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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魔法士,在霍夫塔司念五年級?!?/br>“噢,那很好?!彼@才稍稍坐直了身體,從桌里抽了一張什么紙遞給我,“你需要簽一下這個?!?/br>我看了看,是一些長長的安全條款,但實際總結起來只有一條重點:責任自負。我在下面簽了字。他把桌上所有的那些文件都收了起來,塞進旁邊柜子的一個小抽屜里,又坐回椅子上,變戲法般掏出一疊長方形的牌。紙牌在桌面抹成一個扇形,背面銀亮,扇弧對著我。我數了數,一共有十二張。“抽吧?!彼f。“這是什么?”“這是?!彼鸬?。“哥亞的?”我有些驚訝,不確定是不是個巧合。我實在想不明白哥亞的詩怎么跟先鋒軍測試扯上了關系。“我不明白,”那人顯得并不對此發生興趣,“總之這是一個沿用的系統,很早就有科研人員弄出來的。它會決定你隨機測試的內容?,F在請抽吧?!?/br>我閉了嘴,試探著點了點其中一張,于是其它的都被那人收了起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一張的位置應該是‘迷惘’——”那人興致缺缺地嘟囔道,一邊把牌面翻給我看。他似乎正要說什么,忽然瞪大了眼睛。“不,不,”他的話頭打了個結,“我剛才可能記錯了——這張看上去是‘死亡’?!?/br>那一張牌始終沒被人動過,現在仍舊靜靜地躺在我們之間,牌首用很瑰麗的字體寫了古語言“死亡”,下面畫著一只左黑右白的天平。‘‘‘死亡’有什么問題嗎?”我問道。和一樣,似乎確實是哥亞的一首,盡管我只曾在殘本的目錄上看過它,缺了內容。“倒沒有問題?!彼f,“只是我在任期間從來沒看過‘死亡’這張被誰抽到?!?/br>他站了起來。他身后的黑色弧形墻洞開了一處,他示意我朝那邊走去。“第一點,進門之后會有一個基礎體智測試。那個很容易,你只要坐上一把椅子,按照指示被檢查就好。跟你的資料上描述一致就差不多會通過,然后進入高級體智測試。第二點,提示上說:‘一切的發生均可遵循邏輯?!谌c,提示上說:‘你手里的牌會很有用?!谒狞c,提示上說:‘你只要找到了‘眼’,那就是出口?!彼谀莻€洞口的一側熟練地對我說,“第五點,你如果在里面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br>我心中一跳。“如果我還活著,但沒能找到‘眼’,那怎么算?”“十天過后你會被自動送出來。不過,高級測試一般一到兩天就能完成。你在里面的食水也得自負?!?/br>“所以說,求助不管用?”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看不到里面測試的內容?”“不,我這里只會顯示你通過與否,”他說,“只有設計者才會知道里面發生什么?!?/br>我邁進了那個充斥著黑暗的洞里,唯一的光源在我身后閉合。我身后的人好像已經習于這一幕,漠然地在外面說:“祝你好運?!?/br>我摸著黑向前走去,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我的小腿撞上了什么東西。它感覺起來像一個堅硬的水平面,周圍除了我的來路,三面都是堵死的墻。我想這應當是所謂的“椅子”,便把那張“死亡”牌塞進了前兜,背轉過身坐了上去。通道內一瞬間變得大亮。我的正對面不知何時升上了一只獨腳的譜架,上面朝我攤放著一本厚書和一支筆。光線是從地面亮起來的,奇妙地把書本照得通明。書頁上原本是一片空白,現在從左邊的頁首開始浮現字跡。這絕對屬于某種奇妙的科技。“歡迎來到先鋒軍測試?!蹦亲舟E板正而端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隔空寫了下來,“請在基礎測試中把答案填到右頁,題目會出現在左側。下一個測試項目:視力?!?/br>我本來以為基礎測試也會很有挑戰性,但事實上它就是不負其名。我被測試的有記憶力、反應速度、魔法常識等等。當輪到不能筆答的體能方面時,我只感覺我渾身被包裹在了一種奇怪的魔法力場里,直到書本啪地自動關合,封面浮現了“維森特.肖通過”的字樣。然而就在那安謐中的下一秒,我整個人忽然失去了重心。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某扇門的洞開”,面前的書本、譜架還有墻體都在我視線里四分五裂,令我連人帶椅朝下仰倒過去。我似乎霎時間墜入了一片強光之中,翻滾時帶起的風刮得我睜不開眼睛。我甚至都說不明白我是怎么在片刻后發現我的腳正穩穩地踩著地面。我暈乎乎地睜了眼,發現前后左右都擠滿了人,一眼望不到邊際。我揉了揉腦袋,心想:高級測試的內容。“請問,”我轉向了身旁的一位,“誰知道之后要發生什么?這是開始了嗎?”我身邊所有人都跟我原先的站位一樣,十分統一地望向一個方向。因為人群太密,我甚至不能看到那邊具體有什么。我隱隱約約地聽到浪潮的聲音,鼻子里還有咸腥的海風氣味,猜想那邊多半是海。時間似乎在漸漸變晚,遠處有一片太陽樣的東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西沉下去,天空呈現一種透著粉的灰色。他們保持著一種可疑的沉默。我只好先轉回來,思考接下來行走的方向。我忽然感覺出衣服變沉了,而兜里多出一樣東西,大概就在我放牌那個地方,便伸手去將它摸了出來。那里已經沒有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小小的扁圓物體,是個指北針——其實也不算,它上面唯一一只指針的標識不是“北”或者“南”這種方位詞,而是刻在上面的、一個與死相對的“生”字。它目前正指向我的背后。我莫名感到有些不安。太陽已經沉得快要脫離我的視線,就好像天空成了它在上面自得其樂的一個滑行軌道似的。不過天空也顯得同樣毫不正常:它并不像正漸漸落入夜晚,反而先一絲絲地褪去了里面的暗色,單單余下灰敗的粉鋪滿上方,變作了一個曖昧得有點假的大殼。我把指北針翻過來看,發覺它背后刻著一個小小的天平。就在這一剎,我突然感到手里的東西震顫起來,里面有什么咔咔作響,甚至一瞬間蓋過了浪潮的聲音。我將它掉了個個兒,緊盯著它,看到指針在動。每動一下,它轉過四十五度,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巨響。我飛快地猜想著它在暗示什么。指北針的指針沒必要旋轉,除非它在發揮另一種作用,譬如表針——而統計時間實在沒有意義,除非它在暗示某個時間點的到來,譬如“轉過一周”這種可計量的時段——它已經在表面上轉夠一半,離我的身后,也就是它的原