,與傅傳心面對面,一邊打量一邊點頭,“不錯,你的嗓音條件和外形條件都不錯,怎么樣?有沒有想找個樂隊玩玩兒的意思?”“等一下——”還沒等傅傳心有任何回應,葉歧路就站到了傅傳心與顧小白中間,將傅傳心護在身后,聲音沒什么起伏,很隨便的說,“不管你和易云舒之間有什么不忿兒,甭拉其他不相干的人進去蹚渾水兒?!?/br>“你在說什么東西呢?原來你以為我要把他拉進來代替云舒的位置?”顧小白露出一半愕然一半驚訝的表情,“不好意思,目前來看,云舒的才華沒人能比得上?!?/br>葉歧路輕輕瞇起了眼睛。就算顧小白說的是事實,但他總覺得他的表情和語氣里都夾雜了很多一言難盡的東西。葉歧路慢慢挪動視線,大約隔著七八米的距離,易云舒站在美術館門口迎風遠眺,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舉著香煙——竟然還有幾分遺世獨立的味道。易云舒今天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白襯衫,干凈剔透——這些本不該屬于他的字眼,卻與此刻的他契合地天衣無縫——即便指尖那根燃至過半的香煙有點破壞了畫面的純凈感,但也熏不滅那張熠熠生輝的俊臉。三秒后,易云舒腳步一旋,側過身,眼簾一抬,凌厲的目光與葉歧路分毫不差地撞在一起。第二十二章“說真的呢——”顧小白伸了下脖子,對傅傳心說,“我覺得你很有唱歌的潛力,不要被埋沒了呀~”葉歧路看著易云舒。易云舒看著葉歧路。他們誰都沒有移開視線。“這……”傅傳心尷尬地向滌非投以求助的眼神。滌非也不想讓顧小白再繼續說下去了,就不動聲色地轉移了個話題:“小白,你們來這邊干嘛呢?不上臺?還是上過臺了?”顧小白是個徹頭徹尾的聰明人,滌非給了臺階他就下來了,“嗨(hai),快甭提了,云舒臉上掛著彩兒呢。那幫雷子就是雞賊,翻臉不認的主兒。云舒那么亮的盤兒他們也真好意思下手,要我看一準兒是羨慕嫉妒恨——打人不打臉,這話他們老師沒教過?”幾個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陣寂靜。寂靜過后,葉歧路停止打量易云舒,若有所思地對顧小白說:“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顧小白挑了下眉,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口吻問道:“我?”葉歧路“嗯”了一聲,接著他用比正常聲音低很多,但也不算悄聲細語的音量問:“北京的吉他高手都有誰,你知道嗎?”“哇,你劃得這個圈兒未免太大了點兒?!鳖櫺“仔α诵?,譏笑著反問,“高材生,你難道沒學過一個詞語叫‘人外有人’么?公園里廣場上那些茬琴的,雖然看起來倍兒棒槌,但我們誰都不敢保證里面是不是有民間高手?!?/br>葉歧路對此不置可否,他將范圍縮小到他原本想要的——“那你周圍的呢?玩搖滾的?”顧小白有些疑惑地盯著葉歧路,似乎在思考他問題下面的深意,想了幾秒鐘實在琢磨不透,就如實作答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