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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有像原著那樣讓楊蓮亭敗壞日月神教,但他——君羽墨在教中的影響卻著實太大。君羽墨越想越不對勁,向問天很有可能已經找了東方,說明了此事。而東方很有可能是一口回絕,所以……他才做了這件事情來試探東方和他。東方不敗到底會不會護著他,關系著向問天接下來會做什么。得知君羽墨一系列想法的系統目瞪口呆:[你的情商要是和你的智商成正比就好了。]君羽墨剛剛沉重的表情換成了一臉懵逼:[嗯?]但轉眼之間,他就做出了傷害最小的決策:“桑長老,還要勞你一件事?!?/br>桑三娘也是個爽快人,最不喜歡這么文縐縐的了:“說吧,有什么事盡管開口?!?/br>“如今教主正在閉關,不宜聽到這些煩心事。而向問天若真如你所說,參與到葉興這件事情上來了,定然會對教主不滿,所以,我想請你和童大哥這兩天多陪著他……”桑三娘作為女人,自然比童百熊細膩:“什么陪?我看你是想讓我和童百熊那廝纏著向問天,好讓他沒有機會做小動作吧?!?/br>君羽墨一笑,也不反對。“此事就拜托你了?!?/br>“不必客氣,我也知道教主閉關兇險,這件事不能擾亂他?!鄙H镎f完,才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我沒什么事了,你好好做粥吧?!?/br>在外人看來,大概他是東方的男寵吧?洗手做羹湯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看。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君羽墨見粥熬得差不多了,才連忙準備了一些酸菜,放入碟子里。這粥煮得很爛,用黏米和糯米做成,提高了粥的黏性,也讓口感更好。在加入酸梅干的同時,又放入了花生和紅豆,這些都是養胃滋補的東西。君羽墨將粥和小菜一一裝入食盒,又提著給東方不敗送了過去。他晚飯的時候果真多吃了幾口,君羽墨的雙眸含笑,永遠溫柔的看著他。東方不敗被看得滿不自在,但粥從嘴里吞下,一直溫暖到了胃部,他剛剛練功的不順也逐漸被沖淡。“好吃嗎?”因為這是君羽墨親手做的,東方不敗本打算強撐著吃幾口。粥里淡淡的酸味,竟然真的引起了他的食欲:“好不好吃你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嗎?”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君羽墨嘴邊。君羽墨很自然的吞了下去,嘴里淡淡的酸味,也變成了甜:“好吃?!?/br>見他不拒絕自己親密的動作,東方不敗的臉色越來越柔和,卻聽到君羽墨說了一句:“東方,可能我明天無法給你送飯了?!?/br>東方不敗眼神微瞇:“教里出了何事?”君羽墨在心中露出一個苦笑,他倒是敏銳,一聽自己說不能來送飯,就立馬問出了事情的關鍵。君羽墨搖了搖頭,打算半真半假的告訴他:“葉興的事情有消息了,是五岳劍派的人教唆的。這黑木崖看樣子危機四伏,我不能讓你處在這么危險的地方?!?/br>聽了他的解釋,東方不敗才略微收了心:“不用理會那些,以本座的武功,根本不需要怕——”他還沒說完,就被君羽墨打斷:“可是我怕!”君羽墨抱住了他,身體微微顫抖:“我害怕你哪天消失不見了?!?/br>東方不敗被他陡然這么一抱,還有些不知所措,但聽到他的話,東方不敗的心弦卻被狠狠觸動。他竟然和他害怕同一件事。一想到君羽墨同他擁有同樣的感情,東方不敗的心中便升起一股淡淡的甜。再進一步,再進一步,直到你的心中裝滿我為止。第19章君羽墨在第二天便匆匆下山了,走的時候,他回望了一眼黑木崖,走得異常堅決。這里離西湖尚有一段距離,快馬加鞭也要好幾天才能到。他單槍匹馬的去梅莊讓系統有些擔心,正因為君羽墨瞞著所有人,系統才為他擔心。西湖底的梅莊地牢,由黃鐘公、黑白子、禿筆翁、丹青生四人秘密看管著任我行。君羽墨早些時間和平一指學習過,醫術不成,毒術倒是不錯。再加上他天資聰穎,細細鉆研也有小成。幾天過后,他風塵仆仆的來到梅莊。“各位安好,我是君羽墨,此次前來皆是因為教主對你幾人有囑咐?!?/br>丹青生等人長期隱居于梅莊,聽說過君羽墨的大名,卻不曾見過本人。此番見到他,一幅文質彬彬的模樣,加上他樣貌極好,幾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黑白子更是直接:“原本以為日月神教的君管事是個滿身銅臭的人,卻沒想到是個彬彬有禮的書生?”聽聞此話,君羽墨只是一笑。丹青生卻比黑白子多了個心眼,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在君羽墨面前卻掛上笑容::“不知道君管事這次來是……?”君羽墨看到他們四人防備的模樣,便知這事急不來,于是說道:“教主派我來看一下‘那位’?!?/br>他說得隱晦,卻讓幾人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話。“這……”可是這位君管事看上去并沒有武功,若是出了什么問題他們可擔待不起,丹青生朝黃鐘公使了一個眼色,“君管事連夜過來,想必路上辛苦了,不如到里面先用茶吧?!?/br>而黃鐘公顯然懂得了丹青生的意思,便借著尿遁的功夫,秘密派人去往了黑木崖。丹青生和君羽墨打著太極:“不著急,君管事休息好了再說?!?/br>另一邊。君羽墨這一走便是好幾天,流萱每日來送飯都能看到教主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君羽墨呢?”流萱頭皮發麻,想起君管事走前的囑咐,還是打算先瞞教主一段時間:“回教主……君管事正在整理賬目?!?/br>聽到她言不由衷的話,東方不敗臉色陰沉了下去:“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欺瞞本座?”流萱跪了下去,被嚇得瑟瑟發抖。東方不敗的心中卻狠狠一疼,他就知道……終有一天這個傷口會重新流血。那里有傷疤,他無法忽視這個傷疤,君羽墨也同樣如此。無論他臉上表現得再怎么不在意,都是騙他的。“他不肯來見本座嗎?”聽到東方不敗的話,流萱仍然跪在地上不肯抬頭。流萱的反應,讓東方不敗猜到了實情,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問道:“他下山了?”流萱冷汗直流:“教主恕罪!”君羽墨瞞著自己下山,這到底是為了什么?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涌上心頭,東方不敗幾乎壓抑不住的往壞處去想。他連忙派人下山打探君羽墨的行蹤,卻發現他走的時候竟然沒跟任何人說起,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