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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余毅涼涼地解釋:“那個人是我大哥?!?/br>小的知錯,下次再也不敢了。我立即化身成楚楚可憐小綿羊,小心翼翼地蜷縮在余毅懷里,眼淚汪汪,企圖博取同情。余毅的大哥叫余聞,天生一副好相貌,英俊多金,風流倜儻。平日不茍言笑,手段作風老辣,在商界呼風喚雨,無往不利。可小時候的余聞完全不像現在這樣吃得開,反而沉默、木訥、不善言辭,所以常被笑話欺負。其中欺負余聞最狠的,就是當時的孩子王——現在的小少爺。小少爺生得唇紅齒白,漂漂亮亮一個娃娃,又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附近一群孩子都喜歡跟在他身邊轉悠,真真一個驕傲的小王子。小少爺喜歡捏余聞的臉,把那張薄薄的面皮拉扯出各種奇形異狀,還惡劣地喊:“你哭啊,求我啊,求我我就放過你!”小小的余聞被捏得臉兒通紅,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可就是咬緊了牙關不出聲兒。“這是你的新玩具車?給我玩!”“你笑呀!笑一個就給你糖吃!”“不許把我欺負你的事告訴爸爸mama哦,不然我再也不帶你玩了!”余聞的新玩具源源不斷地進貢給小霸王一樣的小少爺,自己也成了小少爺閑時的消遣,被耍、被欺負更是家常便飯。時光荏苒,現在一切都顛倒過來。玩世不恭的小少爺成了禁臠,金主是余聞。我的腦內小劇場開始上演一幕幕兩人間的愛恨糾葛。余聞:“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過你!”小少爺被堅硬的性器插入,通體泛紅,雙目含淚,拼命克制顫抖不已的身體。“你笑呀,笑一個我就滿足你!”小少爺在□的頂端被硬生生卡住,小鹿一樣的眼神滿是可憐,青澀的前端已經涌出淚滴,卻遲遲得不到紓解。“不許有任何逃跑的想法,不然我就再也不玩你了!你家那些債永遠也別指望還清!”哈哈哈哈哈哈哈。余毅冷冷地看我,“你笑得好□?!?/br>……有嗎。“……”再跟我說些你大哥和小少爺的事情吧,腦補也是來源于生活的。“……”干啥?唔啊啊啊——不要突然親過來??!又吮又吸又咬一通之后,余毅定定地看著我,說:“我記得你和小少爺好像去逛街,花了不少錢,是不是?”唔,刷爆信用卡那次嗎。我還很丟人地在咖啡店暈過去了。“你記不記得自己花了多少錢?”多少錢?都氣暈過去了哪還記得。三千?五千?……一萬?小少爺絕對比我花得多!我嘟起嘴控訴。“那張信用卡是大哥給他的,當然隨他怎么用”,余毅輕輕松松地說,笑容帶了點惡劣,“可你刷那張卡那就毫無道理了?!?/br>我的心一點一點向下沉。“你有沒有仔細看過賬單?知道自己有錢還賬嗎?”沒有看過。沒看過也知道自己還不起。“沒錢啊。沒錢怎么辦?”惡魔的笑容越來越大。沒錢就用身體來還!我脫口而出。“呵呵,你倒是清楚?!?/br>那當然了,我最喜歡意yin這個了,委屈,不甘,楚楚可憐,忍辱負重,被迫滿足各種羞人的要求,萌點滿載!哦,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要想也得等低氣壓離開再想不行不行根本控制不住不嗷嗷叫一定會憋死為毛我會遇到這種情況我終于媳婦熬成婆成狗血劇主角了嗎?!余毅邪惡的面龐漸漸放大,“所以,你就用身體來還吧!”話嘮受羅曼史21我知道八卦群眾要聽H的事。我偏不說。我憋著。我們看誰能忍到最后。先說說陰陽眼的事。這娃喜歡戴咖啡色的隱形眼鏡偽裝正常人。學生公寓旁邊的商業街新開了兩家眼鏡店,一家買護理液就送貴賓卡,另一家眼鏡五折出售,陰陽眼開心死了。他最近想嘗試板材框眼鏡,還讓前來做戀愛咨詢的鬼魂們幫著參謀,結果鬼魂們分成兩派,一派支持低調穩重的黑框,一派支持風sao出眾的彩框。鬼魂們各執己見吵得不可開交,前來參戰的觀戰的鬼越來越多,搞得隔壁寢室靈異度猛增。再說說小舒老師的事。他有一段時間吐得厲害,搞得我們都以為他……有了。后來才知道是為了省錢喝過期牛奶造成的?;ㄐ拇笊僦酪院蠛莺萘R小舒老師一頓,并為隔壁寢室免費提供榨汁機一臺、豆漿機一臺、電磁爐一臺、烤面包機一臺。所以我們最近正在攛掇小舒老師裝病,好向花心大少爭取全套的取暖供暖保暖設備。然后說說小少爺的事。他是酒吧和游戲機室的常駐人口。別人的游戲幣用杯子裝就夠了,他的要用盆……我經常被小少爺拖到游戲機室里,專門負責替他投幣。等小少爺罵罵咧咧被余聞的人發現并抓走,我就可以享用剩下的游戲幣,玩玩打蟑螂抓娃娃之類的小白游戲。晚上小少爺會偷偷溜到酒吧開一個包廂和一群狐朋狗友胡天胡地,“余聞那個混蛋一天到晚管我!這也不許那也不許!他不讓我喝,我偏要喝!”說完仰脖兒,一瓶啤酒跟白開水似的咕嘟咕嘟下了肚。余聞管小少爺管得挺嚴。余毅說的。他經常一身酒氣趴在我身上,哇啦哇啦亂叫,中心思想概括如下:余聞你算什么東西有錢又怎樣整天對我管頭管腳我不要上學讓你的那些保鏢離我遠點我不要被抓去上課我只要享樂!少爺脾氣一上來真是什么也不顧的。說說狐貍公子與小狐崽的事。肖和離毛色都變深了不少,但身體還是小小的,像兩只狐狗。小崽子穿上小舒老師縫的衣服和口水兜,傻氣得可愛。陰陽眼還攛掇小舒老師再縫個制服系,女仆系,禁欲系,□系,狐貍公子磨光了爪子就準備沖上去,陰陽眼笑嘻嘻跑開了。狐貍公子越來越有保父模樣,書桌上的筆墨紙硯都變成了奶瓶和被咬得破破爛爛的玩具。不過老畜生出門時仍舊一定要衣袂飄飄折扇搖搖,大冬天頭上還束著綢帶,不減風流。我和楚凌在線聊天。他到巴黎一個多星期了我們還是第一次聯絡。他:每天訓練十幾個小時,累死掉了!我:唔。他:啊啊啊——我打了耳洞!我:嗯。他:隔壁在跳鋼管舞!我:哦。他:我買了三大箱東西,都不曉得要怎么運回去!我:啊。他:……你能不能多說幾個字。我:好。他:……我:請說。他:有一件事,挺奇怪的,我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