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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隱藏自己的行蹤,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而第三天晚上梅莊傳遞的消息卻讓東方不敗陷入了沉思之中。——羽墨在梅莊。梅莊有什么,他最清楚。只是這件事他不曾對任何人講過,他不殺任我行,是因為還惦念著任我行當初對他的一點恩惠,況且……他也不希望盈盈恨他。東方不敗的心忽然有幾分焦慮。若不是蝕骨的寒氣,他現在就忍不住想要去梅莊。另一邊。君羽墨來到這里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些天他一直陪江南四友賞花吟詩,因為看押任我行是件極為重要的事,他聰明的猜到了江南四友天天陪他這么耗著的原因——是想先派人傳信給東方,確認了他的來意才告訴他任我行的下落。江南四友聰明,君羽墨也不是個傻子。他的身份就擺在這里,而在這段時間里他曾半真半假的透露出任我行的下落被向問天發現了,且向問天還有背叛東方不敗的舉動,江南四友一定會不放心的去地牢查看的。到時候他只需要悄悄跟在他們身后,就能見到任我行。果不其然,在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江南四友終于耐不住性子,自己去了地牢。他們四人的武功不如東方,君羽墨跟在他們身后,還刻意收斂了呼吸和放輕了腳步聲,讓幾人根本沒有發現他。君羽墨順著漆黑的地道走去,親眼看著那些機關是怎么開啟的,然后在他們沒發現之前慢慢退了回去。第四天夜晚的時候,君羽墨在隨身的匕首上涂滿毒藥,決心一搏。他狠下心,又在衣服上面沾染了一點。他之前有服用過解藥,但還是不能保證這毒會不會連同他也一起……君羽墨深吸了一口氣,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誰都不愿意主動去死,但他卻不得不這么做。他打開了所有的機關,七拐八拐的從地道里走到最里面,然后看到了一扇生銹的鐵門。上面只有一個小孔,供外面的人監察。這里潮氣太重,鐵門發出刺鼻的味道,鐵門的鎖也因為常年被石頭上的水滴侵蝕而壞掉。君羽墨很容易便打開了這扇鐵門,然后看到了被鎖鏈鎖起來的任我行。“誰!”君羽墨強行鎮定下去,對里面的人說:“來殺你的人!”誰知聽到君羽墨的話,他忍不住狂笑起來:“就憑區區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兒?”君羽墨緩緩朝他走近:“任教主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吧?做了階下囚這么些年?!?/br>任我行扯動著鎖鏈,露出兇狠的表情:“你到底是什么人?東方不敗那無恥小二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他還需要我的存在來威懾日月神教?!?/br>“如今日月神教上下和諧,況且教主武功大成,早已經不需要你了?!?/br>聽了君羽墨的話,任我行忽然輕蔑的笑了起來:“東方不敗竟然真的練成了那功夫,可笑!哈哈……”君羽墨知道他所說的是什么,這也是他想要多寵寵東方的原因,因為那個人太死心眼,明明比誰都害怕受傷,卻還是愿意敞開自己的心扉,一步步朝他走來。——所以,他更不能讓東方死。待他走近,任我行才看清楚君羽墨,十分清雋且令人驚艷的臉。他忍不住嘲諷:“哼,東方不敗那小兒舍得派你來殺我?”君羽墨就是想要激他,兩人的距離已經很接近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任教主可還記得圣姑嗎?”聽到任盈盈的名字,任我行難得的陷入了回憶:“盈盈……”君羽墨說:“如今向問天和圣姑都支持東方,看來任教主只能在這西湖水牢渡過一生了?!?/br>任我行狂怒起來:“你!可惡!”他因為手上的鎖鏈而無法靠近君羽墨一步。君羽墨見時機成熟,快速的從袖口掏出匕首。一陣寒光過后,任我行雖然躲開,可臉上還是被割了一道口子。他沒想到君羽墨看上去沒有內力,動作卻這么敏捷。君羽墨雖然不會內力,但跟父親學過幾年,怎么纏住對方,他還是知道的。任我行見自己被一個沒有內力的刺中,頓時怒了起來。又聽到君羽墨說:“就連你的女兒任盈盈不是也沒來救你嗎?她受盡寵愛,早就忘了你這個爹了?!?/br>這句話一落下,任我行就掐住了君羽墨的脖子。而這些觸碰已經足夠讓他中毒。雖然剛剛他的匕首上面也涂了毒,但不會那么快毒發。他故意激怒他,就是為了讓這些毒能盡快游遍他的全身,否則毒發的速度和任我行殺他的速度,根本就不能比。只是片刻,任我行就感受到了一陣窒息感,他才意識到自己中了毒。于是他的手也在不斷用力,君羽墨被掐得呼吸困難,終于在最后一刻,任我行倒了下去。君羽墨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因為忽然呼吸到生冷的空氣,肺部生疼,讓他猛烈的咳嗽起來。看著任我行的尸體,讓他渾身冰冷,將外袍脫了下來,只余里衣。這種毒藥無色無味,加之任我行被關在這里數年,被他激怒便大發雷霆失了理智,要不是這樣,他還真的殺不了任我行。他穿著涂毒的外衣,那些毒竟然沒有滲入皮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就吃過解藥的緣故,不過這件事過后,讓他有了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江南四友聽到了動靜,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卻只是看到了任我行的尸體。他們忍不住心中一寒,那位東方教主是什么性子,他們怎會不清楚?,F在任我行已死……他們還不知道會受到什么處置。君羽墨快速的鎮定下來,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疑惑,先上去再說?!?/br>江南四友不知道他一個文弱書生怎么殺掉的任我行,但看他鎮定自若的表情,都不敢小覷他。五人從西湖牢底走回梅莊,江南四友才發現君羽墨的臉色蒼白得出奇。他們正想要問出什么,卻見桑三娘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她眼神復雜的看著君羽墨:“原來你讓我和童百熊那廝纏著向問天,就為了來這里殺掉任我行?”他到底算計得有多深,怎么會只通過向問天做了手腳就知道任我行沒死?桑三娘又說:“教主大發雷霆……你隨我回去吧?!?/br>江南四友冷汗連連,這事兒也有他們的責任,因此在桑三娘面前不敢說話。而桑三娘看了他們一眼:“江南四友看管失責,教主令你們……留守梅莊?!?/br>江南四友詫異的抬頭。這……是懲罰嗎?而君羽墨卻被桑三娘帶出了梅莊,騎上馬的時候,桑三娘看了君羽墨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