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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瞧著模樣也挺娟秀,所得子女相貌定然極好。而有絕色佳麗做妻子,算是人間辛事,有什么受不住的!” 娶妻當娶賢啊,徽哥! 雖說皇帝的兒子不愁沒人嫁…… 但這么坑兒子合適嗎? 要知道他打從知道陳嬌娘懷孕后,就他媽下了決心,要把閨女往金剛芭比的方向培養,最好能做到那種掄起愛的小拳拳,能讓丈夫胸口淤青… 所以… 所以徽哥你的某一位兒子真的受得住,那就上唄,反正他這個未來老丈夫是無所謂的… 季言之笑笑,算是‘謝’過宋徽宗的‘好’意。恰好此時剛走到武校場,所以兩人便打住了話茬,混在人群中,以圍觀群眾的身份,默默的看起以回合淘汰制為規則的武舉… 事情一直都在季言之的意料中。 季言之為相這些年逐步提升武將的地位的作用下,大宋倒削減了一分文風,多了一點尚武之氣,百姓們也不再認同好男不當兵的俗語…… 而在此次恢復武舉取將之時,除了有把子力氣的平頭老百姓和佃戶、佃戶農外,在中排得上號的好漢也有跑來參加武舉的… 季言之笑了一下,這算他在‘害’得宋江提前十多年落草為寇之后,又大力挖他的墻角嗎?不過很奇怪,中宋江落草為寇后,一直致力于重回大宋的懷抱,而從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被招安… 怎么這么難得的出將入相機會,宋江怎么會不出現…… 莫非在他奇葩思維里,參加武舉所得到的重用還比不過被招安? 這樣想的季言之又不可避免的笑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典型的聰明人想太多。歷來被招安者受重視只是一時,過后要嗎做冷板凳,要嗎被當權者殺了欲絕后患… 中宋江得償所愿被招安了又如何?最后功成名就之時,還不是落得一杯毒酒入喉的下場… 而且遠的不說,至少這批從武舉中脫穎而出的武人,季言之是要重用的。畢竟滅遼之后,大宋和金國終究會有一戰。他是將才缺,帥才也缺,自然而然就要提前布局、選擇人才,好好培養一番! 宋徽宗是個思想跳躍,人也跳脫的主兒。他觀看了一會兒武人之間的對打,就感到了無趣、膩味兒,讓季言之陪著他往汴京城里最久負盛名的風月場合走走,見識一下最近聲名鵲起的李師師以及崔念奴… 季言之覺得黑線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內心深處對宋徽宗的絕望了… 你他媽的,能正經多一刻行嗎。 李師師也好,崔念奴也罷, 別看文人墨客多追捧,實際還不是看不起她們… 別信文人墨客奉承的類似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鬼話,要真的當你是仙女,早就不顧一切給你贖身了,哪容得你還在紅塵濁浪里歷經千帆… 而宋徽宗,就是其中翹首…… 季言之心中滿是對宋徽宗的嫌棄,但到底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很乖覺的奉命跟著宋徽宗一起大白天的逛起了風月場所。 張邦基記載:“政和間,李師師、崔念奴二伎,名著一時…”有此可見,從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到政和七年(公元1118年),這兩位名~妓可是紅火得不得了… 不過根據南宋無名氏所作的來看,李師師與宋徽宗趙佶應該相遇于大觀三年(1109 年)八月十七。 很顯然,這方位面里,季言之已經不是偶爾煽動幾下翅膀,可以引起一場風暴的蝴蝶那么簡單,十二歲就六元及第成了狀元郎,成了大宋開國以來最年輕首相的季言之已經進化長了可以遮天蔽日的大鵬,只要輕輕一動翅膀,就能引起巨大的風浪! 他和宋徽宗稱兄論弟。宋徽宗全心全意把他當成親弟弟來看,而季言之自然也全心全意為宋徽宗穩固河山,盡全力讓宋徽宗全家老小不去金國唱鐵窗淚。兩人平時相處,雖無刻意的盡聊風花雪月之事,但顯然,季言之還是無意中和諧了宋徽宗和李師師的初遇。 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或許一代名妓李師師就該和宋徽宗有一段緣,而從史書留名,所以即使是遲了幾年,但李師師與宋徽宗還是來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初遇。當然比較不美的就是季言之在旁狂翻白眼,有些破壞桃花朵朵開放的氣氛就是了! 宋徽宗由衷的感嘆道?!八臍赓|真好!” 季言之慣常潑冷水?!澳阋亲孕”焕哮d當搖錢樹一樣培養,琴棋書畫,歌舞彈唱無一不交,也會有一種與常人迥然不同的氣質…” 被冷水‘潑’了正著,只覺得那顆火熱的心都因此受了‘涼’,不斷在打寒顫的宋徽宗默了默,然后很是憤慨的來了一句:“我就沒見過你這么長得俊卻不解風情的家伙,虧你還是才名滿天下揚的才子呢。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季言之回以呵呵:“沒辦法,小弟怕自己這功夫下得太深了,也會和兄長一樣,鐵棒磨成針??!” 宋徽宗:“……你再這么說,小心為兄跟你翻臉哦!” 誰他媽鐵棒磨成針了,有大內秘藥在手,他怎么可能鐵棒磨成針! 宋徽宗雖說只在心里這么誹謗,但到底還是失了興致和李師師來一段風流韻事。夜幕西降之時,宋徽宗不用季言之主動提醒,便和季言之離開了花街柳巷。 寫的張邦基曾言李師師門第奇駿,而之所以奇駿,是與宋徽宗這位青樓天子的垂青分不開的! 而這回有了季言之的‘攪和’,即使武舉過后,季言之收納了很多將帥之才準備加以培養之時,宋徽宗也讓宦官按照招了李師師侍寢,但到底還是失了幾分韻味! 政和二年春,季言之告別剛為他生下一女的陳嬌娘,便跟著宋徽宗御駕親征開啟滅遼之戰。 說來也是可笑,中西門慶因為勾搭潘金蓮、合謀害死武大郎,而命喪于武松之手,而當季言之成了西門慶,開局就是一番saocao作,直接把自己變成了宋徽宗的結拜兄弟,從此青云路之上,正式和原主西門慶那個鄉間土財主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區分開來。 按說季言之早就把西門一家全部搬遷至了汴京,和著劇情應該再無什么關聯了??善\就是這么讓人哭笑不得,一場挑選將帥之才加以培養的武舉,就將與兄長還處于失散情況中的武松送到了自己的跟前。 全權負責武舉事宜的黃大人很欣賞武舉第一榮獲武狀元稱號的武松,不止一次的跟季言之舉薦,臨了大軍開撥,更是‘找上門’來告訴季言之著重培養武松一點也不虧…… 季言之有些啼笑皆非,當時是對于命運的感官,而不是對武松,所以季言之莞爾的調侃道:“黃松黃大人,你可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